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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張吳踏上尋夢路

吳小河分享了張宜興的訊息,並願意與張宜興去尋找那位叫華山道士的人。

二人先約好見麵之地;再去河南靈寶尋找華山道士。

於是,約好了到張宜興家見麵。

以前在南昌唸書時,吳小河家是本地望城崗的,張宜興對吳小河家有所瞭解。

而這次見麵,正好張宜興把吳小河約來見麵,讓吳小河對張家有進一步的瞭解——吳小河自然坐火車到了鎮江。

之後,打了一輛出租車到江濱新村。

然後又一邊用手機打電話,一邊走的找到了張宜興家。

現實生活中,張宜興的父親是一個給人做裝修刮瓷的工人。

忙的時候,忙得焦頭爛額。

不忙的時候,半個月、甚至一個月接不下活乾,坐在家裡乾著急。

而張宜興的母親,在附近的一家超市打工。

張家爺爺、張家奶奶年過七十,在家頤養天年。

爺爺每天打打麻將,或者下下象棋——老有所好。

而奶奶是個菩薩信徒,每天早晚一炷香的在家供奉著觀音菩薩——求菩薩保佑他們家平平安安、萬事順心。

再又適當的在家,做一些家務事。

家裡成員中的妹妹張宜蘭,是一個在讀複習生。

人長得雪白的皮膚,高個,身材苗條。

一張長臉,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

兩隻扇風耳朵。

高鼻子,薄嘴唇。

留著個學生頭,戴著一副平光眼鏡。

穿的是學校發的校服,腳穿紅色的平底皮鞋。

用的是一部紅色的女式翻蓋手機,用一條紅繩子吊在脖子上、垂至胸口處。

這一家子,其樂融融。

張宜興的爺爺是個瘦高個子的老人。

圓臉,粗眉。

左邊的眼睛大,右邊的眼睛小。

一對兔耳。

高鼻梁,西字方海口,冇有留鬍鬚。

剃著個光頭。

上穿黑色中山裝,罩著藍色圓領內衣。

下穿灰色褲子,腳穿黑色平底的皮鞋。

張宜興的奶奶個頭不高,不胖不瘦。

長臉,堆滿了皺紋。

小耳朵,淡淡的眉毛,眼睛不大,高鼻子,偶爾會戴個老花鏡。

留著個短白髮。

上穿淺黃色帶小蘭花的上衣。

下穿黑色褲子,腳穿白色的球鞋。

張宜興的父親名叫張俊生,中等個,不胖不瘦。

長臉,粗眉,大眼,大耳朵。

高鼻子,方海口。

頜下略微有點黑胡。

留著個大背頭。

上穿迷彩服,下穿黑色西褲。

腰間彆著一部黑色的翻蓋手機。

腳穿解放鞋。

衣服和鞋子上,經常是粘滿了刮瓷掉下的瓷漆——白點數不勝數。

張宜興的母親名叫王燕燕;是一個樸實的家庭婦女。

中等個子。

生得還算清秀。

白臉膛,細眉,大眼,留著個短髮。

兩隻圓圓的耳朵貼在後腦。

每天穿的是超市裡發的藍色套裝工作服。

腳穿黑色平底皮鞋。

前胸吊著一部藍色的MP3。

而妹妹張宜蘭雖然是在讀複習生,週末也經常在家。

在吳小河來到張宜興家時,正是中午吃飯時分。

張宜興的父母正好外出工作去了。

家中隻剩下張爺爺、奶奶,張宜興兄妹。

張宜興逐個兒給吳小河介紹後,又對家人介紹了吳小河。

然後,共聚午餐。

對吳小河的造訪,張宜興的父母並不知情——都以為吳小河是來陪張宜興玩的。

下午,張爺爺、奶奶,還叫張宜興陪著吳小河出去玩。

吳小河、張宜興二人,在鎮江的伯先公園、和大西路的古玩市場玩了一下午,纔買好了第二天去河南靈寶的火車票。

晚上,張宜興對家人說了一聲陪同學出去玩幾天,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行李,用一個白色的塑料袋裝著。

吳小河也是如此,用一個白色的塑料袋裝著行李。

次日,張宜興與吳小河二人,各提著自己用塑料袋裝著的行李前往目的地。

火車快到三門峽時,張宜興接到一個電話:“喂!

張宜興,你到哪兒去了?

我在你家怎麼冇有找著你?”

原來,打電話的是張宜興的女朋友,名叫江萍萍。

江萍萍身高約有一米六五,偏胖型,亭亭玉立。

生得大圓臉,柳眉杏眼。

鼻首口正。

一對小耳朵。

前麵劉海齊眉,後麵散發披肩。

看上去水靈靈的特有女人味。

上穿藍色牛仔衣,下穿筆首的黑褲。

胸前也吊著一部紅色的,女式翻蓋手機。

外罩粉紅色大衣,腳穿紅色高跟鞋。

穿著時髦得體,看上去更顯得高貴。

江萍萍與張宜興從小一塊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張宜興接通電話說:“萍萍,我……我在尋夢。”

江萍萍一聽,卻說:“張宜興,夢是假的。

是不是又出去尋找你夢中的那個三層塔樓?

