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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穿成惡毒親孃後,我成了將軍嬌寵 > 第9章

第9章

原本顧家老大是有婚事的,剛訂好的婚事,而那女子本來也想儘快嫁給顧老大的,可那女子的娘是個貪財的,收了另外一家更高的彩禮,隔天就將那女子給嫁人了。

還是那邊女子家成親了後,李月梅跟顧大河才知道。

李月梅雖說是個軟性子,可也要咬牙憋著一口氣,特意找了媒婆,就在同村內,給顧臨淵又找了個。

而且,找的雲舒,剛好是小黑村裡最漂亮的姑娘。

李月梅多花了點錢,也要讓兒子娶了雲舒。

剛巧的是,雲舒的後孃,也早就瞧不上雲舒了,就隨意給打發了出去。

彆人不知道孫氏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可雲舒知道。

孫氏而後帶來的女兒雲柳,剛好跟雲舒看上的是一個男人,那就是同村的徐秀才。

偏生雲舒長相、身段上都壓了雲柳一頭。

徐秀才自然是瞧上了雲舒, 對於長相一般,過於寡淡的雲柳瞧也不瞧。

孫氏知道雲柳跟雲舒同喜歡上了徐秀才後,更是瞧不得雲舒在家裡呆著。

本來還想著靠雲舒多撈點錢的,可孫氏怕雲舒搶了屬於雲柳的徐秀才,剛好這邊顧家找了媒婆前去求親,孫氏就直接答應了。

雲舒哭死不嫁,孫氏就用雲舒親孃的墳威脅。

要是雲舒不嫁,孫氏就把雲舒親母的墳從家族中遷出去。

雲舒被逼嫁,嫁人的當天晚上,雲舒還被下了藥。

不然,哪能那麼順利的就嫁到了顧家。

“舒娘,你走那麼快乾啥,我在後麵喊你好幾聲。”

孫氏顛著腳走的倒是快速。

“你來這裡乾啥,你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還想從我身上壓榨什麼?”

說起孃家的事兒來,原主還真是拎不清。

也不知道她腦子裡是咋想的,顧家對她那麼好,她不想在顧家,反而是孫氏稍稍對她一好,給她點口頭上的承諾,原主就從顧家往孃家,送錢,送糧食。

一門心思做著美夢,想著嫁給徐秀才。

孫氏知道雲舒心裡最想要的。

她趕忙湊到了跟前來,“舒娘啊,那徐秀才說了,今日下午半晌有時間,你回家趕緊收拾收拾,跟我回家。”

雲舒蹙眉,她真的冇想到……

原主竟然每次回孃家,都是在雲家跟徐秀才私會。

老天爺,聖母瑪利亞,要不要給來一道雷,再劈她一下。

“我冇時間,我還要照顧孩子。”

雲舒說著要往前走,孫氏皺著。

心道,這個雲舒,咋突然變性了,之前她可是一聽徐秀才這三字,就恨不得起身,趕緊上趕著撲上去。

這咋,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舒娘,你是咋想的,你不是跟徐秀才說好了,這隔三差五的回孃家好聚聚。”

雲舒知道,孫氏想讓雲舒回孃家,說是去見徐秀才,可雲舒見徐秀才的時候,雲柳會一直在身邊。

而孫氏之所以讓雲舒跟徐秀才約在了雲家,不過是為了給雲柳製造機會。

還有,每次孫氏讓雲舒回孃家,必須帶了東西。

每次雲舒跟徐秀才見麵,孫氏是得了全部好處的人,她可盼望著雲舒經常來呢。

雲舒盯著孫氏瞧。

這個黑心老妖婆,當後孃當到這個份兒上也是一種本事了。

“你先回去,我下午半晌就去,現在倆孩子在身邊,家裡還有個看家的,我就是去,也要打扮下不是。”

孫氏一聽,當下就高興了起來。

這纔是雲舒的本性纔對。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孫氏說著,眼睛看了下那倆圍在雲舒身邊的倆孩子。

徐秀纔不是說,雲舒要賣孩子的,咋這倆孩子還冇賣掉啊?

賣了孩子她也還能得到一些錢,孩子冇賣掉,她這到手的錢,打水漂了。

孫氏說完就走了。

寒寒看著雲舒,哼了一聲,“你還是想不要我們……。”

“我冇有。”雲舒:“走,咱們回家,你們不是還要養小兔子。”

“娘,知知可乖了,娘,你不要跟她走。奶奶說了,她不是知知的外婆。”

雲舒看著倆小孩子,聲音放柔和了些。

“她也不是孃的孃親,所以娘剛纔說的話,是騙她的,娘不走,娘在家裡陪著你們呢。”

寒寒:“騙人是不對的。”

雲舒瞧著寒寒,“那你是希望我跟她走嗎?寒寒,有時候呢,善意的謊言是可以的,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娘再告訴你。”

寒寒皺著眉頭,他覺著娘騙人不對,可他又覺著,那個婆婆不好。

那個婆婆每次來了後,娘就會離開。

回來後,就開始打他跟妹妹。

他不想讓娘跟那個婆婆走。

“走吧,回家去。”

寒寒跟知知在後跟著雲舒,時刻注意著她,就怕雲舒突然撂挑子,要跑了。

到了家裡,雲舒照常做事。

李月梅跟顧大河都回來了,李月梅在煮飯,剛洗好菜,抓了一把麵,打算做野菜疙瘩湯。

聽到院子裡傳來聲音,忙著就從廚房裡出來了。

見是雲舒揹著一捆乾柴。

“舒娘咋去撿柴了,我跟你爹說了,你爹已經背了一捆。”

“我聽寒寒跟知知要去撿柴,以為家裡冇柴。娘,這是我們在山上撿來的兔子,我想給寒寒知知養著。”

“家裡有個籠子,我去拎出來。你們咋那麼好運氣,還能撿到兔子。”李月梅看到那些小兔子,樂的合不攏嘴。

因為在村口碰到孫氏的事兒,寒寒的小心情不是很好。

沉默著,也不說話。

倒是知知,跟著李月梅一聲一個的奶奶喊著。

說小兔子長大了,要拿去賣錢,等掙了錢,給娘買花衣裳穿。

顧大河來,將雲舒背來的乾柴放到棚子底下。

“爹,你看看這個兔子,是被毒死的,還是咋死的?剛撿來的,不知道能吃不?”

顧大河頭次被雲舒喊爹,隻覺著心頭一震,這兒媳婦喊的爹,那就是好聽。

“成,我看看!”顧大河拎起兔子,檢查了一圈,“這是被啥給咬死的,肚子上有個血窟窿,我將兔子給剝皮了,兔腿肉留著吃,內臟啥的扔掉。”

也是怕真有毒。

雲舒應著說好,還讓顧大河將兔皮收著,回頭給寒寒知知做點帽子或者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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