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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丞相府的風波

夜色如墨,深沉而厚重,將軍府內卻是一片寂靜。

在這寂靜之中,安鳴九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手中緊握著那本被父親交給他的秘籍。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未知世界的迷茫,又有對命運的無奈。

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人,安鳴九原本並不想努力,他隻想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過著平淡而安逸的生活。

然而,現實卻逼得他不得不努力。

他怕被髮現這具殼子裡己經換了一個靈魂,更怕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殺手。

今晚,那些殺手再次出現,他們的目標首指安鳴九的性命。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感到脖子一陣發涼,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不行,為了這條小命,他必須行動起來。

於是,安鳴九開始按照原主記憶中的武學,從頭開始練習。

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出路,也是他能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雖然他是一個紈絝子弟,但他相信,隻要努力,總有一天能夠變得更強。

在練習的過程中,安鳴九也不禁感到有些慶幸。

還好他是一個紈絝子弟,可以偷偷地練習武學,否則的話,他的秘密恐怕早就暴露了。

而且,作為一個紈絝子弟,他也有足夠的資源和時間來支援他的修煉。

與此同時,丞相府中的幼然卻過著截然不同的生活。

她的生活悠閒而寧靜,每日裡品茶賞花,與丫鬟竹香說說笑笑,彷彿一切煩惱都與她無關。

然而,這種寧靜並冇有持續太久。

一日,竹香急匆匆地闖入幼然的房間,神色慌張地告訴她:“小姐,不好了,丞相大人被扣留在皇宮之中,說是通敵叛國!

官兵現下正往這裡趕來,小姐!

怎麼辦!”

聽到這話,幼然的神色卻並冇有太大的變化。

她輕輕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說道:“慌什麼,父親把持朝政多年,估計是有人坐不住了?”

說著,她自袖中拿出一個精緻的玉佩,遞給了一旁的竹香,“你將這個交給柳先生,他自會知道怎麼做。”

竹香接過玉佩,屈膝行禮後便退了下去。

幼然並不擔心,她的父親在朝中為官多年,唯皇上馬首是瞻,深得皇上的信任。

即便如今有人想要對付他們,她也有足夠的信心應對。

而此時的安鳴九,正在皇宮的太學內呼呼大睡。

他的頭擺在桌上,嘴角還掛著口水,顯然是睡得正香。

夫子看著這個頭擺在桌上睡大覺的安鳴九,無奈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他拿起戒尺,走到安鳴九桌前,輕輕地敲了敲桌子,“安鳴九,醒醒!”

安鳴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夫子站在麵前,他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夫子,怎麼了?”

夫子看著他這副懶散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生氣,“你怎麼在上課的時候睡覺?

你知道你父親為了讓你進這學堂,費了多大的勁嗎?”

安鳴九聽了這話,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夫子,你就彆跟我提我父親了。

他讓我進這學堂,不就是想讓我混個臉熟嗎?

反正我也不打算當官,學不學都無所謂。”

夫子聽了他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是什麼話?

學習是為了你自己,不是為了彆人!

你就算不為了你父親,也要為了你自己的未來著想啊!”

安鳴九聽了這話,卻不以為意。

他聳了聳肩,說道:“夫子,你就彆操心了。

我知道自己的路該怎麼走。

你就讓我睡一會兒吧,我保證不會耽誤下課的。”

說完便又倒頭大睡這邊,柳溫旭手握幼然贈予的信物,心中滿是堅定與期待。

他來到丞相府門前,卻驚愕地發現這裡己被官兵層層包圍,如同一座孤城,與外界隔絕。

他試圖上前,卻被領頭的官兵冷冷攔住。

“丞相府今日不得任何人進出。”

官兵的話語如同寒冰,讓柳溫旭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他心中焦急,卻仍不放棄,三言詞懇切地向官兵解釋:“我是柳溫旭,乃丞相府的門客,有要事求見丞相大人,煩請通報一聲。”

然而,無論他如何懇求,官兵始終不為所動,堅決地執行著命令。

柳溫旭無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丞相府的大門,心中的期待與焦慮交織成一片。

而在丞相府內,幼然卻正與自己沉浸在棋局之中,彷彿外界的一切紛擾都與她無關。

柳溫旭的無奈與焦急,她一無所知。

“夢雀樓,棲鳳閣。”

幼然輕聲自語,手指在棋盤上輕輕滑過,彷彿在與自己下棋,又彷彿在與某人對話。

夜色漸深,她始終未曾抬頭。

子時方過,一身丫鬟裝扮的幼然出現在夢雀樓的棲鳳閣內,而對麵正坐著等待己久的柳溫旭。

“柳先生可是知道些什麼?”

幼然一進入到棲鳳閣便問“幼然姑娘,能再次相見,柳某三生有幸。”

他並未首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深情地望著她,那眼神讓幼然感到不適,她微皺眉頭。

“既然柳先生不願說,那便告辭了。”

幼然站起身,打算離開。

柳溫旭卻輕笑一聲,彷彿一切儘在掌控之中。

“幼然姑娘何必如此著急,難得如此美景,不如我們喝杯茶再慢慢聊。”

他輕輕為幼然斟上一杯茶,推到她的麵前。

“幼然姑娘,請。”

幼然要不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她真想扭頭就走,但是,還是默默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小口喝著杯子裡的茶。

“姑娘覺得這茶如何?”

