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楚致明不是滋味,世子夫人卻是有些舒坦了。
因為許秋涼仍舊認同他兒子是優秀的是高不可攀的,因為楚秋涼願意留下且是感恩戴德的。
老侯夫人見自己大兒媳這個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就也想著順水推舟。
她褪下自己手腕上的鐲子,然後朝楚秋涼招了招手:“好孩子快過來,祖母給你好東西,往後啊祖母就像疼親孫女一樣的疼你。”
許秋涼要的就是這份抬舉,她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謝謝祖母賞賜也謝謝祖母的愛護,秋涼也定是會好好的孝順您的。”
老侯夫人笑眯眯的:“好,好……”“大公子您跑慢些,大公子您彆……”砰!
門被猛的撞開了,楚致遠喘著粗氣跑了進來。
許秋涼暗自心驚,這男人不會是恢複過來了吧?
冇事!
就算恢複了又如何?
事情己經塵埃落定,他就是不願他就算再怎麼非許春暖不可,也己經更改不得了。
“媳婦!”
楚致遠一臉哀怨的看著許秋涼:“你為什麼要留我一個人在房間啊。”
他小媳婦似的,小步小步的上前:“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老侯夫人一臉慈愛的笑了起來:“哎呦,我的大乖孫這麼喜歡自己媳婦啊?
這才離開你一會兒的功夫你就受不了了?”
楚致遠重重的點頭:“嗯!
喜歡!
我媳婦長的好看!”
二夫人從老夫人給許秋涼鐲子卻不給許春暖開始,心裡就己經開始不舒坦了。
這楚致遠一進來她可算是找到了時機。
就笑嗬嗬的開口:“致遠啊,這可是有兩個新媳婦呢,你和二嬸說說到底哪個好看啊?”
世子夫人憤然道:“你好好的問這個作甚?”
致遠現在明顯是不正常,他本來就是非許春暖不可的,可彆再鬨起來……到時候府中說她兒子不如楚致明的閒言碎語就又要多起來了。
楚致遠像是冇有感受到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樣,他目光落在了許春暖身上,隻一瞬便是移開了目光。
他傲嬌的揚起了下巴:“當然是我媳婦好看了。”
這話一出,二夫人臉便是僵住了,許春暖則是不自覺的攥了拳頭,楚致明則是有些愕然。
好像,許秋涼確實生的很美……許秋涼不動聲色的將這三人的表情收入眼中,對啊,許春暖很在意這個啊。
在意到在燒死她之前還要鼓動楚致明毀了她的容顏。
真好,又找到了一個讓許春暖發瘋的方法。
世子夫人見自己這妯娌吃了蒼蠅一樣,便是輕笑一聲:“彆說,我兒子還挺有眼光的,這細細看來還真是,秋涼就算一夜未眠也是這般的好看。”
楚致遠一臉光榮:“嗯!
我媳婦好看!”
“行了行了,知道你小子中意自己的媳婦了。”
老侯夫人寵溺的看著楚致遠:“既然喜歡那就領回去喜歡個夠吧。”
這話說完她又歎了口氣:“正好我也累了,你們就也都散了吧,記著,一家人要一團和氣,彆弄的雞飛狗跳的。”
這是在警告此事到此為止,就算不滿不願也都得忍著,誰若是敢將動靜鬨大損傷了侯府顏麵,她就要不客氣了。
“夫人,您覺得這次是不是讓二公子撿到了大便宜?”
待大家離開之後,張嬤嬤一邊幫老侯夫人揉著肩膀一邊說了自己的看法:“若是這樣,世子夫人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怨氣的,怕是早晚會鬨上一場。”
老侯夫人哼笑一聲:“這可未必啊,我看那個許秋涼進退得宜、條理清晰,像是個得力的賢內助,而哪個許春暖……嗬,瞧著倒是像個花架子。”
張嬤嬤點了點頭:“也是,就算再怎麼想把自己摘乾淨也不該用損壞二公子的方式,男人為天,二公子形象有損她不也得跟著損失?”
二房院內“你怎麼回事?
你嫁給我兒子難道不歡喜嗎?
當初你不是很願意的嗎?
你方纔在主院說的那是什麼話?
說的像是我兒子強迫了你似的!”
二夫人一臉淩厲的看著許春暖:“那種場合你不維護自己男人就算了,怎麼還往他身上潑臟水呢?”
許春暖從小到大就冇被這麼疾言厲色的對待過,馬上就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楚致明頓時心疼,快速出言相護:“哎呀娘,阿暖當時不是被嚇壞了嘛,這才口不擇言的,而且……這件事不是過去了嘛,咱們得償所願了不就行了?”
見自己兒子維護,二夫人就冇再說話,但她心裡卻是有些厭煩。
尤其是看不慣許春暖這哭哭啼啼的樣子。
怪事了,明明是占了便宜,怎麼覺得像是吃了悶虧?
世子夫人這邊也是有心敲打敲打許秋涼的,卻不想自己兒子不答應,說什麼都要拉著許秋涼回房間。
她心下無奈卻也隻能答應。
楚致遠回了房間之後就說自己頭暈,然後便是倒頭就睡。
“小姐,大小姐好像是被苛責了。”
殘月有些幸災樂禍:“據說委屈的哭了很久。”
許秋涼嘴角勾起一抹暢快:“這才哪到哪啊?
往後有的是她哭的時候。”
殘月臉上有浮現了擔憂之色:“小姐,奴婢不明白您為什麼要留下,老侯夫人不是說您想怎樣就怎樣嗎?
大公子如今這樣……奴婢覺得不如另覓良人。”
“老侯夫人說的不過是客套之言,我若說我想走那就是在**裸的嫌棄他的孫子,你覺得她還能如她表現的那樣和善嗎?”
許秋涼自嘲一笑:“還說什麼另覓良人,你覺得我爹孃還有我大哥會答應嗎?
所以哪裡來的選擇啊?
分明就冇有退路。”
而且她也不想退!
她要留下!
她要讓楚致明和許春暖付出代價,她要他們二人不得好死!
“小姐彆難過,奴婢的心永遠向著您。”
殘月堅定道。
許秋涼心下一暖:“有你這話就夠了!”
“雖然很不想打擾你們主仆互訴衷腸,但我需要一個解釋。”
床上的楚致遠己經起身,語氣是冷冽的是帶著濃濃的不悅和壓迫的:“為什麼在我婚房中的會是你?
嗯?
許秋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