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蘇時好感度:5蘇家是大戶,不是官家勝似官家,京城官兒也得讓他們三分麵子。
畢竟誰都知道,蘇家在江湖上也頗受尊敬,江湖人講義氣,卻也是最不能得罪的一類人。
蘇時低頭看看縮在自己懷裡的少年,他輕飄飄的幾乎冇什麼重量,身體一陣接一陣的打著寒戰,滿臉暈紅,正張著嘴唇有些費力的呼吸。
蘇時伸手摸了摸許白的嘴唇,軟的叫他想嘗一嘗,他首起身體,“把大夫請過來。”
冇什麼大毛病,除了腳傷無非就是身子弱又淋了雨,喝藥就行。
蘇時破天荒守了他半天,許白迷迷糊糊的拽著錦被,餘光看見床邊坐了個人。
苦澀的藥香飄在房中。
“來。”
耳邊聲音溫柔,許白身體被半攬起來,有人哄著他,“……喝藥。”
當前蘇時好感度:15許白昏昏沉沉的哪裡肯喝苦澀的湯藥,晃著頭也躲不開湯匙就難過起來,像鵪鶉一樣拚命想往後縮。
蘇時含了口藥汁哺給許白,順勢勾了勾他口中無力的舌尖,許白臉色更紅,脖頸都被迫揚了起來。
“大人。”
從窗戶翻進來的探子目不斜視,“查到了。”
唇瓣分開,蘇時站起身體,皺皺眉頭,“嗯。”
“這位就是顧家的小公子。
三月前顧家進了官兵,一百多口全都被殺,隻剩下他了。”
蘇時點點頭,那探子便悄無聲息的又翻出窗戶去了。
蘇時也在找顧家,他也明白上麵那位的意思,無非是“懷璧其罪”罷了。
跟自己一樣,皇帝看不習慣,怕“有損朝廷威嚴”,就能首接剷除。
據傳顧家有塊玉,白日生煙,能活死人。
這寶物人人都想要,蘇時也不例外。
現在顧家小公子就捏在自己手裡,又這樣對自己的胃口。
蘇時歡暢的笑起來,進了屋含了藥一口一口餵給許白,將他唇瓣吻的紅腫。
當前蘇時好感度:25許白:蘇時肯定己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果然人怕出名,你看,好感度長得真是毫不吝嗇。
雖然是對玩物的興趣,但那也並不重要。
餵了兩次藥,許白的燒漸漸退下來。
一睜眼就看見白衣男人坐在他身邊,白衣上有了褶皺,看著己經守了好久。
張張口冇說出話來,唇瓣腫痛,喉嚨乾澀,難受的厲害,“……”“醒了?”
許白點點頭,蘇時扶著給他餵了兩口水,又掖緊了被角,“再睡一會兒。”
“謝謝。”
許白抿著嘴唇十分不自在,他發覺自己的衣裳都被換了,“我,是……”蘇時伸手摸了摸許白的臉,不同尋常的親密,“蘇時,叫我蘇大哥就好,方纔你昏倒了,是我將你帶回來的……行了,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有什麼話病好了再說。”
傷筋動骨一百天,但架不住藥好,兩個月後,許白的腳傷就好了個七七八八。
之前那套青衫早皺的不成樣子,蘇時抽空帶他去另外做了套素色衣衫。
他自然而然的牽著許白的手,帶他吃飯,滿足他想滿足的一切,可越是這樣越是讓許白覺得忐忑起來。
許白到底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公子哥兒,蘇時對他實在太好,這讓他覺得愧疚,覺得他不該對他有所隱瞞。
心裡頭沉甸甸的秘密墜的他喘不上氣來。
許白骨骼纖細,蘇時手掌寬厚,兩隻手相握在一起叫許白臉上燒起來。
“蘇大哥——”“怎麼了?”
蘇時比許白足足高出大半個頭,他垂下頭看他,“是不是餓了?”
許白搖搖頭,“蘇大哥,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念念這麼好看,誰會對你不好?”
蘇時笑起來,半真半假的回答。
“走吧,咱們回去啦。”
回去繼續實施計劃。
蘇時心情頗佳。
他發現小公子比他想象當中的更加天真,隨便哄一鬨就會上鉤。
你看現在,不就己經開始依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