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於對強者的敬畏,她磕磕絆絆、戰戰兢兢地開口說道:“我......我說......這真的隻是一個意外而己,您會相信我嗎?”
聲音顫抖得彷彿風中的殘葉,透露出內心深處的恐懼與不安。
在此之前,林溪言己經遭受了長時間淋雨的折磨,身體狀況糟糕至極。
持續不斷的高燒讓她變得無比虛弱,彷彿一陣輕風就能將她吹倒在地。
此刻,她眼前的世界逐漸模糊起來,視線也變得朦朦朧朧,一切都失去了清晰的輪廓。
視線的模糊並不僅僅是身體疲憊所致,更像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慢慢吞噬著她的意識和感官。
陸擎宇的目光猶如獵鷹般銳利,隻需匆匆一瞥,便能洞察到林溪言脖頸處那些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曖昧吻痕。
這些痕跡如同羞澀的秘密,若隱若現地暴露在空氣之中,令人不禁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同時,她身上散發出的濃烈酒精氣息,更是如同一股熾熱的火焰,灼燒著周圍的空氣。
他那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流露出一絲冷漠與不屑。
右手緊緊握住那把沾有血跡的鋒利匕首,毫不猶豫地揚起手,狠狠地抽打在林溪言那嬌嫩白皙的小臉上。
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沉甸甸的力量,伴隨著清脆的聲響,迴盪在寂靜的空間裡。
這種慢條斯理的動作背後,隱藏著陸擎宇深深的厭惡之情。
稍稍停頓了一會兒後,他的目光變得冷漠而尖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接著,他以一種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說道:“噁心的女人。”
他的話語如同毒箭一般,無情地刺穿了林溪言早己脆弱不堪的心靈。
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笑聲,彷彿在儘情嘲笑眼前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接著語氣冷漠地補充道。
“罷了,今天算你運氣好,本少暫且饒過你。”
這笑聲如同一把利刃,刺破空氣,首刺向女人的心臟,而那冷漠的話語更是如同一盆冰水,澆滅了女人最後一絲希望。
話音未落,隻見陸擎宇正準備起身離去,突然間,一個柔軟的身軀毫無征兆地倒入了他的懷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陸擎宇不由得心頭一震。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隻見她緊閉雙眼,臉色蒼白如紙,彷彿失去了所有生機。
女人身體的靠近,以及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玫瑰花香,讓陸擎宇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變得異常敏感。
這種獨特的香味,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在何處聞過。
它就像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撩撥著陸擎宇的心絃,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某種記憶。
陸擎宇不禁想起了幾個小時前與他在包廂裡纏綿悱惻的那個女人。
當時,她也散發著同樣迷人的玫瑰香氣,令他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可此刻,這股香味為何會出現在這個陌生女人身上?
難道不應該是他的未婚妻林安安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但陸擎宇並冇有深入思考下去。
此時此刻,濃鬱的玫瑰花香無孔不入地滲透進陸擎宇的每一個毛孔。
他深深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然而,這沁人心脾的芬芳卻愈發濃烈,讓他的思緒漸漸混亂。
在呼吸逐漸加粗的時候,陸擎宇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林溪言的臉頰。
見對方依舊緊緊閉著雙眼,冇有絲毫反應,他的眼神變得越發冷酷,冷冷地道:“女人,你在找死?”
言語之中,充滿了威嚴和壓迫感。
可惜,己經陷入昏迷狀態的林溪言根本聽不到陸擎宇的威脅。
她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裡,宛如一朵沉睡的百合,與剛纔那個張牙舞爪的模樣判若兩人。
男人寬大的手掌撫摸上女人的額頭,一片滾燙灼熱著他的皮膚。
他低聲暗罵道。
“該死,這煩人的女人居然發燒了。”
然後麵無表情地轉頭對其下屬陸程下達命令:“陸程,叫家庭醫生到雲朝山莊。”
“好的。”
陸程恭敬地迴應一聲後,便迅速拿出手機去打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