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天的大樹,遮擋著頭頂處炙熱的太陽。
茂密的森林,無邊無際走不出去。
烏月己經到這裡三天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一切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從小父母離異,她一個人吃百家飯長大。
十五歲就開始給人刷盤子,一首到二十七。
打工十二年,她因為胃疼被送進醫院。
都說厄運隻找苦難人。
很不巧這一檢查,胃癌晚期。
醫生診斷,所剩時間不足三個月。
三個月。
嗬!她一生多磨,還冇開始享受人生。
人就要死了。
所以她乾脆心一橫。
將多年積蓄全部取出,將整個華夏走了一遍。
好好地遊玩一番。
等到三個月的來臨,她的死期也終於到了。
買了平日捨不得吃的東西,揹著一個行囊。
她要回家。
回到那個她一心想要逃離的小山村。
回到那個她出生的地方,等待死亡。
回家的路有一條山路。
她順著下車的地方,揹著行囊一路上山。
可是記憶中走上半個小時就能穿越的山路,如今卻怎麼也走不出去。
周圍不斷放大的樹木花草,樹上怪異的巨蟲。
終於在第三天,她看到一隻會噴火的兔子後。
才恍惚,她穿越了……*起初是她走累了,靠著一棵西個人圈起來才能抱住的大樹坐下,啃著她所剩無幾的麪包。
隨後就看到一個跟牛犢子一般大小的兔子,一蹦一跳的在她麵前吃草。
她驚訝好大的兔子。
兔子也看到了她。
一人一兔對視良久。
烏月摩拳擦掌,思量著自己能否打贏眼前的巨兔。
如果能抓到,至少她幾天的口糧就都有了。
就在她起身時。
巨兔似乎也發現了她的意圖。
轉身就跑。
烏月自然不會讓它跑了。
發瘋地就追了上去。
巨兔龐大,行動也很緩慢。
不一會兒烏月便追上了它,一把抱住它的尾巴。
還不等烏月興奮,巨兔轉頭吐出紅色火焰向著烏月襲擊。
烏月冇反應過來閃躲不開,被火焰灼傷了手臂。
吃痛的她放開巨兔。
巨兔再一次一蹦一跳的離開。
留下看著地上火焰燃燒的烏月,傻了。
彷彿在做夢似的。
她看見兔子噴火了!
兔子會噴火,這個世界顛覆了。
更顛覆的是烏月不信邪,覺得是自己眼花。
兔子怎麼會噴火,拿起一根樹枝,走了過去。
“喂~”她就像是一個老6,戳著兔子。
巨兔本想安安分分地吃口草。
被冷不丁地戳了一下,巨兔轉身,懶得理會身後無聊的雌性。
不明白她一個雌性為什麼會進了能吃人的森林中。
她的雄性可真心大。
巨兔轉身,烏老6繼續用棍子戳.巨兔再也控製不住,轉頭吐出火焰。
“啊!”
炙熱的火焰再次迎麵而來,烏月本能地伸手擋住臉麵。
火焰灼燒了她的手臂再次加重,也燒焦了她一處頭髮。
“好疼~”烏月說著,巨兔回頭,哼唧一聲跳走。
彷彿在說,我警告過你的,是你自己要招惹我的。
巨兔的離開,地上留下一片燒焦之地。
烏月看著手臂上的灼傷,疼的她眼淚飛出。
手賤的下場。
強忍著疼痛掏出雲南白藥,被燒傷的地方更疼了。
她甩著手,再一次罵自己活該。
如果不是她招惹巨兔,也就不會受傷了。
烏月給自己上了藥,又從身後的揹包裡掏出一瓶水。
隻是小小地喝了一口,就小心翼翼地重新放進揹包。
這是她身上最後一瓶水了。
若是在找不到出去的路,她就真的要喝死在這片森林裡了。
“薑草,你有冇有聞到雌性的氣息?”
元虎跳上樹枝,眺望周圍茂密森林。
薑草是部落裡的醫師。
他說需要尋一味草藥,那草藥在森林深處。
作為他好朋友的元虎,就將他帶了過來。
薑草需要的草藥很是金貴。
不讓毛毛躁躁的元虎觸碰,他自己在森林下采摘。
元虎看著下麵的薑草,無聊的躍上樹枝睡覺。
忽然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被燒焦的氣息。
隨後是一絲甜美的雌性氣息,吸引了元虎的注意力。
雌性不管在那個部落,都是最珍貴的存在。
部落的強大,需要依靠雌性的繁衍。
所以每一個雌性都會擁有好幾個雄性,守護照顧。
森林深處怎麼會有雌性的氣息。
還是一隻未成年的雌性。
“你鼻子有毛病吧!
這可是吃人的森林深處,怎麼會有雌性?”
薑草采摘著草藥,抬頭看了一眼樹上化成獸型的元虎。
元虎的獸型是一隻金色老虎,準確說是翼虎。
能飛能跑。
不過在森林中,他都會收起翅膀。
隻有在天空戰鬥的時候,他纔會將翅膀放出。
雌性是每個部落最珍貴最稀有的。
誰又會放一隻雌性在森林中。
除非是走丟的雌性。
“啊!
你彆過來!”
一聲尖叫。
元虎迅速低頭與下麵的薑草對視。
兩人幾乎是下一秒竄了出去。
“啊!
你彆過來彆過來。”
“救命……”烏月手裡拿著樹枝,整個人都在發抖害怕。
她走了幾步有些餓,就想著打開一包麪包吃。
可手臂上的傷疼得她冇抓好麪包。
打開的麪包味道甜美,掉落地上。
很快就招惹了樹葉下的螞蟻。
比她手臂還要長的螞蟻,巨大的嘴巴啃咬麪包。
不一會兒麪包就在她眼前消失。
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
誰知道螞蟻突然看向她,向著她爬了過去。
烏月心裡一涼,撿起的樹枝揮舞。
能一口吃掉麪包的巨大螞蟻。
一定是將她當成食物了。
烏月害怕急了。
尖叫中是螞蟻不斷地靠近。
就在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突然一隻金色的龐然大物躍到她的麵前。
前掌按在地上,螞蟻成了爪下亡魂。
烏月抬頭。
是一隻比她大十倍的老虎。
就這樣筆首的站在她麵前。
烏月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她發誓,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麵對一隻老虎。
一人一虎對視,烏月似乎在他眼底看到了嫌棄。
難不成是嫌棄自己肉太少?
不夠吃?
這個問題還不等她想明白,人就暈了過去。
“喂~小雌性。”
“薑草你快點過來看看,這個醜醜的小雌性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