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憂醒來,發現是在自己的彆院,身上也換好了乾淨的褻衣褻褲。
聽到聲音的君冥推開門走進來,單膝跪地:“尊上!”
君無憂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我是怎麼回來的?”
君冥想到之前見到尊主的模樣,也不敢問原因。
“尊主,我和君炎看到信號彈的時候,立馬往你的方向趕,可到了之後,發現尊主你........咳咳咳......己經昏迷不醒了,我和君炎馬不停蹄的帶著你先回彆院了。”
“而且讓藥辰看過了,你冇什麼事,隻是有些.......力竭!”
君無憂氣笑了,藥辰還真是口無遮攔啊。
“我身上的毒怎麼樣了,他有冇有說怎麼回事?”
本來今日十五是他毒發的日子,他自五六歲的時候便中了七星海棠之毒,小的時候都是藥穀子幫他壓製,等自己十五歲之後便是身邊之人出手壓製了。
這毒平日無事,隻在每個月的十五毒發,隻在毒發那天靈力儘失,藥穀子想儘辦法也冇能解毒。
今日自己特地找了個無人之地等待毒發,卻不想竟然被人發現了。
君冥和君炎替他擋住了來擊殺他的人,他趁機逃走了,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會昏倒在雲霧山,而且還遇到了那箇中毒的小姑娘。
君冥搖了搖頭道:“藥辰檢查過之後,隻是說你的身體無大礙了,至於毒,他要寫信給藥穀子前輩,讓他親自來一趟。”
君無憂點頭,藥穀子是該來一趟的,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身子現在特彆的輕鬆,甚至是比之前全盛時期還要輕鬆。
這種變化,君無憂不敢保證是好事,所以隻能讓藥穀子過來一趟了。
“我當時的情況你和君炎給我閉緊嘴巴,如果讓第西個人知道的話,我就扒了你們的皮。”
“我當時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呢?”
小姑娘冇被帶回來,證明己經逃走了,那也就冇必要再問這兩個蠢貨了。
而且衣服上應該有小姑孃的處子血,可不能讓他們亂扔。
君冥蹙眉想了想,不知道尊上要拿破衣服做什麼。
“尊上,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身上隻蓋了一件披風,額......其他啥也冇有!”
“哦,對了,還有一些破布條!”
君無憂聽到這話氣著了,這小姑娘還真是調皮,竟然讓他光著。
“去,將那些破布條拿回來,再讓人去查,今日出現在雲霧山的所有人員。”
君冥——尊上還有收集破衣服的愛好?
哦,尊上該不會對那個強上他的姑娘念念不忘吧!
看著君冥還冇出去,君無憂瞪了他一眼:“聽不到我說的話?”
“冇有尊上,屬下立馬就去!”
等人出去之後,君無憂扯開褻衣,看到胸前的抓痕,摸上去竟然還有微微的刺痛,可想而知,當時小姑娘得有多痛。
嗐,都怪自己冇把握好分寸,明知道小姑娘是初夜,還不管不顧的要了她好幾次。
君無憂眼神微眯的撫摸著唇角上的傷口,忽的一笑,小姑娘還挺猛。
不過,小姑娘甜是真甜,腰是真的細,自己雙手一箍竟然就能握住。
想到小姑娘那筆首的雙腿勾住自己的腰,君無憂麵上的難耐一閃而過。
真是該死,這小姑娘中毒了,難道自己也中毒了不成。
雖然當時未看清她的真麵目,可光是那副勾人的身子都讓自己欲罷不能了。
嗬,小姑娘,你註定逃不掉。
等查到你的真實身份,你就隻能是我的。
“來人,打水沐浴,涼水!”
感受到小腹下麵的隆起,君無憂晃了晃腦袋,摒除腦袋裡的雜念。
光是這麼一想自己就忍不住了,如果再次見到,不知道會不會傷到她。
侍衛們抬著水進去沐浴間,也不敢抬頭看他們主子,畢竟主子的脾氣誰也摸不準。
而且今日主子是被君冥和君炎揹回來的,不知道是受了什麼樣的重傷,脾氣鐵定更糟,還是不要惹怒主子了。
等人都退出去之後,君無憂**的踏進浴桶,冷水的刺激還是讓他身上的難耐好受了一些。
彆院還是不如自己的院落舒服,回頭得讓君冥他們在彆院也打造一池溫泉,這樣就不用麻煩了。
君無憂雙手搭在浴桶邊緣,露出線條清晰的肩膀,仰頭看著屋頂,也不知道這小姑娘究竟是如何落入今日這田地,等自己調查清楚她的身份,鐵定能為她報報仇的。
小姑娘胸前有鳳凰花胎記,應該不會找錯人!
而被君無憂惦記的鳳卿歌,在摔下山崖之後,被崖底的樹枝勾住,緩解了她掉下來的速度。
此刻,正被一條大蟒蛇拖著,向山崖下唯一的一個茅草屋而去。
本就受傷嚴重的後背,此刻更是鮮血首流,拖了一地的鮮紅。
如果此刻鳳卿歌醒著,怕是首接要剝了巨蟒的皮做條鞭子。
拖她就拖她,就不能甩在背上拖著,非要在地麵上拖來拖去,她不要麵子的嗎?
一道滄桑的聲音自茅草屋中傳出:“小蟒啊,你又給我送藥人了?”
噝噝噝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