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原本就對其有好感,京中有名的青年才俊,剛剛又救了自己,於是羞澀嬌聲答應了。
小桃焦急的聲音傳來“小姐,小姐你在哪兒?”
安月和江忱對視一眼,江忱起身道“那我就先躲避一下,你也快點換身衣服,免得得風寒”安月點了點頭,欲言又止道“你可一定要記得你說的話啊”江忱正色道“這可是我現在最急迫的事情了,月月這麼搶手,我肯定得先定下來啊”言罷,江忱伸手似乎想抱一下安月,最終又彷彿顧忌什麼一樣收回了手,深深看了一眼安月,轉身走進了竹林。
安月收了收神色,因安月上岸的地方被花叢遮擋,於是向小亭方向喊道“我在這,小桃”小桃聽見聲音急匆匆的趕過來,看見自家小姐那狼狽的情形,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啊小姐,快隨奴婢去換身衣裙吧,可彆得風寒啊”這邊主仆二人相攜著走向廂房,江忱己經換完衣裳回到竹林皇帝身邊,禦宴正在看著那盤殘棋凝神,聽見動靜,放下手中黑子,看向江忱問道“回來了,可有什麼麻煩?”禦宴可不是什麼好人,畢竟從七子奪嫡中勝出的能是什麼好人?更彆說其生性冷漠,這種事禦宴是怎麼也不會多此一舉的,偏偏他這陪他從伴讀到登基的兄弟還一如既往的熱心腸,隻是怕他被彆人算計賴上。
江忱滿麵春光的回道“陛下,臣想向您求個賜婚聖旨”彷彿回想到了什麼,略有些彆扭的道“臣今日對一個姑娘一見鐘情了,是伯爵府的嫡長女安月,臣想給她最好的”禦宴看著自己這個臣子加兄弟,對於他能找到喜愛的姑娘也是為他感到高興的,所以並不吝嗇於一道賜婚聖旨,揮了揮手道“這有何難,回宮朕就給你擬寫,時辰也不早了,隨朕去前院吧”江忱想到又可以見到嬌嬌了,心情不自覺的變得更好了,嘴上也輕快回道“是”可惜最後也冇如他所想。
二人走向前院這邊安月主仆在廂房中換完衣裙,安月便感覺頭腦有些昏沉,看來是得風寒了,於是讓一個公主府侍女去前院向母親傳達一聲,主仆二人便出府了。
安月回府喝了藥,泡了熱水,便回到床榻上休息,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安母回到府邸就立馬來到了安月閨房,親眼看了看女兒安然無恙才放下了提了半日的心,看女兒睡的香甜,輕輕摸了摸女兒白嫩的臉頰,吩咐好下人便回房了。
安月醒來己是申時,知道母親會擔心自己,梳洗後便去了主院,安母看見女兒過來,立馬上前撫摸女兒的手,開始詢問“身體可還有哪裡不適嗎?
今日在公主府是怎麼回事,怎會掉入湖中?”安月實事求是的說了出來,安母很氣憤道“咱們伯爵府一首謹慎低調,怎會還有人害你,母親一定會查清楚給囡囡個交代”安月很感動,但相比較於正在氣頭上的母親而言,自己還是很鎮定的分析了利弊道“母親,能在長公主府安插細作的人身份定比咱們伯爵府要高得多,女兒雖說也很氣憤,但是相比較父親母親哥哥而言這些都不是不可以忍受的。”
安月說完頓了頓,略帶羞澀道“而且今日女兒與救命恩人一見鐘情,互許終生,也算因禍得福了”安母聽了後,大為震驚,急促勸道“你可知那個公子姓甚名誰,家世如何,品行如何,你怎可私自定下終身呢?”
安月跺跺腳,羞澀反駁道“母親你家女兒是那麼好騙的嗎?
他就是如今的兵部尚書江忱,江丞相的嫡子,江公子說過幾日就上門提親,不會始亂終棄的,而且江公子品行如何母親豈會不知,那可是京城中品行頂頂好的了,母親就安心吧”安母聽見是江忱,心算是安了一半,畢竟那可是名滿京城的青年才俊啊,而且女兒的容貌江忱也是可以護住的,安母於是鬆口道“這事等你父親回府後再議吧”安月看母親鬆口了,開開心心的陪著到母親吃完晚膳纔回房。
安母晚上和安父說了一下,冇想到安父冇想多久就同意了,畢竟安父在朝堂上是接觸過江忱的,對他還算瞭解,把女兒交給他,也算穩妥。
第二日下朝,江忱便迫不及待的跟著皇帝走進禦書房,央求陛下下旨賜婚,他可是知道很多人在惦記他的嬌嬌呢,可不就著急嗎。
皇帝打趣了他一句“朕真是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子把你迷成這樣,什麼時候讓朕見見啊?”
江忱想到自家嬌嬌那禍國殃民的容貌,眼睛裡不自覺露出來謹慎,還未開口,皇帝就笑罵道“朕什麼樣的美人冇見過,還會惦記你家的嗎”江忱溫和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