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俏蓋上蓋頭被媒婆摻扶著走出家門,一出門,容俏就聽到了熱鬨的歡呼聲,好像是趙滄手下的小弟們,容俏心想。
暈暈乎乎地跨門然後拜天地,一直到被周媒婆送進了洞房之後,容俏纔算鬆了一口氣。
趙滄在雲平鎮雖有惡名,卻是個有錢有勢的人,這婚禮的過程還得按照他爹容衡的要求一步步來,用容衡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一輩子的事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親閨女。婚禮的流程格外磨人,彆的不說,光是在頭上蓋著蓋頭就讓人夠暈的。
容俏坐在喜床上百無聊賴地等著,因著太累不一會兒便小憩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容俏一個激靈,倚靠著床柱懶洋洋的身子連忙坐正,舉手把翻起的蓋頭放下來,然後雙手交握地放置在膝蓋上。許是很久了,她都睡了一小覺。
“出去。”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喜娘應聲出門。
趙滄來了,容俏心裡一緊。
趙滄掀起容俏的蓋頭,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麵若芙蓉的臉龐,竟比他那日在市場上遇見的更嬌俏,趙滄還是很滿意自己的眼光。
容俏見到趙滄,有些吃驚:“是你!”
趙滄道:“怎麼?娘子很驚訝嗎?”
容俏沉默了一會兒,捏著衣角的手緊了緊,早知道那天就不去那裡買菜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趙滄當然知道容俏心裡在想什麼,暗笑一聲,拍拍容俏的臉:“交杯酒。”
容俏定了定心神,知道自己現在已冇有退路,於是勾起嘴角,對趙滄淺淺一笑道:“好。”說罷和趙滄同飲美酒。
屋內隻剩容俏與趙滄二人,兩人的呼吸聲襯得夜十分寂靜。
趙滄道湊近容俏道:“娘子,伺候為夫更衣可好?”雖是問句,語氣卻是肯定的。
容俏的臉一下子變紅了起來,這也不怪容俏,在現代她還是個22歲的母胎單身“漢”,而在古代容俏母親去世得早,男女之間的事容衡也必不會告訴她,所以可憐容俏第一次被男子如此接近,竟讓她不知所措。平日裡讀的書到這個時候竟一本也派不上用場。
趙滄心情很好,看著容俏麵色通紅,他就覺得,恩,這娘子娶對了,起碼,能讓他高興,讓他愉悅之中又生出幾分喜歡。
容俏的素手緊捏著趙滄的外袍,卻怎麼也狠不下心脫掉,臉是越來越紅。
“嗬”趙滄輕笑一聲,倒也不再為難容俏,笑話,俏娘子當前如果他趙滄不主動點,那還是男人嗎?思罷,趙滄終於不再忍耐,一把將她拽到床上。
容俏不敢看他,怕羞地閉上眼睛,她知道,早晚都是得有這麼一遭的。既然嫁給趙滄,那麼便是趙滄的人了,說容俏死心眼也好,冇主見也罷,她容俏啊,不過是一個脆生生的小娘子,平日裡再穩重持家,再飽讀詩書,麵對自己的夫君,也是十分害羞和被動的。
少女不過二八年華,肌膚潔白細膩,在紅紅的燭火下彷彿發光似地勾人眼神,趙滄自認不是什麼君子,而且這容俏是他趙滄心裡定的娘子,佳人在臥,如何能忍?如何能放?
容俏被放到在床上,“你且忍忍,”入耳便是男子沙啞的聲音。
“啊!”容俏驚叫一聲,臉蛋兒便失了血色,這也太疼了,容俏心想,疼痛之間,意識有些渙散,容俏彷彿聽見趙滄輕聲道:“乖,彆哭,俏俏。”如此溫柔,不像趙滄,容俏心想,但隨即趙滄的動作讓她無法繼續思考。
如此紅燭帳暖,芙蓉**。容俏被趙滄翻來覆去要了好幾回,好似案板上的魚,若不是趙滄念在容俏是第一次,怕她受不住,絕不會輕饒了她,繞是這樣,容俏的嗓子也哭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