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看著紅衣少女嫻熟的生火,女子看起來不像出生在一般的人家,但是生火去這般嫻熟,顯然冇少做這種事。
這是一個奇怪的女子。
他緩緩的閉上眼,開始打坐調息。
剛剛那一擊,損耗了不少的內力。
雲桃夭生完火才感覺整個人活了過來,她靠著牆邊坐了下來,打量著白衣男子。
這才發現,這男子竟然生的極為好看,他穿著月牙白的錦緞長袍,袍內露出金線繡的雲紋,腰束玉帶,腰間掛著一枚碧玉玉佩。
頭髮用上好的羊脂玉玉冠束了起來。
麵若中秋之月,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唇紅齒白,眼睛微閉。
雲桃夭在心中感歎:“真是個妖孽,長得比21世紀的明星好看多了,如若是出道,哪還有那些什麼小鮮肉的事!”
“看夠了嗎?”
白衣男子冷不丁的出聲,聲若冰霜。
雲桃夭尷尬的移開眼,“誰看你了?
我看那你隨從傷好像不太好”。
白衣男子睜開眼,朝躺在地上的阿沫看去:腹部的傷口己經被淩雲處理過了,臉色蒼白,整個人氣息微弱。
白衣男子緊抿嘴唇,不發一言。
“主子,要送阿沫回京嗎?
我再調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