簡嫿掙開他的手,裝出一副羞澀的模樣,“景洲哥哥,你先脫好不好?”
“好咧,我先脫。”賀景洲立刻就解開皮帶,褪下了西褲。
打野戰嘛,差不多就行了。
可簡嫿不依不饒,“景洲哥哥,我想跟你全身親密接觸,畢竟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嘛,等會我也會脫光的。”
賀景洲一聽,骨頭都酥了,想像著旗袍下這具誘人的**,將她赤祼祼的壓在身下,肆意的愛撫侵占,不知何等**。
於是,他又麻利地脫下西裝,脫了襯衫,最後全身光溜溜,隻剩下一條內褲了。
正要撲過來,簡嫿又閃身避開了。
賀景洲有些不耐煩了,“嫿嫿,你快點好不好?脫了衣服很冷呢。”
說著就止不住打了個寒戰,湖邊的風吹過來,又是深秋時節,氣溫隻有十幾度了。
“景洲哥哥,你彆急,等會運動起來就不冷了,你想不想玩個刺激一點的?”簡嫿衝他妖嬈一笑。
賀景洲來了興致,“你想玩個什麼樣的?”
他跟簡珠已經摺騰得花樣百出了,不知還有什麼更新鮮的。真是想不到啊,平時她那麼清高,玩起這麼興奮。
簡嫿將他拉到樹邊,“我想你將綁在樹上。”
賀景洲愣住了,“綁起來,我怎麼動?”
簡嫿眨眨眼,曖昧一笑,“你不要動,讓我來動就行了,景洲哥哥,我希望我們的初次,留下深刻的回憶。”
賀景洲為了得到她,言聽計從,於是簡嫿拿皮帶,從後麵牢牢地綁住了他的雙手。
然後站到他麵前,“你是喜歡溫柔一點的,還是粗暴一點的?”
賀景洲像打了雞血一樣,“嫿嫿,男人都喜歡狂野的女人,越粗暴越喜歡的。”
簡嫿點頭,“跟我想的一樣啊,那我給你來個狠一點的。”
她說完走到一邊去了,賀景洲以為她去脫衣服了。
雖然這個過程又冗長又麻煩,但想想這個覬覦了好幾年的女孩,馬上就要屬於他了,還是激動萬分。
簡嫿撿來一根粗壯的樹枝,站到他麵前,狠狠朝他身上抽去。
賀景洲被抽懞了,呆了呆,以為她這是在玩遊戲,嘻嘻一笑。
“嫿嫿,這方式可真夠刺激的,可下手能輕點嗎?”
簡嫿冷笑,“你剛纔不是說,越是粗暴越喜歡嗎?”
賀景洲感覺被帶入溝了,央求道,“嫿嫿,我真的忍不住了,你快點脫衣服過來吧。”
簡嫿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果然蠢蠢欲動了,可是比起傅京燁的來,隻能算是小弱雞。
“脫你媽的頭,賀景洲,你以為我真的要跟你這種人渣發生關係嗎?我將你綁起來,是要給你一點教訓!”
她拿起樹枝狠勁地抽過去,一下又一下,很快賀景洲赤祼的身體上,就現出了一道道血紅的印子。
像他這種紈絝子弟,身上的肉從冇經過風吹日曬,捂得白白膩膩的,根本經不起這樣的笞打。
而且那樹枝上的毛刺與鬆針劃過肌膚,更是痛癢難耐。
賀景洲雙腳亂跳,渾身打顫,怒聲吼起來。
“簡嫿,你瘋了嗎?居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快放開我!”
簡嫿凶狠地瞪著他,“賀景洲,若不是你色迷心竅,怎麼會淪落到我的手中?”
她一邊抽打一邊怒罵,“呸,你個狗渣男,當初拋棄我勾搭上簡珠,現在還想腳踏兩船,勾引已婚女人,真是道德敗壞,禽獸不如!”
賀景洲望著她狼戾的臉色,惶恐不已。
為什麼她一下子變了?從前自己騎車受一絲擦傷,她都疼得流眼淚,恨不得替他去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