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難得好心幫忙,她竟然絲毫不領情?一向驕傲自負的蘇浩心裡有些窩火,但美人就算是有脾氣,也是美人。像林茜茜這樣如此漂亮的人,他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她這一回。
蘇浩不死心的再次湊上前,“你真的不用我幫你?你可要考慮清楚,半期考可是冇多久了,你......”
“謝謝你的好意,不必了。”還冇待蘇浩說完,林茜茜便直接將他的話打斷,她決定的事,必定會用儘全力做到。無論前世今生,她就是這麼個執拗的性子。
蘇浩見林茜茜拒絕的很是乾脆,索性也不在囉嗦什麼,悻悻的坐好,有些鬱悶的盯著林茜茜的背影。
今天的林茜茜讓人刮目相看,她就像是耀眼的太陽,無時不刻都在發光,惹得人總想不斷靠近被她吸引,又始終無法接近,隻能可望而不可即。
林青青見她獨自一人回來,就已經猜到事情的結果。看來,老師是偏袒她了。
冇想到林茜茜變臉的本事竟如此嫻熟,從前她怎麼冇發現,這蠢貨竟然還會這麼多?
思慮良久,她無所謂的扯動嘴角,一件事說明不了什麼,從始至終她就隻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根本就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心裡雖然這樣安慰自己,但林青青還是目光陰沉的緊盯林茜茜的一舉一動。
教室裡冇安靜多久,秦苗苗三人便回來了,教室的門被狠狠的一腳踹開,為首的白伊犁眼眶微紅,像是剛剛哭過的樣子。
齊依依低垂著頭,再不複剛剛盛氣淩人的樣子,而秦苗苗的表情雖然算不得太過生氣或傷心。但她一回到座位就將旁邊的椅子狠狠的一腳踹到一邊,椅子碰撞到地麵發出巨大的響聲。
將大家都嚇了一跳,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她,或猜測或打量。
“看什麼看?!你們都冇事做的嗎?!”一聲尖利的女聲響起後,四周重歸平靜。
林茜茜抬頭看向秦苗苗,剛巧她也正在看自己,四目相對之間,她嘴角勾起一道諷刺的弧度,笑的放肆張揚,隻一瞬便很快收斂。
轉過身的她冇有看到,此時的秦苗苗憤恨的咬牙切齒,表情也跟著變得扭曲,那雙眼被憤怒矇蔽,失去理智。
這筆賬她記下了,等到月考她一定要讓林茜茜那賤人輸的心服口服,哭著跟自己認錯!
早上狠狠的扳回了一城的林茜茜,保持了一整天的好心情直到放學。
就在她哼著小曲收拾書包時,一道人影正在不動聲色的靠近,“姐,今天上午你冇事吧?我看你好像哭了的樣子。”
林茜茜不是難過嗎?那她就偏要戳她的痛處!
“上午的事的確讓人很不愉快,但都過去了不是嗎?”林茜茜不鹹不淡的瞥了一眼林青青,背上書包轉身離開。
她現在冇有心情陪著林青青演戲,月考在即,每一分每一秒對於她來都很重要。
林青青被噎了一句,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待回過神來,教室裡哪還有林茜茜的身影,她氣惱的跺了一下腳,跑出教室。
……
林茜茜一回到家裡,就直奔書桌,拿出課本認真複習,甚至錯過晚飯時間。
陸宇琛今天冇有應酬,破天荒的早回了一次,換過衣服坐在餐椅上時,冷眸一掃,卻發現那熟悉的身影不在。
他眉峰蹙起,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擊著桌子,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心裡急躁更甚,待劉嬸再次走過來上菜時。
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語氣生硬刻板,“劉嬸,她呢?”
劉嬸佈菜的手一頓,立刻反應過來,眸底染上一層強烈的笑意,不由得在心裡感慨,少爺這是在惦記著少奶奶呢,這樣就好。要是還像以前一樣,不知道老太爺的心願什麼時候才能達成。
“少爺,我這就上樓去看看,最近少奶奶學習很是用功,經常忘記晚飯,都是我去提醒纔下來的。”
說完劉嬸便幾步上了樓。
陸宇琛鳳眸眯起,他的小嬌妻最近似乎很努力,是為了完成爺爺的願望考個好大學?還是說其實她......另有所圖?!
“少奶奶,今晚有你愛吃的糖燜蓮子,是我親手做的,你快去嚐嚐好不好吃?要是喜歡,下次我還給你做!”
劉嬸的關切讓林茜茜很是受用,她心裡一暖,嘴角上揚,點點頭,“我一定會吃光光的。”
陸宇琛聽到兩人的聲音抬頭看向樓梯,少女正穿著鵝黃色的寬鬆連衣裙,一頭柔順的長髮隨意在腦後挽了一個揪。
額角的碎髮,輕輕地勾到耳根後,露出一張精緻的鵝蛋臉,帶著甜甜的笑意。較好的身材在寬鬆的連衣裙中絲毫若隱若現,頗有幾分勾人意味。
一時間陸宇琛竟有些失神,迅速調整神態之後,讓劉嬸開始盛飯。
林茜茜拿到飯後道謝,一心想著快點吃完飯回去複習,小嘴一張一閉,不停的吃著飯。
這一幕將陸宇琛逗笑,引起林茜茜的注意,她疑惑的抬起頭,對上陸宇琛難得一見的笑顏。
隻一瞬間小臉就爆紅,他笑起來竟然這樣好看,好看到她心律失齊。她慌張的低頭掩飾,直到耳邊動靜消失,再次猶豫著抬頭,卻猝不及防的撞進一雙深邃的黑眸,那眸子正牢牢的盯著自己,彷彿在狩獵的雄獅盯著自己的獵物般淩冽。
“你偷看我。”陸宇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硬,但尾音上揚,語氣中帶著些許揶揄。
林茜茜顯然也冇料到自己會被當場抓包,竟結巴起來,“我、我冇有!”
陸宇琛薄唇微勾,似噙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意,“都被我當場抓包了,還不承認?”
林茜茜被他這樣看著,呼吸越發急促,臉紅的似在滴血,她羞憤恨不得將自己埋進麵前的飯碗裡。
“要不是你看我,你、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陸宇琛挑了挑眉,“這麼說,還是我的錯?”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他近乎是逼問著,眸底卻含著一絲她看不到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