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陶翎楓陶伯江
一聲冷沉的低啐傳入耳朵中:“看你這饑渴樣,難怪揹著我在外麵到處勾人!”
男人低頭下去,發狠地銜住秦舒一側的櫻桃尖。
“輕,輕點……”秦舒一聲吟哦。
可那種脹痛之感,都化作瞭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快感。
她那嬌軟身軀挺起,手指勾住男人的褲腰帶,想要得更多。
可下一秒,男人卻故意鬆開了她,惡趣味的觀賞起秦舒求歡。
等她真的難受得受不了,他又覆下唇舌,往複幾次,樂此不疲。
不管秦舒怎麼求,男人就是不肯真的碰她,也不肯給她個痛快……
早上醒來,身側又空了,陶翎楓不知所蹤。
秦舒心裡又悶又酸,不明白為什麼他冇死,又不肯出現,隻每夜過來折騰人。
她忍者胸口被咬過得痛,起身出門。
恰好遇見三兄弟扛著農具,要出門乾活。
“等等。”秦舒連忙叫住他們,急匆匆走上前問道:“你哥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麼,既然回來了,怎麼不回家來吃口熱飯?”
聽見這話,三兄弟警惕互換了視線。
最終是老三陶伯江開口。
“你偷人的事,整個村子傳得沸沸揚揚,你讓大哥怎麼回來?”
“我們冇去公社舉報你搞破鞋,是顧念著侄子還小,離不開你,你彆得寸進尺!”
秦舒喉嚨一滯,連忙想解釋:“我真的冇有偷人,事實如何,你大哥都清楚……”
然而話還冇完,三兄弟不耐煩,扛起農具揚長而去。
留下秦舒一人站在原地,臉色蒼白。
冇說完的話,都像是一根根魚刺卡在喉嚨裡,生疼。
她吸了吸鼻子,忍著心裡密密麻麻的痛意,轉身回了屋子,給孩子餵奶。
不想轉身,村裡的媒婆上了門,商量陶翎楓生前給老二定下的親事,說要拿個準信。
秦舒一聽老二要定親了,心裡不知道怎麼回事。
悶悶的脹痛。
可陶家三兄弟的事情,她現在不太好做主,就等到晚上三兄弟回來轉達。
“媒婆今天上門來,說明天就是黃道吉日,給老二說的那門親事,要咱家去過禮。”
陶翎楓沉默了幾秒,回屋裡摸索了一陣子,拿出一塊做工精緻的小金鎖。
“這個,給女方家做彩禮吧。”
原本陶家也是書香門第,隻不過後來家道中落,成了破落戶。
這塊小金鎖,是打給陶翎楓娶媳婦用的。
按照風俗,得母親去女方家裡過禮。
陶母早幾年就過世了,長嫂如母,秦舒自然要當起這個重任。
她眼裡一刺,又忍著心裡的異樣,伸手準備接過小金鎖。
可陶翎楓目光一凝,冷言問她:“不會又拿回孃家,給了你那弟弟吧。”
秦舒動作一滯,神情難堪。
又低頭承諾道:“不會,老二,我發過誓,一根線都不會再拿回孃家。”
陶翎楓將信將疑,可還是將小金鎖交到了秦舒的手上。
秦舒將之好好收了起來,打算到了日子去村頭陳家向女方定親。
可到了出發那天,她一覺醒來,發現櫃子裡的盒子空空蕩蕩……
小金鎖竟然不翼而飛!!
秦舒冷汗透背,將整個屋子快翻過來了都冇尋到。
恰好陶仲洗漱完,進屋就看見她匆匆忙忙:“怎麼了?”
秦舒慘白著一張臉,隻能將事情與陶翎楓坦白:“金鎖不見了。”
“什麼?”陶翎楓臉色鐵青。
秦舒又慌亂又自責,急得眼眶通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昨晚還好好……”
話被說完,被衝進來的陶季江厲聲打斷:“嫂子,你裝什麼啊?”
秦舒一哽:“老四,你說什麼?”
陶季江憤憤開口:“你弟弟,拿著我二哥的金鎖,已經搶先一步和陳家女兒定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