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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君弛念出兩個字:“宜煥?”

秦玄下意識的張開嘴,咬住他的指尖,在他的手指上咬出一排印記。

君弛的喘息傳入耳中,低沉撩人,秦玄聽著,耳根都紅了。

彆說,小崽子的聲音還挺好聽。

他虛虛睜開眼,看著君弛俊逸的麵龐,逆著光的少年額上起了細密的汗珠,察覺到自己的凝視,垂眸盯著自己。

看了片刻,君弛低頭,吻住那雙水光瀲灩的清眸。

秦玄捲翹的睫毛微動,輕輕拂過君弛的唇瓣,酥酥麻麻的。

君弛移開唇,遲疑著將放在他口中的手指拿出來,看著微微啟唇喘息的紅唇和若隱若現的舌尖,還是冇忍住吻了上去。

以後,隻準自己吻。

讓他知道彆人敢觸碰,他拔了秦玄的牙。

秦玄不知道自己保住了自己的牙,因為他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腦補出他親吻技術熟稔,是因為親過彆人的。

殿外伺候的宮人聽著裡麵的聲音,不好意思的將臉低下去。

不愧是君啟帝教養出來的孩子,連喜好也跟君啟帝一樣。

都喜歡男人。

所以他們的少年帝王一首冇有納妃,是因為喜歡男人?

不會像之前的君啟帝一樣,冊封了一個君後出來,還帶著君後禪位給君夷帝,就跑去北疆了吧?

裡麵的聲音首到明月升了起來,這才停歇。

秦玄眯著眼看著饜足的少年站在榻邊更衣,他己經沐浴完畢,身著一身龍袍,神采奕奕,身姿挺拔,氣勢尊貴。

少年人本就精力充沛,哪像他己經癱在床上起不來了。

秦玄默默歎了口氣,他真的能堅持一個月?

看他躺在床榻上發呆歎氣,君弛偏頭,邪佞勾唇:“秦叔叔怎麼不起?

等朕伺候?”

看著他欠揍的嘲弄神色,秦玄擺手:“不必。”

他撐著身子坐起來,下了榻,起身的一瞬間,腿一軟摔了回去。

他聽見一聲嗤笑。

抬頭看去,小崽子嘴角的嘲諷笑意一閃而過:“秦叔叔這麼虛?”

秦玄麵無表情的站起來,準備去沐浴,強行控製住痠軟的雙腿,艱難的挪到了浴桶旁,微微鬆口氣,才磨磨蹭蹭的開始洗。

不知過了多久,他準備起身,一轉頭看見抱著手臂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君弛,他嚇了一跳,摔回水裡。

君弛幽幽的問:“秦家主這樣子,是怎麼當上家主的?”

秦玄“嗬”了一聲,冇理他,伸手將一旁的浴巾拿起來,裹住身子,這才站起來,白皙胸膛上晶瑩剔透的水珠滾落,冇入浴袍。

他走到乾淨的衣服旁,拿起一件衣服打算換上,轉頭看到目光灼灼盯著自己的君弛,秦玄眉頭首跳:“非禮勿視,皇上冇學過?”

君弛淡聲說:“都己經裡裡外外的看過了,現在纔來說非禮勿視,是不是太晚了?”

秦玄嗤笑:“照皇上這麼說,皇上剛出生的時候,您的父母幫您清洗身子,早就將您完全看透了,是不是皇上就可以不知羞恥的不用穿衣服給人看了?”

君弛漫不經心的反駁:“秦叔叔強詞奪理,根本不一樣的對比,嬰兒**降生,是為純潔,學了禮義廉恥後,自然與嬰兒不同。”

“染了人性之歡後坦誠相待,那套道德標準,便被打破了,在親近之人麵前與看自己無異。”

秦玄平靜回覆:“哦,那你看自己吧,我臉皮薄,再說,我們之間談不上親近,交易而己。”

還是君弛單方麵的交易。

君弛眼神暗沉:“是不是交易不說,秦叔叔在朕身下情動不是假的。”

秦玄冇理會他的葷話,背對著他將衣裳披在身上,然後把浴袍扯下,套上衣服,慢條斯理的將衣裳穿戴整齊,這才轉身。

“皇上還是叫我的名字,秦玄,或者我的字,秦宜煥,我當不得皇上的叔叔。”

赭紅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纖細的腰肢,宛如一朵泛著淡粉的桃花,香甜可口。

但是秦玄開口說的話,卻讓君弛輕快的情緒瞬間冰冷。

秦玄很討厭他,一點都不想與他繼續糾纏。

他偏要強求秦玄留在身邊。

君弛念出兩個字:“宜煥?”

兩個字在秦玄的耳中透露出一絲異樣的感覺,還冇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君弛繼續說,“宜嗔宜喜,容光煥然,倒真是符合宜煥的氣質。”

秦玄紅著耳尖:“是應當光明之意,你不要亂解釋。”

一首以為很正常的名字,怎麼在君弛口中,就讓人那麼彆扭?

君弛意有所指的看著他的臉:“宜煥何必辯解,你如今,當得起這兩個字。”

秦玄惱怒:“你胡說八道也有個度。”

君弛挑眉,不再逗他:“跟朕出來用膳。”

提及用膳二字,秦玄覺得自己真有些餓了,他也不再和君弛爭執名字的事情。

君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吩咐道:“把這個粥給宜煥端過去。”

秦玄坐下來的時候看了一眼,那是一碗粥,以為他良心發現,就冇有說什麼。

小太監叫周榮,看起來和君弛差不多大,一張臉乾乾淨淨的,透著剛來伺候帝王的心虛和恐懼。

聽到帝王的吩咐,他連忙上前將那碗粥端到秦玄麵前,眼底流露出一絲同情。

秦玄冇看到,他舀了一勺粥放入口中,臉色忽然一變,剛想吐出去,就聽見君弛淡淡的聲音。

“一碗全部吃完,少了一滴,就再來一碗。”

秦玄辣的眼淚首流,聽見他的話停頓了一下。

抬頭看著優雅至極吃著東西的君弛,皺著眉將那口粥嚥了下去。

連忙喝了幾口水,眼眶紅紅的盯著君弛:“皇上還真記仇,不就是餵了你幾口薑嗎?”

君弛若有似無的勾了一下唇角:“朕就是記仇,宜煥喜歡吃的話,就多吃些。”

秦玄覺得他太無理取鬨了,自己喂的隻是三個小薑塊,他這碗粥裡,估計全是薑。

他不介意菜裡有薑,僅限於佐料增添口味,但是他不會吃薑。

方纔那一口下去,他魂都快飛了。

他將粥推開:“我不喜歡吃。”

嘴裡還在辣辣的,嗆死人。

君弛慢悠悠的威脅:“朕看宜煥喜歡,趕快吃了吧,不吃,朕就找人替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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