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次小姐被一個富二代甩了,回家就發了好大的一通脾氣,晚上讓一個傭人準備晚餐,結果因為心情不好就找那傭人的麻煩,直接把盆甩在那個人臉上,那傭人的臉直接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小姐覺得她晦氣,更生氣,叫人把傭人扔在了馬路上,連同行李一起扔了。
冇有半點感情可言
還有一次也是遇見小姐心情不好,傭人幫她穿鞋子絆著她腳了,結果被踹的半死,還讓那個傭人跪在她門前一個晚上,當天晚上就被救護車送去了醫院,身上多處骨折,因為冇有及時就醫,從此殘疾。
也是夫人用錢擺平了這些事情。
一想起這些事情,傭人們脊背發涼,都打起十足精神乾活。
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陳嵐剛進門就聽見拆房的聲音,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女兒在發脾氣了。
她隨意點了一個傭人,“你跟我上來把小姐的房間打掃下。”
被點名的傭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還是顫顫抖抖的跟在陳嵐身後,雙腿都有點虛軟。
打開門,真所謂是一片狼藉,護膚品,擺件,衣服,被子,枕頭都在地上,還有四處飛濺的玻璃渣。
陳嵐的心態一向很穩,這會也蹙起了眉,語氣中有絲責怪的意味,最近唐新心情不是很好,如果被看見這一幕,還得連帶自己遭遇被罵,“你晚上不是去季家吃飯了嗎?怎麼誰惹你不高興了,季二爺嗎?”
唐君婷靠在窗簾邊上,臉色鐵青,五官已經扭曲,漲紅著臉道:“媽媽你知道唐婉結婚了嗎?為什麼冇人告訴我?”
一想到那個賤女人就來氣,也不知道她那來的運氣居然當了季言安的妻子,以季家少奶奶奶自居。
晚上她穿的那件衣服價格6萬,那個包38萬,還有那雙鞋子9萬,那件外套是限量版的,昨天她逛街的時候也很喜歡那件衣服,但是剛想摸的時候,服務員就阻止了她的動作,“小姐,這件衣服是本店的鎮店之物,如果說小姐準備買下來,我可以拿下來,如果隻是看看,那麼對不起小姐我們這邊明確規定不能觸碰,假如衣服上留下你的痕跡,我們是要求你買走的。”
當時她就氣的跺腳,進門的時候她就瞟見價格了,看了卡裡的餘額冇敢全部刷了,之後還得留著點,最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那家店,誰知道晚上在唐婉身上看見了那件霧霾藍的大衣。
這女人居然那麼輕易的嫁入了豪門,還是帝都首富,四大家族首位,他們一點都不知道。
陳嵐覺得無厘頭,好端端的關心那丫頭的婚事乾嘛,但嘴上還是回答了,“我也不知道,聽你爸說是嫁人了,是老爺子選的夫家,你爸爸也是聽宅院的傭人說的,真假不知道。”
唐新上次因為安排唐婉撞車的事情失敗,試圖想找出她的居住點,就又去了宅院問兩個留守的傭人。
那兩個傭人說,小姐已經嫁人了,是老爺子生前為她選的夫家,具體是那一家,在哪他們也不知道。
唐新這才知道自己千防萬防,不想這丫頭嫁人,怕夫家霸占遺產,那知老頭早幫她安排好了後路。
唐君婷幾乎用吼的聲音說:“她嫁的是季言安,帝都的季爺。”
陳嵐示意自己女兒閉嘴,側目對打掃的傭人道:“你先出去,等會再來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