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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穿書養崽後,她靠崽崽們殺瘋了! > 第1 章 穿書,撿到崽崽啦。

第1 章 穿書,撿到崽崽啦。

啊不要,好痛…“跟著你的瞎子娘一同等死吧!”

薑穗剛睜眼就就撞上一副猙獰的麵孔,隨後便被推下的牛車。

牛車上的親戚們帶著譏諷的麵容看著她,任她被慣性磨破皮,磨出血…全然不顧同樣被推下車的瞎子娘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推她們下車的是原主的父親,那是個喪儘天良把婆娘女兒當做是低等奴隸的人渣!

而坐在牛車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她如低賤螻蟻般的女人就是原主的堂姐。

她真的穿書了…,穿成同名同姓的炮灰。

堂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原主黃麵肌瘦,天天被苛待!

未來還會被當成血奴!

堂姐及女兒有啥病,原主都會被抽一碗血。

想想,都忍不住顫栗。

好在穿來的節點,是在逃亡被遺棄的開端。

原村裡被戰火累及,生靈塗炭…村民們逃得逃,死得死。

劇情裡原主與瞎子娘被丟棄後,不到一個時辰就遇到了敵軍,原主與瞎子娘慘遭非人折磨…最後雙雙殞命!

她不能坐以待斃,看著眼前茂盛的山林,往山林裡跑,或許尚有一線生機。

“娘,我們往山林去…”孃親緊握住她的手,眼眸閃過赴死的決意,“穗穗,你快走,為娘不願做你的拖累!”

一把抓住孃的手腕,堅定地說道:“娘,你可彆說這樣的話,你若死,女兒在這世上也活不下去…”經過她這樣一說,娘總算是放棄了尋死的心,緊握著她的手往山林中跑去。

不知跑了多遠,薑穗胸腔裡傳來積壓感,上氣不接下氣,首接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下一秒,成千上萬的馬蹄聲襲來,驚得叢林中的鳥撲翅亂飛。

孃親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緊張的情緒讓佈滿繭的手冰冷…,薑穗能清楚地感受到孃的身體在顫抖。

好在馬蹄聲漸行漸遠,叢林又恢複寂靜後,她與娘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兩人坐在地上,休憩著。

長時間待在這裡也不是個事,薑穗努力回想著書中劇情,城壺關終究會失守成為敵軍的城池,所以城壺關去不得!

等等!

可那裡有被“狸貓換太子”的真太子,隻要她救了真太子,那可不就是多了一份倚仗?

就算以後堂姐的女兒真成了太子妃,豈不就是一場笑話?

敵軍雖在前,但會先去周邊村落搜刮,並且這叢林也算得上是去往城壺關的近路,所以隻要她與娘抓緊時間趕路,還是能在敵軍抵達前到達城壺關。

這一路,薑穗與娘走得很辛苦,原本充滿補丁的衣服,此刻己是被刮爛,露出裡麵蘆花,孃的衣服也是如此,難怪不保暖…,原來是用蘆花縫製的。

用腳趾頭想,就知道是那人渣的傑作。

“娘,你怎麼樣?”

“穗兒,娘很好。”

娘一點都不好,她嘴脣乾裂,強忍著不適…,肚子發出饑餓的抗議聲。

如今真是饑寒交迫,奈何口袋空空。

城門己打開,薑穗趕緊攙扶著娘去排隊檢查入城。

入了城,薑穗絞儘腦汁回憶著劇情,真太子應該是在一條巷子裡,巷口是間豆腐鋪子。

原作者不知是不是特彆喜歡吃豆腐,在文中可是很詳細描寫了那間豆腐鋪子。

所以這才讓她記憶猶新。

找了十幾分鐘,終於看到了掛著“劉氏豆腐”的牌子…,然後握緊孃親的手,走進小衚衕裡。

“穗兒,我們這是去哪?”

“嗯…,做好人好事。”

“我們穗兒,還是這麼善良。”

與孃親說話間…,就聽到了細弱的啼哭聲,薑穗意識到是真太子後,便大步朝裡麵走去。

掀開缸蓋,果然看到一個繈褓小孩。

可能是缸中的氧氣嚴重不足,嬰兒臉上被憋得略微有些紫了…。

原著裡這位真太子就是在缸裡被活生生給憋死了,作者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了卻了真太子的可悲人生。

薑穗小心翼翼抱起“真太子”,看著緩過來的嬰兒,正用小嘴“戳”著臉邊的衣服,意識到是餓了,有些犯了難。

這時娘也摸了過來,“穗兒,我怎麼聽見嬰兒的聲音?”

“娘,我撿到一個還冇斷奶的孩子了。”

孃親聽到她這一席話,頓時慌了神,“這可如何是好?

你說我們本就是逃難之人,如今撿到這孩子,這可咋辦啊?”

麵對孃親的慌張,薑穗連忙安慰道:“娘,你相信我,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孃親一把握住她的手,憂心忡忡地說道:“穗兒,孃親不求你大富大貴,隻望你平安健康,這孩子還冇斷奶,你又是未出閣的姑娘,這孩子你放回去…吧。”

“娘,這孩子在這他會死的,佛祖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我們若是將這孩子丟在這裡,他因此死了,那就是我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這…,我會一輩子心懷愧疚的。”

見她搬出了佛祖,娘有些動容,“可是…,穗兒,娘與你都冇奶餵養這孩子,這到最後一樣活不下去啊!”

“娘,不是可以餵羊奶嗎?

我們先離開這裡!”

說完,薑穗就一手抱著“未來的大佬靠山”,一手牽著娘,抓緊時間離開了這裡。

也多虧這負責處理真太子的殺手貪酒,為解酒饞,將真太子藏到這大缸裡。

當然也是因為這原作者為了讓她筆下的男主角順利上位,故意將這真太子以那樣憋屈的方式死去…如今她還得謝謝原作者呢…,熟知劇情是她目前最大的倚仗。

離開衚衕,薑穗這才鬆了口氣,將身上的行李卸下來,給“真太子”的繈褓換成她的舊衣服,再往臉蛋抹層泥土,營造出逃難的模樣。

做完這一切,她突感饑腸轆轆。

摸了摸髮髻上的銀簪,這是孃親給的,對外說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堂姐嫌晦氣這才保了下來。

將孃親與“真太子”安排在茶水鋪子裡,並囑咐攤主順帶照看一下後,薑穗就揣著銀簪鑽進了門口掛著“賭”布的鋪子。

剛進去汗味、胭脂味首衝腦門,她揉了揉鼻子,強忍著不適,擠進人群來到賭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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