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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戲婚:欲染甜梨,刑少淪陷失了控 > 第11章

第11章

這回是側坐。

自然攬上腰間的手,讓她提起的心,晃悠落下。

幸好冇猜錯。

金主大人果然有睡覺要抱人埋臉的習慣。

夏小梨自然不知道,隔板外的兩人震驚的無聲啞劇對話已經比劃出殘影了。

宋方宸:過哪兒去???就在車上,能過哪兒去?我幾天不在,三爺潔癖全好了?這在車上就……

周哲聳肩:不知道啊。

宋方宸連比帶劃:不知道你擋板開得那麼麻溜!?

周哲:專業助理的敏銳直覺,我想試試很久了。

宋方宸:6。

這事比刑赫野要假結婚更讓他震驚。

雖然契約上寫了生孩子,但以刑赫野對男女之事的厭惡程度,他默認老闆勢必要走科技手段的,冇想到在車上就“過來”了……

勞斯萊斯的抗震效果怎麼樣來著?

“抹什麼了?這麼嗆。”

刑赫野頭還冇埋下去就頓住了,眉心擰著。

夏小梨心裡一咯噔,咋又被挑剔了。

“可能是化妝品,化妝師姐姐在臉上塗了很多層,那我下……”

她剛一動,腰又被勒住了。

男人不耐地“嘖”了一聲,就臉朝外埋在她肩頭,閉上眼不動了。

真挑剔呀……

狗鼻子嗎?這麼靈。

夏小梨彆扭地側著身當個冇得感情的抱枕,低眸瞧著座椅上不停無聲震動的手機。

前路不詳,必有一場硬仗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與此同時,刑家三公子星宇娛樂總裁刑赫野閃婚的訊息直接霸屏了熱搜,把刑謝兩家聯姻訂婚的熱搜都壓在了最底下。

每條微博底下,都是掐架罵戰,無聊了一個早上的內娛又活了。

[啊啊啊啊!是誰!是誰搶了我的老公!!!]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剛從老公懷裡起來!]

[今天明明是刑家大少爺訂婚,哪裡傳的假訊息!@星宇娛樂 廢物趕緊出來乾活!你家老闆都被造謠結婚了!還發尼瑪早安太陽呢?]

[啊啊啊磕死我了!我家穎寶貝終於幸福了,我就知道!上個月影後頒獎典禮,寶貝戴的戒指就是在暗搓搓官宣!]

[樓上水後的賤婢又擱這兒登月碰瓷了,等不及你姐被刑少封殺了吧?]

[司馬yxh!又缺銀子看病了,P圖造謠等著收律師函吧!]

[啊啊啊啊我老公的指甲蓋兒都這麼好看!粉粉的,澀澀的!好健康!一看就是腰腎功能絕佳!羞澀蹬腿!旁邊的小賤人,這手指高P都粗糙得像掃街大媽,不準碰我老公!]

白玫瑰點綴的宴會廳裡,觥籌交錯。

華麗精美的餐點擺滿了長桌,卻鮮有人問津。

每個人都舉著酒杯,在宴會上遊走交際。

西裝革履,長裙禮服,流光溢彩,處處透著上流社會的奢貴。

姍姍來遲的刑赫野和夏小梨,剛一進門,就受到了全場的注目禮。

空氣都彷彿凝滯了一瞬。

一身暗繡墨色西服的刑赫野,高挑挺拓,頂著一張俊美得老天都要嫉妒的臉,抬腳往裡走。

姿態狂肆張揚,又矜貴難言。

夏小梨挽著刑赫野的臂彎,臉上保持著一路上獨自對著車窗默默練習了無數次的淺淺笑意。

嫣紅的唇瓣輕翹,笑痕若有似無,恰到好處,既不冷麪失禮,又不諂媚露怯。

遠遠一看,還挺能糊弄人。

緞麵輕紗的掐腰純白禮服,將原本略顯消瘦的身形勾勒得玲瓏有致,膚白如玉。

魚尾裙襬隨搖曳晃動,隻在走動時纔會偶爾露出流星碎鑽的高跟鞋。

就像一條美人魚在波光粼粼的海浪中嬉戲,不斷潛入躍出。

兩人站在一處,竟然頗為登對。

眾人內心驚詫,難道那訊息是真的?這是哪家的千金?

這刑家主家就兩位少爺一位千金,居然全被彆家捷足先登傍上了?!

如果目光有實質,夏小梨現在已經被萬劍刺成馬蜂窩了。

看來刑赫野的官宣非常成功,直接吸滿了火力。

夏小梨麵上笑嘻嘻,其實心裡戰戰兢兢,舉步維艱。

才走出冇幾步,腳下踩高蹺似的,差點又一崴,臉上的表情好懸才保持住。

她抬眸望著身側的刑赫野,笑容含羞帶俏。

實際上一雙挽著的手死死抓著男人結實的臂彎,眸中都是急切的求助。

先生,先生,走慢點,我真要摔了!

刑赫野側眸,勾起笑,齒間輕吐出隻有兩人能聽見的戲謔嘲弄:“笨。”

夏小梨:“……”

真想直接狗吃屎狀摔地上啊,反正丟的是他的臉。

下一秒,後腰卻被摟住了,強悍的力道將她穩穩托扶住。

落在外人眼裡,自是一副新婚燕爾濃情蜜意的模樣。

這簡直就是恐怖故事。

刑赫野啊?!

那個“彆人碰他必捱打,隻有打人時不犯潔癖”的刑赫野啊!

謝晚凝被刑硯勤摟著走過來,精緻絕美的妝容都掩不住她的失神,視線直直落在刑赫野的手上。

“阿野,你來了。”刑硯勤笑著說。

刑赫野嗤笑一聲,“大哥人逢喜事多健忘,不是說了會給你們送點吉利的?怎麼可能不來。”

他說著看一眼夏小梨。

夏小梨心領神會,立馬遞出手中精緻的袋子,笑容甜美:“大哥大嫂,這是赫野準備的禮物。”

謝晚凝臉色微白,眸中俱是難以置信。

在場眾人驚得下巴都掉了,這才注意到兩人無名指上的戒指。

真結婚了?!

“小野,怎麼來得這麼晚。”

一道氣場強大的婦人聲音傳來。

柳琬茵挽著刑雲棟的手臂走過來,視線直接略過夏小梨,看向眉目瞬間淡下來的刑赫野。

“你大哥訂婚的大喜日子,就是為了準備禮物也不該來這麼晚,不然這儀式都結束了,阿硯該覺得你冇上心了,平白傷兄弟感情。”

她的目光溫和,語氣責備,但也冇半分真的怪罪。

刑硯勤忙笑說:“媽說笑了,阿野性子愛自在,我和晚凝都知道,可彆拘著他了。”

當老子是猴呢,還拘著。

這暗地裡恨不得算計死對方的“母子倆”,又擱這兒一來一往,演母慈子孝。

刑赫野眼皮輕掀,眸中俱是冷怠的厭煩,“怎麼?眼瞎了,還是截肢了,不知道伸手接?”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完全冇想著人多眼雜。

雖說刑家三公子叛逆難馴,跟父母兄弟都不對付不是什麼秘密,但幾人還是被他又大喇喇刺破錶麵和諧的行為,弄得臉上差點掛不住。

刑硯勤像纔看見似的,忙道謝接下夏小梨一直舉著的袋子。

夏小梨暗鬆一口氣,放下了尷尬的手。

這一家子怎麼氛圍怪怪的。

她剛剛感覺自己就是夾在幾個互不對付的難搞主子中間的受氣小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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