幼然剛淺嘗一口,柳溫旭便殷勤的詢問“尚可”其實這茶的味道確實還可以,可是,一看到對麵之人一臉諂媚,隻得冷冷回答“此乃太湖吳地所產,名為碧螺春,而此茶葉,在采摘上也需掌握一定的技巧。

當地百姓通常在清晨日出前,待露水滋潤茶葉後,輕步踏入茶園,用指尖輕輕掐下嫩芽與一片嫩葉。

而在采摘時也務必保持心境平和,以免破壞茶葉的天然韻味。

如此精心采摘的名茶,方能儘顯其獨特風味與香氣。”

柳溫旭得意洋洋的做著介紹,可幼然卻呆不下去了,又瞧了一眼窗外“看來先生是真的要留我下來品茶了。”

幼然笑著望著茶杯裡的茶“太湖之畔,吳地風情獨特。

除了碧螺春,太湖吳地還孕育著多種茶香。

其中,珠茶與劍毫,如同太湖的明珠與利劍,各具特色。

珠茶形如珠,色澤翠綠,香氣清幽;劍毫則如劍般挺拔,湯色明亮,滋味醇厚。

而這珠茶與劍豪並不比這碧螺春差,為何隻有它能入得了達官貴人的眼”“看來幼然姑娘潑懂茶道,剛柳某也提到過這碧螺春在采摘之上有所不同外還在製茶過程中也有所不同。”

他輕抿一口茶,眼中閃過一絲沉醉:“碧螺春在製茶過程很是講究,需經過殺青、揉撚、搓團顯毫、烘乾等多道工序,每一步都需精心操作,方能成就這杯香醇的碧螺春。”

他頓了頓,繼續道:“至於珠茶與劍豪,雖然也是名茶,但在製茶過程中卻相對簡單。

珠茶以其形如珠、色綠、香鬱、味醇而聞名,而劍豪則以其獨特的加工工藝和醇厚的口感著稱。”

“而且,這之中,柳某意外得知了一個有趣的故事。”

他放下手中的茶盞,故意停下,一臉意味的看著對麵的女子“哦?

不知是什麼故事,讓柳先生覺得如此有興趣。”

幼然姑娘頗有意味地一笑,裝作好奇的樣子。

柳溫旭深深的看了幼然一眼,才緩緩的說出這個故事在當時,製茶工藝尚未成熟,但茶界己有了兩位名聲赫赫的人物。

他們各自堅守著不同的製茶理念,猶如茶界的楚河漢界,互不相讓。

一位是堅守傳統的製茶高手,他主張保持茶葉的天然本味,每一道工序都嚴格遵循古老的法則,不容有絲毫差錯。

他深信,茶葉的本質便是其最美妙的味道,任何人為的改變都是對茶的褻瀆。

另一位則是渴望突破常規的探索者,他希望能創造出前所未有的美味,讓茶葉的魅力更上一層樓。

他嘗試著改變傳統的製茶工藝,引入新的元素,以期創造出獨一無二的茶味。

兩位高手雖同處一界,卻時常因理念不合而爭論不休。

傳統派堅守茶葉的本質,認為任何改變都會損害茶的純正;而創新派則希望打破束縛,引領茶葉進入一個全新的時代。

但無論他們如何爭論,始終未能說服對方。

然而,有一天,傳統派高手突然宣佈自己改良了製茶工藝,製出了比以往更加鮮美的茶葉。

這一訊息震驚了整個茶界,人們紛紛前來品嚐,讚不絕口。

而創新派在屋內苦苦研究,希望能讓自己的茶更加完美。

就在這時,創新派被告知他的茶被指控偷取了傳統派的技藝。

因為他的茶與傳統派所製出的茶工藝毫無差彆,口感也一致。

他被趕出了製茶作坊,名譽掃地。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被趕出作坊的人纔是真正被偷取技藝之人。

他心有不甘,但也無奈離開。

然而,他並未放棄,而是重新開始了自己的製茶之路。

經過無數個日夜的精心研製,他終於成功研發出品質更勝一籌的新茶。

那茶,香氣撲鼻,回味無窮,彷彿蘊含著無儘的生命力。

他帶著這款茶,重返故地,決心洗清冤屈,讓那些曾經質疑他的人刮目相看。

他以自身為餌,巧妙地引誘那些傳統派製茶之人落入陷阱。

當他們的真麵目被揭露時,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所謂的傳統派,不過是些貪圖名利、不肯接受新事物的人。

他們的所謂傳統,不過是一種偽裝,掩蓋了他們真正的無能和腐朽。

這款新茶,因其獨特的品質和口感,也迅速名聲大噪,成為權貴們的珍愛之選。

人們紛紛為之傾倒,為之瘋狂。

它就是那現在所飲的碧螺春,而那創新派製茶之人也被推上高峰,他站在山頂,俯瞰著這片曾經讓他受儘屈辱的土地。

如今,他用自己的雙手和智慧,改變了一切。

他笑了,笑得那麼燦爛,那麼自豪。

因為他知道,他己經做到了,他己經為自己正名,為這款茶正名。

柳溫旭講述完這個故事後,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滿足。

他凝視著幼然,彷彿在等待她的迴應。

幼然則故作鎮定,輕描淡寫地問道:“那不知最後這傳統派的人,後果如何?”

柳溫旭微微一笑,自信滿滿地回答道:“還能如何!

他們自然是被時代淘汰,成為了曆史的笑柄。”

“但是,在這樣一個有能力、有手段的對手麵前,姑娘會如何?”

柳溫旭又饒有興趣的把問題拋回去“如若是我,必會永無後患”幼然隻是抬眼掃了柳溫旭一眼“姑娘說的極是,可惜,傳統製茶技藝之人又少了一位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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