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安果斷切換角色卡片,從原來的“偵探”轉變為“外交官”
果然,各種與人交往的技巧,各國語言的知識,都在此時湧入腦海。
陳少安抬起頭,眼神變得從容,自信,像是一個久經風雨的外交官。
“標子,你能把那個杜和玉弄走嗎?我來搞定那個女人。”
陳少安提議道。
陳京標對於陳少安喊自己標子,顯然頗為不滿,強調道:
“標子也是你能喊的?叫我陳京標!”
“好的,標子,能把杜和玉支走嗎?”
“為啥不是我來搞定那個女人?”
陳京標思慮一番道。
“因為我比你帥。”
聽到這話,陳京標認真地打量一下陳少安。
確實比自己帥。
於是陳京標點頭道:
“有道理。”
說完,他就向杜和玉走去。
陳少安切換“偵探”卡片,觀察著陳京標的一舉一動。
這種特務處的老油條,肯定有不少本事,值得自己學習。
他需要用“偵探”提高觀察能力,還有學習能力。
隻見杜和玉走到杜和玉麵前,便一個趔趄,恰好將坐在椅子上侃侃而談的杜和玉撲倒。
杜和玉氣惱,破口大罵道:
“走路不長眼呢!”
陳京標急忙起身道歉。
在後麵的陳少安注意到,在起身的時候,陳京標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一包藥粉,直接倒入了杜和玉的紅酒杯中。
那白色的藥粉不知是何物,頃刻間溶解於紅酒之中,不見蹤跡。
杜和玉雖說憤怒,可美人兒在前,他還是極力壓住火氣,然後頗有風度地說道:
“算了算了,走吧,今天就算我倒黴。”
說完,他有些鬱悶地坐下來,端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儘。
這邊陳京標點頭哈腰地陪著笑,轉身向陳少安這邊走來。
“你往他酒裡放了什麼?”
陳少安一邊吃著牛排,一邊含糊不清地問道。
陳京標拿出那包藥粉道:
“瀉藥····”
果然,把那個日本娘們兒,說的昏昏欲睡的杜和玉,突然麵色一變,小腹一陣翻湧。
“杜和玉君,您怎麼了?”
看到杜和玉臉色微變,日本女人秀眉微蹙道。
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傳來,杜和玉雙腿猛地繃緊,這才擋住了大腸內各種排泄物的攻勢。
“冇····冇事兒,我···我去一趟廁所。”
杜和玉麵容猙獰地說著,夾緊屁股,邁著小碎步便向廁所跑去。
“噗嚕嚕!!!!!”
一陣排山倒海的聲音,從廁所中傳來。
陳少安切換角色卡片,轉換為“外交官”目光重新變得沉穩和從容,便向那個日本女人走去。
吃著牛排的陳京標盯著他,卻是想看看陳少安的笑話。
泡妞哪有這麼簡單?我陳京標也算一表人才,追過的女人愣是一個冇成,你個小叫花子有這能耐?
上川美汐有些後悔,就不該答應這個油膩男人吃飯的請求。
雖說杜和玉總是試圖展示自己的幽默,博學,可滔滔不絕的語言,她卻聽得昏昏欲睡。
現在杜和玉去了廁所,她倒是覺得身邊少了一隻嗡嗡作響的蒼蠅。
上川美汐翻開自己的皮質挎包,從裡麵拿出一本書。
那是美國作家菲茨傑拉德的《了不起的蓋茨比》
她就要看到結尾。
剛看了兩頁,一口流利的日語,便從一側傳來。
“青春爛漫的女孩子,或許不應該讀這種悲劇向的作品。”
說話間,陳少安坐在上川美汐對麵。
“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陳少安。”
說著,他露出一個從容優雅的微笑。
上川美汐打量眼前的男人。
日語流利的像是一個日本人,一雙眼睛黑亮,清澈如水,高挺的鼻梁下,是掛著淡雅微笑的嘴唇。
隻是幾句話,一個微笑的表情,還有坐在椅子上看似隨意的動作,就讓上川美汐對眼前的男人大生好感。
相比於杜和玉,上川美汐看到眼前男人,就隻想到了五個字。
從容而優雅,就像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外交官。
她有些羞澀地合上書本,微微點頭道:
“我叫上川美汐,是《朝日新聞》實習記者,來中國考察,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說完,她指了指手中的《了不起的蓋茨比》
“陳君,您也看過這本書嗎?”
陳少安微微一笑,旋即便背誦了其中一段。
“他第一次看到黛西碼頭儘頭的那盞綠燈時,一定感到又驚又喜····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夢想已經落在了身後,落在了紐約以西的廣闊無垠的土地上,落在了夜幕下一望無際的美國平原上。
於是,我們奮力前行,小舟逆流而上,卻註定不斷退回過去。”
在背誦這句話的時候,陳少安的聲音充滿磁性,這對花季少女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上川美汐聽著,眼睛裡麵的光芒越來越盛,最後竟是不由得鼓起掌來。
“天呢,陳君,冇想到您也看過這本書,請問您是播音員嗎?您的聲音充滿磁性。”
陳少安謙和一笑道:
“我倒是覺得,不如小姐您的美麗那般有磁性。”
這話說的上川美汐俏臉一紅,美眸低垂。
陳少安又唸了一句詩。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生涼風的嬌羞······”
聽到這話,上川美汐美目一亮,眼前的陳少安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著她,讓她沉淪。
陳京標看著上川美汐,臉紅的像是猴屁股,被陳少安逗得咯咯笑,不由得呆立在原地。
“孃的,這傢夥····難不成是蘇小姐養的小白臉兒?這追姑娘也太厲害了。”
十五分鐘後,陳少安起身,拉住上川美汐的手,就向門外走去。
臨走之前,他還向陳京標遞過去一個得意的眼色。
陳京標已經愣住了,低頭看看手錶。
這才十多分鐘啊,就拿下了?
此時,服務生溫柔的聲音傳來。
“先生,一共消費100法幣,請您付款。”。
陳京標拿起牙簽,一邊剔牙一邊指著方纔陳少安以及上川美汐的桌子道:
“他們不是冇結賬就走了?”
服務生微笑道:
“那個桌上的先生說,您是他的管家,照您來結賬就好了。”
陳京標:
“陳少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