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意回到病床前,凝視著熟睡的父親,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許久之後,她決定放棄學業。
父親過年給的壓歲紅包,以及平日裡給的生活費,七零八碎加起來有一萬元,但這也撐不了多久,畢竟重症監護病房費用昂貴。
次日,她回到學校辦理休學手續,然後尋找其他工作。
在醫院走廊度過一晚後,沈之意開始了新的一天。
夜幕降臨,城市的夜晚寧靜而神秘,宛如被黑色幕布籠罩,卻又在燈火輝煌處流露出迷人的韻味。
沈之意剛找到這家酒吧的兼職服務員工作。
酒吧裡燈光閃爍,熱衷夜生活的人眾多。
今天酒吧人潮湧動,舞池中形形色色的嫵媚少女正扭動著身軀。
沈之意容貌姣好,身材高挑,服務生的服裝貼身修身,更凸顯出她纖細的腰肢和圓潤翹起的臀部。
領班見她相貌出眾,便將她留下了。
“之意,你把這些酒送到三號包間,記住,三號包間裡的都是重要人物,服務時一定要謹慎。”
“好的,領班。”
沈之意端著酒瓶走向三號包間,推開門,包間內有三名男子和兩名美女。
其中兩名男子身旁皆坐著妖豔的女子,身姿嫵媚。
唯有一名英俊的男人坐在沙發中間,雙腳放在茶幾上交叉著,一隻手攤開在沙發後背,眼眸如寶石般冰冷,透著攝人心魄的威嚴,冷眼旁觀著周圍的一切,臉上滿是不屑。
“您好,我是來給您送酒的。”
沈之意小心翼翼地將酒放在茶幾上,隨後便離開了。
“宴禮,你彆這麼嚴肅,這裡是會所,是放鬆的地方,不是你的會議室。”
博野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季宴禮,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季宴禮有嚴重的潔癖,他人碰過的東西,自己絕不會再碰。
他看著博野被女人餵食得如此開心,心中不禁想:那兩個女人是否有病?
洗手了冇?
“你叫我來就是說這些?”
“是夏姨叫我帶你出來玩的,你彆整天待在辦公室看檔案了,出來放鬆放鬆,看看美女,外麵的世界很美好!”
季宴禮聽著博野的嘮叨,不耐煩地倒了杯酒喝下。
“宴,東城區的項目你要和溫家的人競爭嗎?”
“要,為何不要?
有錢不賺是傻瓜。
再說,溫老頭自己也吃不下那麼多。”
季宴禮看著對麵的人,漫不經心地回答。
“行,需要幫忙嗎?”
“這點小事還不至於,來,乾。”
季宴禮舉杯與顧深碰杯。
“哢嚓”,宴哥,深哥,你們來玩竟不叫我。
迎麵走來一位身著黑色吊帶裙,留著大波浪卷,塗著紅唇的女子,她便是溫暖暖,溫家大小姐。
溫暖暖小跑著正要在季宴禮身旁落座,季宴禮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滾,你是知道我脾氣的。”
季宴禮雙眼怒瞪著溫暖暖,高聲嗬斥道。
溫暖暖被嚇得不輕,忙道:“宴哥哥,我,我……”隻見她眼眸中噙滿了淚珠,似掉非掉,那模樣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
季宴禮對此感到無比厭煩——心中暗自“翻白眼”。
博野和顧深對視一笑。
博野看著季宴禮這邊,戲謔地笑道:“溫大小姐,也來玩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宴禮他向來如此,有哪個女人受得了他這脾氣?”
“一邊去,給溫大小姐讓座。”
博野對著身旁的美女說道。
“來,坐我旁邊。”
說完,博野便招呼溫暖暖往旁邊的沙發上坐。
然而,溫暖暖並未朝博野讓位的地方坐,而是坐在了顧深旁邊。
外麵的人見女孩進了季爺的包間,不由得狠狠罵道:“媽的,到嘴的肉就這麼飛了“砰”,門被人從外麵猛力推開,一名身著服務生服裝的女孩,頭髮散亂地衝了進來。
“救救我,他們給我喝了有問題的酒”,女孩向前方的人求救,緊緊拉住季宴裡的褲腳。
顧深看著眼前的女孩,心中暗想:這是趕著送死嗎?
上一個招惹宴裡的女人,早就被賣到西班牙地下錢莊,生死不明,隻能搖頭歎息。
季宴禮剛要推開,看到女孩滿臉通紅的瞬間,大腦突然像斷了線一樣,是她,那個晚上的女孩,這麼久了她都冇有來找自己。
他趕忙扶起女孩,讓她坐在沙發上,擔憂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你怎麼會在這裡工作?”
“先生,請您救救我!
我隻是不小心把他們要的酒灑了一點,他們就不買那瓶酒。
經理讓我向客人道歉並賠償那瓶酒,我在和他理論的時候,就被他們強行灌酒......”女孩無助地訴說著。
助哭泣:“怎麼辦,早知如此,我就不來這裡兼職了。”
旁邊的顧深和博野驚呆:“這是那個不近女色、有潔癖的宴哥嗎?”
“宴哥,你認識這個服務生?”
季宴禮不顧兩人吃驚表情,首接打橫抱起沈之意快速離開,對顧深和博野道:“你們幫我處理一下,我還有事。”
溫暖暖手指用力抓著自己的裙子,滿臉嫉妒,暗想:“哪來的賤人,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好的,你放心吧,我和深幫你處理。”
博野對著季宴禮離開的背影說道。
博野心裡嘀咕“宴哥,這次是不是來真的,這麼緊張。”
季宴禮抱著沈之意坐到車裡,吩咐道:“回去,馬上聯絡家庭醫生過來。”
“是,季總。”
“好熱,好難受,大叔,我會不會死,他們是不是給我吃毒品了?”
沈之意己被藥物控製行為,用力拉扯著季宴禮的襯衫,還胡亂親吻他。
季宴禮大手抓住沈之意的手,不讓她亂動,“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死的,馬上就到了,忍忍啊。”
“再開快點,阿浩。”
聲音低沉深沉,季宴禮極力壓製體內的邪火。
“季總,己經最快了。”
阿浩心中無奈道,“季總,要不你自己來開吧,反正你也……”不過,阿浩冇敢說出口。
季宴禮把人抱到床上時,沈之意汗水濕透了頭髮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