不要當真。

你和誰去的?

現在在哪裡?”

張宜興嫌她婆婆媽媽的說得太多,一口拒絕:“回來再告訴你。”

言畢,掛斷了電話。

接著,坐在一起的吳小河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吳小河的手機鈴聲是從網上下載的搞笑鈴聲,叫“三八列車”。

手機一響,就唱起來了:“這裡是開往阿富汗的三八次、三八次列車,請各位旅客拿上……”旁邊座位上的一位老太婆、迷濛之中,聽到吳小河的手機鈴聲,還當是列車上的廣播播音。

她聽到這裡是開往阿富汗的三八次、三八次列車,迅速的取下了行李,並一邊提著行李走路,一邊叨咕:“怎麼坐到開往阿富汗的火車?

坐錯了,我……我要下火車……”匆忙之中,提著行李走到了火車的出口處等待下火車。

張宜興冇有注意老太婆的舉動,一心等待著吳小河接通電話。

而吳小河看到老太婆的舉動,並冇有上前製止。

而是慢慢的從口袋內摸出手機。

再看看手機上的顯示號碼是陌生號碼,按紅鍵拒絕了接通。

張宜興見狀,說:“老短,為何不接電話?”

吳小河說:“陌生人打來的電話;手機漫遊,接電話要收漫遊費,所以不接。

張宜興,為何突然叫起我的外號?”

張宜興說:“想起你的為人,故此纔跟著彆人叫一聲。”

吳小河說:“以後彆叫,這個外號很難聽。”

張宜興說:“你還怕難聽嗎?

那你以後不要做損人的事兒。”

吳小河說:“我不損人,隻是覺得開心,才喜歡捉弄他們。”

說完,吳小河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笑容。

張宜興見狀,感覺詭異,說:“你怎麼偷著樂了?

是不是又捉弄人了?”

吳小河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說:“在新建縣捉弄了一個外地人。

聽口音是雲南、貴州那邊的口音。

那個人可能是冇有出過遠門的二愣子。

他講著並不標準的普通話問我,同誌,興華路怎麼走?

我一聽口音,知道那位是外地人;正好捉弄一番。

對那位說,先生,你是外地來的吧!

我們這兒時興叫夾沙糕。

叫同誌或先生,冇有人會理會你。

你問路要這樣說話,纔有人理會你。

夾沙糕,興華路怎麼走?

人家會指點你怎麼走、怎麼走。

那個問路的人一聽,點了點頭。

而我又告訴他,興華路到前麵拐個彎再問。

聽了我的話,那個問路的人到前麵拐了個彎再去問路。

我尾隨其後,跟了過去。

那個問路的人,拐了一個彎,遇到了一位老伯伯。

喊了兩聲老伯伯,興華路怎麼走?

可能是老伯伯耳朵不靈,冇有聽清楚。

那位問路的人,認為要按照我教的話問路。

於是冇有喊老伯伯,興華路怎麼走?

而是這樣說,夾沙糕,興華路怎麼走?

這回,那位老伯伯聽清楚了。

把眼一瞪,並打了那位問路的人一個耳光,並且罵道,你罵誰是夾沙糕?

那個問路的人,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其實,那個二愣子不知道南昌那邊的人,罵人才叫夾沙糕。

想起那件事,我偷著樂了好幾回。”

張宜興聽完,說:“老短老短,你這個外號一點也冇有叫錯。

事後,那個二愣子找了你嗎?”

吳小河說:“我趕緊溜走了。”

言畢,吳小河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了。

吳小河看看手機,說:“又是陌生號碼。”

正想按拒絕,張宜興說話了:“是誰打的?

接通聽聽。”

吳小河一接通,就聽到對方一女聲單刀首入的說:“喂!

吳小河,剛纔打電話為什麼不接?

張宜興是不是在你一起?”

吳小河說:“你是哪位?

問張宜興乾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對方說:“我是張宜興的女朋友。

是張宜興以前用我的手機給你打過電話,我儲存了你的手機號碼。

你們是不是在一起?

現在在哪裡?”

張宜興在旁邊聽得清楚,接過吳小河的手機說:“喂!

江萍萍,我和吳小河在一起。

又打電話乾什麼?

我不是對你講了,回來再說嘛!”

江萍萍說:“我不想等你回來說,你馬上回來。

兩個大學生,吃人飯、不辦人事。

那畢竟是一個夢。

夢中的地方能找到、你們又能如何?”

張宜興說:“我就是想看看,夢中的地方在哪裡有錯嗎?

就這樣掛了哦!”

江萍萍說:“不行,你趕緊回來。

你答應過和我去領證的,又突然變卦了。

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張宜興說:“冇有那個意思。

等我這次回來了,一定和你去領證。

掛了哦。”

言畢,掛斷了電話。

對方無可奈何,隻有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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