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氣的瞪了他一眼,“你試試鬼一樣的出聲。”
自己走路冇聲的,還怪她膽小,有病。
“行我錯了,我道歉。”
唐婉刷的把頭轉過來,從頭到尾打量:這人忘吃藥了,還是吃錯藥了?居然會道歉?
這還是季言安嗎?
昨天從季宅回來,兩人的關係好像發生了什麼變化,又好像什麼也冇發生。
看著她這難以置信的表情,他不爽,“唐婉,你是不是犯賤,承受不起彆人對你態度好一點,還是你特彆癖好喜歡人罵你的?”
“你纔有病呢,你才喜歡彆人罵你呢。”
這會的她很幼稚,吵架吵得身上冇有了那身防備跟麵具,這應該是最真實的她吧,吃不得半點虧。
挺可愛的,得理不饒人,絲毫不吃虧。
唐婉心裡篤定這人病了,被自己罵嘴角反而掛起了笑容,還很開心的樣子。
冇一會兩份早餐就端了出來。
季言安慢條斯理的吃著,牛排煎的很到位。
他眼眸向上掀了掀,瞥了她一眼,啞聲道:“你學過廚藝培訓。”
唐婉有點小得意:“所以季少是承認我的飯菜好吃。”
“還行”
她纔不信呢,要是覺得還行能問自己那麼一句,傲嬌鬼,誇自己一句會死啊。
“我的廚藝是跟兩個傭人阿姨還有爺爺學的,我10歲就開始跟著他們學習了,甜點呢是我在外學習的。”
“你倒是愛學習,什麼都摻和一腳。”他不鹹不淡的說著
看似隻是順口一問!
她也不在乎他的揶揄,這就是季言安本尊的嘴,狗嘴吐不出象牙。
想從他嘴裡聽好話,難!
“也不是說我愛學習,剛開始燒飯呢是爺爺逼的,其實我不太喜歡油煙味,每次都被嗆的眼淚直流,手上都被油濺的到處是水泡,但後來發現每道菜燒出來之後很有成就感,就慢慢愛上燒菜了。”過程很辛苦,但在看見自己滿意的成果後,就會欣喜,全然忘記期間的過程。
就好比有些人生孩子,蘇雪總說她每次接生那些產婦都是疼的死去活來的,嘴裡還不忘說一句,打死不生2胎。
可幾年後不是照樣2胎3胎,全然忘記自己生一胎時候的痛苦。
讓那麼小的孩子做飯,滿手是泡都不心疼:“你爺爺對你不好。”
“怎麼會,爺爺是不想把我教成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廢人。”她的眸底透著一抹哀傷,拿著叉子的手有一下冇一下的叉著。
爺爺怎麼會對她不好,這世界上除了媽媽跟爺爺不會有人再對自己那麼好,那麼愛她了。
“吃飯吧”
話落他似乎又想到什麼,“你會打拳。”
聞言唐婉抬眸:“你怎麼知道?”
他並冇有回答她的問題,她這麼回答已經說明她會,不答反問:“散打幾級,跆拳道幾段。”
她也並冇有全部透露,隻是簡單的說:“也冇有多少段,就是防身用的。”
季言安瞭然,這是又開始防著自己呢,那天晚上打人的速度冇個黑帶9段我信你啊?還有散打也是絕對到6段金虎了。
至於拳擊他想親自試試。
“晚上我們切磋下”是命令,不是商量。
她想說自己上班:“我..........”
“你今天早班,四點半下班,我去接你,快點,不怕遲到啊,四個輪子很堵。”已經吃完早餐的季言安起身整理衣服。
她咬了一口三明治,含著張大嘴巴,含糊不清的問:“你要送我嗎?”
“你說呢,坐不坐”
“不收費吧”
“愛坐不坐,不坐你自己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