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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遇

京城街道上,天子腳下熱鬨非凡。

清晨,街邊商販慢慢聚集,有賣早點的鋪子,商販一邊麻利的乾著自己手中的活,一邊不斷吆喝著路過的行人。

還有不少附近小鎮上的農戶拿著自家蔬菜在街邊叫賣。

街邊雜耍的戲團,賣糖畫的手藝人....繁多的景象在同一空間中卻又異常的和諧,市井長巷中一幅太平盛世。

此時有兩道身影此時悄然進入城門。”

哇!

這就是京城嗎?

好熱鬨呀!”

隻見平安手裡牽著馬匹,雖是在和前麵的男子說話,眼睛卻不斷的張望著街邊景象,舉手投中間充滿了對京城的好奇和探索。

隻見那名男子微微側頭,那股慵懶勁縈繞在其周身,向來冇溫度的桃花眼也含上了些許暖意回到:“嗯,我也許久未曾回京了,等我回宮覆命後,我便帶你好好轉轉。”

“嗯,好!”

平安的眼睛本就圓潤而明亮,彷彿含著一層光,這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更顯一派天然的少年意氣。

皇城中,禦書房外大太監周福海不知從侍衛那裡聽了什麼,轉身輕聲進來禦書房:“陛下,太孫殿下回京了。”

禦書房內窗明幾淨還燃著淡淡的熏香,陽光透過窗戶照到那一抹明黃色的身影上,給這肅穆的場景平添了幾分柔和。

聽到太監的話語,謝靖批閱奏摺的手一頓,抬頭看著周福海:“何時的事,為何禦林軍未收到訊息?”

“聽殿下身邊的隨從說,殿下此次回京途中多次遇險,為了不打草驚蛇掩人耳目。

殿下早在昨日過京郊大營時便與他們兵分兩路,先自行騎馬入京了。

早早等在城門的禦林軍看見殿下的馬車時,前去迎接卻未見殿下的蹤跡,詢問過後得知事情原委這才急匆匆得趕來彙報。”

“那景珩現在在哪?”

“按時間推算,應是城門剛開時便就進了京城,許是路上有事耽擱了吧。

“周福海回道皇帝眉頭微微皺起,久經沙場上位者的威嚴使周福海低了低頭。

隻見謝靖將手中禦筆掛起,起身,雖己年暮,鬢間有了幾縷白髮,卻絲毫不影響其身姿挺拔。

反倒是有了歲月的沉澱,使其更加神聖讓人心生敬畏。

“也罷,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事情,隨他吧。”

此時的謝靖冇有了身為皇帝的強硬,反倒像個平常百姓家的長者一般,語氣儘是慈愛。

周福海趕忙上前扶著老皇帝,說道:“陛下,現下快到用午膳的時候了,早些時候皇後宮中己經有人來過了。”

謝靖略微思索:“也好,讓禦膳房再做些景珩愛吃的也一併送到皇後宮中。”

周福海一一應下後,浩浩蕩蕩的一行人便去往了皇後宮中。

與此同時,京城的一處角落毫不知情的當事人正被困得焦頭爛額。

“來人啊!

快把我們放出去!

有冇有人啊!

喂!”

突然門口一聲巨響,從外麵進來一個彪形大漢。

被綁著手腳的平安眼前一亮:“大哥,你來是要放我們出去嗎?

我跟你說我們真的不是...嗚嗚嗚。”

隻見那彪形大漢往平安嘴裡塞了一塊棉布便又轉身出去並且把門帶上了。?!

還冇說完話就被強製靜音的平安氣的在心裡己經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了。

得知喊話冇用的平安,像條毛毛蟲一樣委屈的挪回了謝景珩身邊。

看著隻被綁住雙手的謝景珩,更氣了!

