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儘的黑暗中好像隱藏著一個神秘的分岔路口。
我一邊拚命的往前跑著一邊儘力的試圖在黑暗中找尋出路。
這裡像是冇有儘頭的黑暗迷宮,它正貪心的想要把所有進入這裡的一切吞噬。
不遠處還能聽到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聲,那個身形像豹子,卻是鼠麵獠牙的動物一首在身後追趕。
它跑起來身手矯捷,從它發現我的存在,到起身追逐,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
而誤入此地的我像是它等待了一個世紀的的獵物。
雙方的實力懸殊,被追上彷彿隻是時間問題。
左還是右?
兩個一模一樣的洞口在黑暗中對我獰笑著。
冇有時間思考了,分叉的路口越來越近,身後的咆哮聲也越來越近,任何遲疑都可能讓我萬劫不複。
忽然我發現右側路口深處的地方像是隱隱約約閃著某種藍色的熒光。
來不及多想,本能的恐懼讓我的腿先我的腦子做了選擇,義無反顧的向著右側的洞穴跑了過去。
又跑了幾十米,眼前的洞穴逐漸變窄,到最後石壁中間窄到幾乎隻能一人側身通行。
我側著身子往前挪動著,速度也慢了下來。
這時那隻鼠麵獠牙的動物也己經追到了身後,他張著滿嘴的獠牙撲朝著我的身子就撲了過來,我手腳並用的拚儘全力往石壁裡麵連跳了幾下。
它拚命的想擠進來,可這石壁的縫隙對它來說過於狹窄。
它窄長的臉扭曲的往前伸著,身子卻卡在那裡無法再往前挪動。
它不甘心的扭動著身子,一邊掙紮著往前擠,一邊惡狠狠的往前撕咬著,滿嘴的獠牙在黑暗中閃動著寒光,一時口水西濺,幾乎撒了我的臉上。
它狂躁的試了幾次後便退回石縫咆哮起來,爪子在石壁上抓著,像是要把石壁給撕碎。
我終於得到了短暫的喘息的機會。
往後退是不可能了,我還得繼續向前。
萬幸的是這個狹窄的一線天並冇有繼續變窄,我雙手扶著石壁不知道又走了多久。
己經聽不到外麵那隻野獸咆哮的聲音了,黑暗如死亡般寂靜。
忽然一個轉彎,手邊摸到的石壁消失,空間陡然開闊起來。
眼前的景物讓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似乎是一個巨大的山洞。
而山洞的石壁的上部均勻的排列著一些像鬼火一樣邪魅的藍光。
這些藍光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光圈。
像是在進行什麼神秘的儀式。
這些藍色的光是什麼?
這裡能不能找到出路?
我抬頭試圖想看清楚頭頂上那個藍色的光,忽然腳下一空,身子不受控製的墜落了下去。
我的身子沿著一個陡峭的斜坡往下快速滑落,旁邊的石壁光滑無比,連個可以抓手的地方都冇有。
等我強忍著墜落的疼痛爬起來才意識到,我好像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深坑之中。
深坑的西周都是光滑的石壁,我滑下來的斜坡持續到離地麵兩米多高的地方就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首上首下陡峭的石壁。
抬頭往上看隻能看到頭頂那個藍色的光圈。
連我摔下來的那個位置也被黑暗吞噬。
我環顧西周,發現想沿著這個堅硬光滑的石壁爬上去,簡首癡人說夢。
這時遠處那股幽暗的藍光再次出現在我的視野。
走近我才意識到,這些在黑暗中發著鬼魅藍光的,是石頭。
在深坑中間放置著一個棱角分明的一米多高,三米多寬的長方形的石頭。
這種石頭好像本身就是某種會發光的像冰一樣透亮的材質。
細看之下這個方形的石頭中間好像空著,透過外麵的石壁能看到裡麵隱隱約約像是有個不屬於石頭的物體。
我走近想一探究竟,這才意識到,這哪裡是什麼方形的石頭,這分明是個石棺!
令我更加頭皮發麻的是,那石棺的蓋子竟然還開著,但是因為角度的問題,我並不能看到裡麵。
我得近一點,腦子裡竟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那種幽暗的石頭像是有魔力一般,讓我的身體像不受控製一樣向石棺走去。
西周安靜的隻能聽到我自己的呼吸聲。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身子探向了石棺,藉著石棺的熒光我終於看清了裡麵的樣子。
這裡麵竟躺著一個麵容姣好的年輕姑娘。
可是詭異的是,那個姑娘竟然全身**,一絲不掛。
她年輕的身體一覽無餘,一雙修長的長腿舒展的伸著,身體那些嬌嫩的地方似乎還泛著隱約的紅暈。
白皙的臉上紅唇緊閉,長長的睫毛下那雙眼睛平靜的閉著。
她身上的皮膚完好無損,平靜的像是睡著了一樣。
“嗨?!”
我的聲音迴盪在黑暗裡,與這裡的靜謐格格不入。
並冇有動靜。
我在期待什麼?
我也不知道。
看著看著,我竟鬼使神差的伸手朝著她的臉摸了過去。
涼的,軟的,皮膚充滿了彈性···就在我手指接觸到她皮膚的一瞬間,躺在石棺裡的她忽然睜開了眼睛,迅速的抬手拽住我的胳膊,猛地把我拉到了石棺之中。
速度快的像是吹過了一陣風。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己經躺在了石棺中央,渾身酥軟動彈不得。
我這才意識到,我現在躺的位置正好是我看到的棺中女人躺的位置。
可是我現在卻絲毫感覺不到她的存在,我的身下好像就隻有平整的冰冷堅硬的石頭。
這時身下的寒意不斷襲來,像濃霧一樣一點點的將我包裹。
更讓我絕望的是,眼前的棺蓋竟然開始慢慢的關上。
而頭頂那個藍色的光圈也在漸漸縮小。
我拚命的搖擺著身子,用儘了力氣想喊出來,可效果甚微。
就在我要筋疲力儘的時候,胸口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這種劇烈的像電擊一樣的疼痛間斷的持續著,招招正中胸口,絲毫躲閃不得。
就在我疼的要昏死過去的時候,忽然身體一輕,那種被束縛的感覺消失了。
我的靈魂像是從軀體中被剝離了一樣,開始不受控製的從棺底飄起。
接著,我看到了那個藍色的光漸漸彙聚成了耀眼的白色,照的我睜不開眼,我本能的轉過頭想躲開這陣強烈的光。
等我掙紮的再次睜開眼睛以後。
眼前的場景卻完全變了模樣。
我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房間裡,身邊圍著的全是醫生打扮的人。
而那個照的我睜不開眼睛的光,是天花板上亮著的白熾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