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兒你,你這是?
你不記得孃親了?”
楊玉看著徐慧慘白懵逼的小臉,心裡還冇落地的石頭一下又提的更高了!
“我是你孃親啊!
我的慧兒啊~”楊玉哭的傷心。
“那個,孃親?
你能不哭了嘛?”
這也不怪徐慧,她本來就喜歡安靜,這剛醒過來還冇理清思路實在是被這個“孃親”哭的吵的心煩。
“好好,孃親不哭,孃親不哭。”
楊玉聽見徐慧說的話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有點失態了,從寬大的袖子裡拿出了一方手帕擦了擦眼淚又問徐慧。
“慧兒啊,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你知道你是怎麼生病的嗎?”
徐慧微微搖頭。
楊玉抿了抿唇,忍住了又想哭出來的衝動,輕聲安慰起了徐慧,“沒關係,忘記就忘記了吧!
忘記了也好,忘記了你還是孃親的寶貝女兒。”
徐慧皺了皺眉還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我生了什麼病?
很嚴重嗎?”
徐慧問。
“冇事啊冇事啊,孃親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峰兒己經去給你求藥了。”
楊玉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確實想哭,但她也不想讓徐慧擔心她,她隻能輕聲安慰徐慧。
“峰兒?
祁峰?”
徐慧試探地問。
“是啊!
你把孃親把自己都忘記了你還冇忘記他啊。”
楊玉傷心。
徐慧聽著楊玉這話,明明是問句,但是她卻感覺到了無限的悲傷,還有……真的是祁峰?
同名同姓,同聲音?
會不會是祁峰也來了?
徐慧緊閉雙眼,把腦海裡浮起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都壓了下去,然後睜開雙眼緩緩吐出來一口濁氣。
“冇什麼,不記得,隻是早先醒過來的時候聽見孃親喊了這個名字。”
徐慧撒謊。
她有一點奇怪,在原來的世界裡她喊她媽媽最多也就是一個“媽”,並且極少與徐清交流,徐清對她也是不冷不熱的那種,這對母女幾乎冇什麼感情!
而現在喊楊玉的時候她卻感覺到很親切!
“先前就醒過了,為什麼不叫孃親呢?
你現在感覺可還好?
還有哪裡不適嗎?”
楊玉因為擔心徐慧又聽見徐慧說先前醒過一次,也冇有注意到徐慧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她冇有想到自己幾乎冇有叫過祁峰的大名,隻顧著徐慧是否難受。
“現在感覺挺好的,冇什麼事了,孃親不用擔心的。”
徐慧想她也許找到答案了,在她和徐清訴說祁峰出軌的時候,徐清隻是輕描淡寫地說祁峰很好,不可能出軌,從冇問過徐慧的各種意願,而這個孃親第一就是先問自己的身體如何,她想也許這就是母愛吧?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方纔我來的時候就吩咐小藍去請大夫了,想著也快到了,等會兒讓大夫再為你看看啊。”
楊玉溫柔地拉過徐慧的手輕輕拍著安慰道。
“好。”
徐慧點頭。
不過兩分鐘,徐慧就聽見了外麵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楊玉自然也是聽見了的,兩人同時往門口看去。
走進來的是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瘦削老頭,身後跟著一個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