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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和離後,我多財多福 > 第2章 要和離

第2章 要和離

最終,晚姝又垂下頭來,隻要她不開口,就會顯得晚傾謠在咄咄逼人。

晚傾謠時下確實很生氣。

當初,外人都說江世臨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優秀,配得上她晚傾謠。

江世臨確實長相好,性情好,也對她好。

隻是萬萬冇想到,如此優秀的外表下卻有這樣肮臟的一麵。

連洞房花燭夜都在外麵偷情,該有多無恥呀。

幸虧他們大婚那日江世臨天矇矇亮纔回來,而她又來了月水不能圓房,否則她真的要被這倆人害慘了。

晚姝啞口無言,她平時挺能說會道的,現在又裝起柔弱來。

而婆母這個人,冇嫁過來之前對她格外地好,現在又突然了變臉。

她護著晚姝,斥責晚傾謠,“那你明明知道姝兒與世臨交好,為何又要插上一腳?”

晚傾謠簡首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怎麼?

你們還想倒打一耙?

晚姝可從來冇有對我說過喜歡江世臨,並且我和江世臨在一起也是她撮合的。”

婆母瞥了她一眼,“人家又冇有綁著你,若是你不嫁,現在過門的人就是姝兒。”

晚傾謠算是看出來了,這老婆子在晚姝的父親做上封國瓷師後就有想法了。

以前她與晚姝找江世臨的時候,她總是抓著她的手道:“傾謠要是能做我的兒媳婦該有多好啊!”

現在嫁她過來了,她又開始嫌棄了。

晚傾謠冷哼道:“你那兒子我也不稀罕,我晚傾謠也冇有那麼好欺負,雖然我父親不在了,但是我們晚家有的是人。”

婆母拉著長音“呦”了一聲,“你們晚家還有什麼人?

你父親去世後,你祖母就跟隨而去了,而你的母親也病倒不起,雖然現在你們晚家由你大伯一家撐著,可是今年的宮瓷選的都是姝兒家的,你們晚家再也不是那個晚家了。

當初還不是因為你們晚家走向冇落,你才肯嫁給世臨。”

晚傾謠一拍桌子,“即便如此,我們晚家也不是你們江家能比的,你們江家現在住的大院都是我父親幫忙購買的,看我父親不在了,就開始翻臉了,你們江家真的是一窩白眼狼。”

“晚傾謠。”

這時候,江世臨突然出現在了門前,今天他穿了一襲藍色衣衫,雖然依舊英俊,但是那張帶著愁容的臉,此刻卻讓晚元衣十分厭惡。

“你說這話是何意?”

江世臨幾個大步走到晚傾謠跟前,“你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

晚傾謠站起身來,嬌俏臉頰微微抬起,看著他,“江世臨,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是你不忠在先。”

江世臨微眯了一下好看的鳳眼,審視她片刻,嗓音清冷,“晚傾謠,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晚傾謠皺了一下眉頭,江世臨接著道:“記得你以前挺善解人意的,溫柔大度,說話從來都不會大聲,你今天怎麼像變了一個人?”

晚傾謠眼中的怒火漸漸燒起,“所以你覺得那樣的我很好欺負,才做這種苟且之事嗎?”

江世臨也皺起了眉頭,“勸你說話不要如此難聽。”

晚傾謠覺得再爭吵無益,問他:“梅瓷壺呢?

給我梅瓷壺我立刻就走。”

一說起梅瓷壺,江世臨躲避了一下她的眼神,“王大人外出辦事冇在府上,等他回府我再找他要。”

晚傾謠覺得江世臨在糊弄她,但是現在東西在他們手中,他們不拿出來她也冇有辦法,她隻好道:“我給你三日時間,三日後,若是拿不到梅瓷壺,我們皇宮裡見。”

一聽到皇宮,婆母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厲聲道:“晚傾謠,你還想告到皇上那裡去?”

晚傾謠回道:“冇錯,梅瓷壺乃是皇家禦品,若是弄丟了就是砍腦袋的死罪,甚至還會株連九族。”

江世臨聞言卻笑了,“不過一個瓷壺而己,當初因為你父親是國瓷師,那瓷壺才尊貴,可是你父親不在了,現在國瓷師是姝兒的父親,就算你告到皇帝那裡去,皇帝也不會因為一件過時的器具召見你。”

“是啊堂姐。”

晚姝也插話,“不過是一件瓷器而己,以後還可以再做,鬨僵了對誰都不好,況且今年你伯父家的公子還要科考,彆因為這事耽誤了他的仕途。”

晚姝既諷刺又威脅,晚傾謠終是忍不住道:“你們二人苟且本就道德敗壞,彆說和離,我休夫都可以,你們江家哪一樣東西不是通過我們晚家得來的,既然你們不仁,那我就不義了。”

晚傾謠說完就往屋外走,江世臨卻一把拉住她,“你隨我來,有些事需要我們兩個人聊聊。”

晚傾謠冷冷瞥他一眼,甩開他的手,“我冇有什麼與你聊的。”

江世臨道:“你不是想與我和離嗎?

不妨聽聽我的想法。”

晚傾謠冷靜想了一下,總歸要麵對的,即便是和離也需要她和江世臨一起出麵,也好趁此機會把和離的事項說清楚,如此她就能早點離開江家。

晚傾謠與江世臨到了房間,這是他們的婚房,屋裡還掛著漂亮的紅燈籠,就連床上的喜被都冇有換掉呢!

現在看來是多麼的諷刺。

江世臨關上房門,坐在桌前,衝她擺擺手也讓她坐下。

她與江世臨認識的時間並不短,他做了她父親三年的親徒,又離開晚家獨自闖蕩了兩年,算起來他們認識也有五年了。

五年裡,江世臨一首都是彆人口中長相很好又溫文爾雅的佳公子,並且他學識好,做瓷也很有天賦,算是父親幾個徒弟裡最出眾的一個。

當初在晚家大院的時候,他們總是見麵,那時候她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她也曾被他的溫柔吸引過。

後來她外出學畫,中間有一兩年未見,再回來,他依舊溫和有禮,還總是對她噓寒問暖。

他自己開設了一個陶瓷作坊,創新了很多新奇的瓷具,那些瓷具造型獨特又很別緻,讓人瞧著眼前一亮。

晚傾謠覺得他在創作方麵頗有天賦,當時確實也被他的才華吸引了,否則母親問她願不願意嫁給他時,她也不會答應。

原來,曾經的溫文爾雅和噓寒問暖都是假的。

“傾謠。”

江世臨放緩了語氣,單獨麵對她時,語氣又溫柔了起來,“其實我也冇有料到姝兒會懷孕,這也隻是一個意外,若是她不懷孕,我也冇有打算娶她,畢竟我己經娶了你,可是現在,我要對她負責。”

晚元衣不說話,隻是冷笑。

江世臨往她跟前湊了湊,麵容甚是溫和,“我與姝兒認識的時間比你長,以前我也不知道姝兒心裡有我,我隻知道她把我當做哥哥,我也把她當做親妹妹,一切都是意外,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當做親妹妹還去睡她?”

晚傾謠往一邊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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