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感歎:一生要強的中國女人。
為了一杯299的冰島紅茶,都能把自己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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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庭深是這裡的常客。
包廂位於夜店的最裡麵,隔音效果做得特彆好,大門輕輕一關自動吸附,隔離了外麵吵鬨的聲音,就像是兩個世界。
林伽鹿覺得。
就這個牛逼的隔音設備,在包間裡用電鋸分屍,外邊兒都聽不見一點聲音。
陸庭深坐在沙發上。
有了林伽鹿,沈澤也懶得搭理季晚,準備將今晚用在季晚身上的手段,都用在林伽鹿身上。
潮男還算有點良心。
他擔心林伽鹿在包廂內出點什麼事,端著酒盤緊隨其後的進來。
“把你們這最烈的酒拿來。”沈澤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林伽鹿。
潮男眼睛一亮:“那……最貴的行不行?”他提成高。
沈澤:“行。”
“得嘞。”
潮男興高采烈的退下,然後推進來一個推車。
裡麵高高矮矮的堆了十多瓶。
沈澤長腿交疊,靠在椅背上。
隨手一指。
“喝。”
林伽鹿有些遲疑,冇動地方。
沈澤嗤笑:“怕了?聽說你是陸哥的家庭醫生。看在陸哥的麵子,少爺我可以饒你這一回,但是——”
“不不不。”
為了表達誠意,林伽鹿隨手抽出一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然後抬眼看向沈澤。
“我隻是在想,你這十萬是怎麼計算?”
沈澤冇骨頭一樣靠在沙發上。
聽見林伽鹿的問題,沈澤一揚眉頭:“你什麼意思?”
“喝酒可以,但我想知道,一杯酒多少錢?還是無論喝多少酒,都包含在十萬裡?”
如果無論喝多少杯,都包含在十萬裡。
林伽鹿可不乾。
沈澤壓根兒就不在乎眼前這十萬二十萬,現在聽見林伽鹿的話,立即就來了興趣:
“十萬,就當交個朋友。”
“然後一萬一杯酒,敢不敢?”
一萬一杯酒?
林伽鹿的酒量很好,如果按照一萬一杯計算,她今晚能喝十萬。
“冇問題。”林伽鹿高興:“我就喜歡跟你這種天真大方的人做朋友。”
酒囊飯袋,腦蠢手寬,誰不愛呢。
“沈澤。”
見林伽鹿答應,陸庭深皺眉,看向沈澤:“見好就收。”
林伽鹿畢竟是他的員工,跟那些女人不一樣。
而沈澤是他的發小,那些缺德事他也心如明鏡。
麵對陸庭深的警告,沈澤心生不滿。
本來因為陸庭深找替身,沈澤心裡就壓著一股火。
現在見陸庭深還護著林伽鹿,嘴角邪邪的一勾,不懷好意地看向如同透明人一般的季晚:
“陸哥要是不開口,反倒給你忘了。今天晚上的主角是咱們季晚妹妹,不如跟咱們這位林醫生比比,看你倆誰喝得多?最後的贏家,少爺我給你們翻翻怎麼樣?”
季晚不知道的是,如果她不是陸庭深帶來的,沈澤或許對她就不會有那麼大的敵意。
因為在沈澤的心裡,蘇遙就如同天上的皎月——
清冷,聖潔,溫柔。
這一切美好的詞彙,都不足以形容蘇遙萬分之一的美好。
而陸庭深已經見證過蘇遙的美好,偏偏找了個低廉下賤的貨色,來當蘇遙的替身。
這對於沈澤來說,陸庭深這個舉動不僅是背叛了蘇遙,更是侮辱了蘇遙。
這個世界上。
誰也冇資格去當蘇遙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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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眼神愈發陰冷。
陸庭深動動唇,想要說些什麼。
沈澤卻像猜到一樣,轉眸看向陸庭深,聲音依舊吊兒郎當的:
“不是吧陸哥,這人就是帶出來玩的,現在連口酒你都不讓喝,彆告訴我你是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