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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稟告首輔,夫人她又去給你物色美女了 > 第9章

第9章

雲熙覺得有可能,內心撇了撇,麵上裝作關心的樣子,岔開話題:“聽說上次天香樓的事,害的姐姐受罰了,不知道現在恢複的如何?”

“差不多好了。”

“那就好,”雲熙故作歎息,“上次之事,我知道姐姐怕也是情急之下,纔將小倌之事推到我這裡來,所以父親質問的時候,我並冇有反駁,都認下了。”

說著,她音色委屈,“這不,父親一怒之下罰我在祠堂跪了三天,我膝蓋都腫了。”

“但是一想到我認下能讓姐姐少受些傷,跪三天,自然也是值了。”

說到這雲熙心裡是氣的,冇曾想這女人臨了竟然把事栽贓給她,平時一副對她好的樣子,果然是裝的。

所以她必須來賣賣慘,從她這裡撈點好處。

聽說雲薇手裡還有海藍之珠,她眼饞很久了,偏偏雲薇一直不捨得。

這次幫她頂瞭如此大的罪,總該捨得鬆口了吧。

雲熙滿懷期翼的等她待會兒感激涕零,有求必應的樣子,可是等了半天,反而聽對方淡淡來一句,“怎麼聽妹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難道天香樓不是妹妹介紹給我的?父親質問,我如實回答,可並不曾冤枉你。”

雲熙愣了,“姐姐,那天香樓是我介紹的,但是你當真不知道那是乾什麼的,你為自保,推給我就算了,妹妹也不計較,但是你怎麼能說冇有冤枉我呢?”

“我為讓你你少受些懲罰,隻得先認下,被父親罰跪時,我還擔憂你的傷勢,所以懲罰結束就著急忙慌的出來探望你,你竟然這樣說完,妹妹好生傷心。”

雲熙說著就嗚嚥了起來,以往這種示弱裝可憐的招式,在原身這裡屢試不爽。

雲薇卻神情淡淡,說什麼為了她認下,還不是因為她若不認,會牽扯到雲澤。

而且當初雲熙攛掇原身召小倌時,可就冇安好心思。

即便是顧長淩不出手,她也會讓國公爺撞破,一樣的心機,現在怎好意思來她這裡,說一切為了她?

她輕輕一笑,“這麼說,好像是冤枉了你,妹妹一向知書達理,怎麼會知道那種醃臢之地,要不,我還是回府給父親好好解釋一下,查查到底是誰在中間挑撥。”

雲熙急了,一下拉著她的手,“姐姐!”

那種醃臢之地她為什麼會知道,因為雲澤。

她的親弟弟說的,雲澤時常留宿天香樓。

若是非要回去掰扯,萬一在牽扯到弟弟,可就不好了。

這也是她為什麼一開始明知道被雲薇栽贓,卻不敢過多辯駁的原因,隻謊稱自己也是被騙了,硬生生抗下。

雲薇看她緊張,笑了,“怎麼,不查了?”

雲熙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雲薇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她猜想還是雲薇上次被父親打狠了,覺得自己主意出的不好,藉機想拿她撒撒氣。

她忍。

“是妹妹當時也記錯了,以為那就是個戲班子,連累了姐姐,請姐姐原諒。”

“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都是姐妹,妹妹以後隻要少為我操些心,就好了。”

雲薇呷了口茶,“也不知妹妹是單純,還是彆有用心,以往給姐姐出的法子,總是害我被罰,上次被父親禁足,這次受傷,若不是因著我們一起長大,我都要以為妹妹是故意害我的了。”

她說的風輕雲淡,雲熙卻頓覺脊背一僵。

總覺得雲薇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不可能,她那麼蠢,要是能看出來早就看出來了。

雲熙裝作驚訝,急忙表了一番心意。

雲薇笑笑,冇在繼續挑破,招呼她吃茶,看樣子和以前差不多。

但是女人都是敏感的,雲熙能感覺出她冷淡的態度。

她素來嬌生慣養,何曾被人這麼冷待過。

若不是母親說暫時不能得罪她,早就甩袖走人了。

憋著氣,又寒暄了會兒,才起身告辭。

等她一走,雲薇就去書桌前,提筆寫了一封信。

“如風,按著這地址去找一個人,找到後,將她保護起來。”

如風一身黑衣,從屋簷上悄然飄落,接過信很快出去。

剛剛雲熙想借她手除去柳芳如,倒是讓雲薇想起來,太子快要和國公府聯姻了。

在奪嫡路上站錯了隊,註定是萬劫不複的,顧長淩眼光長遠,已經暗投到祁王麾下。

而國公府忠於太子一派,最終奪嫡失敗,下場是被髮配邊疆。

她若想活命,不單單要改變顧長淩的殺心,也得想辦法讓自己的家族從這場奪嫡裡退出來。

而且有了家族的保障,才能限製顧長淩。

如風走後,如詩和如畫上前,欲言又止。

雲薇知道她們想說什麼,原身雖然傻,但是兩個丫鬟是局外人,看的比她清楚。

隻可惜原身不知道被繼母溫氏灌了什麼**湯,從不將如詩如畫的勸告放在心裡,甚至還警告過他們不要在中間挑撥。

纔會讓這兩丫鬟後麵什麼都不敢再說。

雲薇擺擺手,“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如詩想起郡主最近對她的好,還是鼓足勇氣道:“奴婢覺得,郡主以後還是少跟二小姐來往的好,二小姐前麵誤導了您,此次來冇有半分歉意,反而繼續來攛掇您……”

“奴婢覺得,二小姐心思不單純,郡主跟她在一起會吃虧的。”

如畫也被感染了,不再壓著:“是啊是啊,您一直以來把二小姐當親妹妹,但是奴婢可聽過二小姐背後喊您蠢貨,您以前總是不讓奴婢說半句二小姐的不好,奴婢都忍了,但是剛剛她給您出的那主意,實在不妥,萬一敗露,她乾乾淨淨,全是牽扯的您。”

說完,兩人同時跪下,一副任打任罰的樣子。

雲薇驚訝,如詩心細她知道,不曾想如畫現在也能想的長遠了。

看來這一段時間冇白教。

她笑笑,“哦,聽你們這麼一說,感覺我以前好傻。”

如畫小聲接了一句,“您不傻,是太重感情。”

國公爺常年在外,郡主是孤單的,溫氏就剛好抓住了郡主感情的空白,利用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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