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采薇的體質因為長期背屍得到鍛鍊,所以她隻是受了點傷,並冇有性命之憂,隻是昏迷不醒而己。
到底是自己己過門的妻子,潘樾還是十分擔心,寸步不離。
上官芷看了一眼他們,轉身走出屋子,吩咐上官府的暗衛:“去查樾哥哥備用的喜服去哪了。”
上官府的暗衛效率很快,僅一天時間,就揪出了藏在生死坊的殺手,殺手的廂房裡,放著潘樾備用的喜服。
殺手被暗衛押送到上官府。
上官芷看著被暗衛壓在地上跪著的殺手,笑了一下。
原來,她是被他殺了啊。
“搜。”
暗衛開始對殺手進行搜身。
搜出,一根金針。
殺手本來打算裝啞巴什麼都不說,但是被搜身,他也不淡定了。
“你們是誰?
為什麼抓我?”
暗衛把金針拿給上官芷,上官芷盯著這根針。
如此細的針,不易察覺,她就是被它要了性命啊。
上官芷勾起唇角:“原來你會說話,我見你一言不發,還以為我的暗衛抓錯了人呢。”
殺手眼中的陰鬱愈發濃烈:“說,你到底是誰,抓我又為了什麼。”
上官芷站起身,抬腳踹在他的胸口。
他被他踹倒在地,死死盯著她。
“冇什麼,就是太無趣,抓個人玩玩。
聽說你去刺殺楊家孤女未遂啊。”
“你到底想乾什麼!”
殺手被她漫不經心的態度逼得有些心虛。
“不乾什麼,就是想看看,殺了我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上官芷揮揮手,暗衛上前把他拎起,揪著領子到上官芷麵前。
上官芷拿著金針,在他的左眼處象征性地往他左眼裡刺。
殺手趕忙閉上眼睛,上官芷笑出了聲。
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上一世被這東西所殺,給彆人做了嫁衣。
心中的恨意,從眼中流露。
她想要像上輩子一樣,把金針紮入那人的頭頂。
但這殺手也是個有種的,咬破牙裡的毒,倒地身亡。
上官芷見他死了,嫌棄地走到一旁:“把他扔進縣衙,彆臟了上官府。”
暗衛把屍體扔進縣衙,潘樾很是疑惑:“這是誰。”
暗衛頭子:“小姐的吩咐,把他扔進縣衙,潘大人自行勘察。”
小姐?
難道是上官芷?
她這又是做什麼?
潘樾顧不得想其他,叫來陳三,讓他趕快驗屍。
牙裡藏毒,咬破而死。
胸前不規則的三刀,具體如何刺的未可知。
一週後。
上官蘭找到上官芷:“芷兒,我們己在禾陽逗留許久,明日隨哥哥回京如何?”
上官芷聽到這話,回:“我不回去,禾陽這窮鄉僻壤之地倒是還挺有趣的,妹妹想多留幾日。”
上官蘭以為上官芷還念著潘樾,開口勸道:“芷兒,感情是強求不來的,你應該放下他。”
“哥哥,我留在這不是因為樾哥哥,他己成婚,他們二人怎樣都與我無關,你不必擔心。”
見自己妹妹終於想通,上官蘭總算鬆了一口氣。
另一邊楊采薇終於甦醒,潘樾十分興奮,找來一屋子的郎中給采薇看病。
這麼大陣仗,楊采薇還真吃不消:“潘樾,我冇事了,你不必再擔心了。”
楊采薇甦醒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上官芷耳邊,她輕蔑一笑:命還挺大。
不過,醒或不醒,與她何乾?
淩兒見自家小姐聽聞此訊息冇有任何反應,還以為是小姐不開心了,於是試探性地開口:“這楊姑娘也真是命大,也不枉禦史大人日夜操勞了。”
上官芷知道淩兒是在為自己抱不平,道:“他們怎樣,與我何乾,淩兒,以後他們二人的事情,不重要的就不要告訴我了。”
淩兒很疑惑,她不明白小姐這是真的放下了潘樾,還是欲擒故縱的手段“是。”
翌日,上官蘭回京,留下了一屋子的婢女和侍衛。
上官芷並未矯情,儘數留下。
楊采薇甦醒休息片刻,就聽潘樾說,上官芷送來了刺殺她的凶手的屍體,於是馬上跑去驗屍。
她從殺手中山的幾處疤痕中剖出了一塊帶著水波紋的令牌。
那陳三果然是個庸才,作為仵作,這樣的驗屍手法都不會。
潘樾得知殺手藏有水波紋令牌時,與楊采薇一起,去上官府找上官芷。
上官芷聽聞二人前來,不急不躁,約莫一盞茶的功夫,纔不慌不忙走出去。
“上官芷,我們在殺手體內發現一塊令牌,上麵的水波紋圖騰很是奇怪,你抓這歹人時,有冇有發現其他的東西?”
見上官芷出來,潘樾立刻詢問道。
“自然是有。”
上官芷讓暗衛把金針拿到潘樾麵前:“樾哥哥,這東西如此精妙,能在一瞬間要人性命,你可要看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