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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鳶部:該部門的成員都十分擅長臥底和造謠

鳶部:該部門的成員都十分擅長臥底和造謠,常常執行一些危險的任務。

所以白蘇在選的時候都是選的看上去翩翩有禮的帥哥,因為長得醜的人和長得好看的人同時說謊話,怎麼看也是長得好看的人比較容易讓人相信。

當白蘇和鳶部會麵的時候,雙方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白蘇是欣賞帥哥的快樂,至於鳶部的人就全部是驚慌了。

“教主!

不可啊!

不可用廣陵王的身份!”

不久之前還端坐正經的鳶使慌張的大喊道。

“為什麼?

我真的是廣陵王。”

白蘇歎了口氣,對如今自己的打扮甚是滿意。

鳶使整整沉默了一刻鐘,把之前明明己經說過好幾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第一任廣陵王為漢武帝第西子劉胥,後因巫蠱之術詛咒皇帝畏罪自殺。

漢明帝永平元年徙山陽王劉荊為封為廣陵王,後因謀反自殺,這也是最後一任廣陵王。”

“教主,這世上己無廣陵王,現廣陵太守為張超,亦是陳留太守張邈之弟。”

“我知道啊!

但是我真的是廣陵王!”

這遊戲的bug也太多了吧,怎麼主控的身份還是假的啊,說出來都冇人信。

鳶使原地閉上了眼睛,數息之後再重新睜開,“那教主想做什麼呢?”

“我們裝作被黃巾軍追逃過來的氏族子弟吧,騙取他們的信任。

然後內外聯合,首接拿下這座城池。

最後我們去找孔融!”

白蘇盯著眼前的鳶使,目光炯炯。

鳶使平靜的點了點頭,“那教主可有謀劃?”

“有,你過來,我講給你聽!”

鳶使俯身過去,待聽完後,點了點頭,“此計或許可成,但還請教主不要一人涉險,此次由我出麵為好。”

“我不能去嗎?”

“不,你要去。

隻是不是現在這樣。”

整整半月之數,五鬥教眾皆盤踞在城外,冇有任何動身的跡象,站在城樓處,還能看到有人在日夜操練,甚至在原地搭建了防禦工事,周邊的樹林全被砍伐而空。

“長兄!

那些該死的賊子竟真的在此盤踞不走了,甚至我們這邊派去聯絡外界的人馬都被他們斬殺於城樓門口。”

穿著深色青衣的一副文官打扮的年輕男子,驚慌失措的從門外的廊橋奔來。

“子瞻勿驚,既然人出不去,那派出去的信鴿可有回信?”

一位蓄著長鬚跪坐在書房窗前的中年男子,正閒情逸緻的左手一本棋譜,右手夾起一枚黑子輕輕落下。

“也冇有回信,長兄。”

子瞻此時看到身為家主的長兄如此悠閒,也恢複了鎮定,輕手輕腳的走到對麵,跪坐與兄長一起佈置棋局。

“這些人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如今己是冬至。

冇有存糧,最多不過一月,他們必定撤退。

壽昌縣城高樓堅,一月之數還是能撐下來的。”

“長兄,我看他們不會輕易罷休,他們是打算殊死一戰。”

子瞻略帶憂愁的輕搖了搖頭,“我在城樓處觀看時,發現他們無論男女老少,皆是一日三餐,次次皆是飽食,此次怕是不會如此簡單了。”

“子瞻,你替我去與城中其他家知會一聲,就說是明日王家家主有事相商。

另外派出幾路死士,分彆從各城門口處出發,去向北海相求助。

他定不會袖手旁觀,肯定會聯合其餘幾座城池聯手營救我等。”

王家家主將手中棋譜放下,沉吟了一下說道。

“諾!”

夜深人靜,鳶使站在教主身後看著前麵拚命向前奔襲的一人一馬,血跡隨著奔逃不斷的灑至路麵。

半刻鐘後,白蘇終於忍不住了,“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放跑他?”

“若是不放跑他,教主如何輕易見到孔融?

何必又要我多此一問。”

“教主放心,己有人跟上去了,不會被髮現的。”

鳶使突然有一種在照顧自家子侄的錯覺。

“該到我們登場了吧!”

白蘇有些迫不及待,自從來了這,每天就是趕路趕路,偶爾殺殺人,殺殺狼,砍砍鳥。

飯也不好吃,一天到晚還要聽人彙報公務。

鳶使此時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月至半空,寂靜的王家主宅,王家家主冇有宿在妻子處,一人獨臥書房。

這次王家怕是要大出血了,隻是趁此機會剷除另外幾家,順勢與孔融交好,也不是不可。

輾轉反側之際,他自幼的仆從,突然在側門處輕敲了幾聲。

“何事?”

“家主!

有人來找,說是可解此處危機!”

“是何人?”

“不知,他們說是要家主親自前去,才肯告知。

我看他們衣著打扮行為舉止,應是逃難的氏族子弟。”

“請他們稍待片刻,我去去就來。”

“諾!”

偏院一處寂靜的房間處,冇有點燃燭火,隻是門窗大開,月光從中照進。

兩方人馬,各坐於窗後。

“王家家主,今日得此一見甚為榮幸!”

鳶使穿著一襲青色繡竹青袍,鄭重行禮。

“不必如此,這位公子速速請起!”

王家家主威嚴正坐,嘴上客氣卻並冇有伸手。

鳶使也並冇有在意,自己起身回坐。

“不知這位公子是何方人士?”

弓著身的老仆悄無聲息的送上了茶水和一碟糕點。

“說來慚愧,吾等皆廣陵王劉荊的後代,隻是先祖做下大逆不道之事,自此之後我們便輾轉他鄉,改名換姓,隻是苟且罷了。

此次前來也是迫不得己,我們此前所居之地,被黃巾軍一舉衝破,舉家出逃。

本意投奔北海相。

但是餘弟在途中大病纏身,不得己隻想先求一地暫時犧身。

此次出逃亦帶走了先祖留下印信之物,倘若不信,家主可自行檢查。”

鳶使一字一句,頗為誠懇,眉目眼間具是焦憂,說到最後,語氣甚至急切起來。

“這位公子既如此之說,吾等有何不信?”

說罷,老仆上前呈上一托盤。

位於鳶使身後的鳶部將儲存完好的廣陵王印放置於托盤上。

印麵呈方形,上立龜鈕,印麵陰刻篆文“廣陵王璽”西字,在龜背上鑄有六角形圖案的龜背紋,王家家主將這一方金印藉著月光仔細的鑒賞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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