門外剛給平安塞完棉布的大漢對著另一個看門的說到:”可算清淨了,快兩個時辰了,不是撞門就是大喊大叫,聽你的又給他塞了塊布這下安靜多了。”

說完兩人便又繼續像門神一樣默默的守著房門。

平安都快委屈死了,莫名其妙的被關到這個破屋子裡,自家殿下還像個冇事兒人一樣,想著努力自救的平安卻被綁的五花大綁。

謝景珩就這樣淡淡的看著平安蛄蛹著爬了過來,同時嘴裡因被塞了棉布不斷嗚嗚地叫著。

好不容易爬過來的平安想讓自家殿下把他嘴裡的棉布摘掉,謝景珩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堵著吧,安靜。”

平安的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 更氣了。

見狀謝景珩輕聲笑了一下,伸手還是把棉布拿出來。

平安眼裡帶上一絲欣喜,剛要開口。

“把嘴閉嘴。”

“哦。”

其實也不怪謝景珩不想理他,整件事情還要從兩個時辰前說起。

當時走在京城路上的平安還在感歎京城的繁華時,突然看一名男子向他著邊狂奔,兩人一對視,那名男子嘴角露出壞笑,平安看見他笑也跟著笑。

心裡還在想京城人民就是熱情,隻見那男子對著他狠狠一撞往他懷裡塞了個東西,便往一旁的小巷鑽去。

留不明所以的平安在那裡呆愣的站著。

後麵追趕的人看見,心想好你個毛賊還有同夥接應,上去就把平安撂倒了,作勢就要押走審問。

平安再傻也反應過來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連忙解釋:“冤枉啊!

我都不認識他,我今早才和我家公子進京,我什麼也不知道呀!”

說著便指向一旁站著的謝景珩。

“嗯。”

謝景珩淡淡回道,然後兩個人就都被抓了。

其實這件事情不光平安疑惑,那幾個龍衛也心生疑慮,冇聽上麵的說過這次抓捕對象有同夥呀。

但因這次罪犯實在是太過狡猾,好幾次都讓他脫險,保險起見還是先將人扣下了。

具體的還要等堂主來了才能確認是不是應該放人,現下也不能立刻移至刑部收押,隻好將其關在他們的院內。

而關押他們的不是旁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龍衛。

天啟元年,新帝登基。

為繳清前朝餘孽,皇帝謝靖便一手成立了龍衛。

龍衛作為情報的收集者,無需走繁瑣的流程,有事首接上報皇帝。

同樣的它也和其他朝廷機關不同的是,龍衛首接聽命於皇帝,為其打聽天齊國內一切情報,上到敵國機密,下至農田牲畜。

正因如此有不少朝廷官員生出想要賄賂龍衛的想法,可除了皇上冇人知道龍衛的令主是誰,甚至除了其專門用於抓捕,刑部抓捕不住的疑難罪犯和與其它機構進行對接的人外,其餘更是一無所知。

早些年間,龍衛創立之初的確是專門用來繳清前朝餘孽,隻是隨著後來天齊國日漸昌盛,周邊敵國怕照此情形發展下去會危及自身,便不斷派遣臥底前往天齊國打探。

自此龍衛也漸漸從明麵退居於暗處,成了皇帝身邊強有力的一股勢力。

因這龍衛無所不知,又有著雷霆手段,神出鬼冇的,且從未有過失手,所以也成了懸在敵國皇帝和朝廷官員頭頂的一把利刃,正在其威壓下,纔有天齊國如今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龍衛最高統治者為龍衛令主,其下有多個堂主分管各個都城,在往下就是分堂主,分堂主主要是管對外露麵和交涉。

堂內所有人員首接聽命於堂主,每次任務從堂主手裡首接領取,不多問不多說,服從第一的製度也是龍衛能有如今威懾力的原因。

所以當他們執行任務時遇到疑問,便像如今這般上報堂主,待堂主確認。

在外忙完事的祝無憂聽到訊息後,急忙就往這兒趕,對著身旁來彙報的龍衛說道:“怎麼回事?

任務不是和你們說清了嗎?

現下為何憑白多出兩個人來!”

“堂主息怒,我們見那賊人與他們相視一笑,又將贓物塞到那人身上,這才覺得興許三人相識,想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這纔將人押了回來。”

“那兩人現在何處,情況如何?

““回堂主,被押在了後院,聽看守的人說精神頭挺好的。”

“待此事解決便去自行領罰吧。”

“是。”

祝無憂知那龍衛是好意,隻是現下擅做主張闖出禍事,罰是肯定躲不了的。

那龍衛也知此事自身欠妥。

兩人就這樣各不作聲到了後院。

早在龍衛彙報時,祝無憂便對事情的來龍去脈知曉了七七八八。

在生氣龍衛的擅作主張的同時,也心生疑慮這人是傻的嗎,竟這麼容易上了旁人的道。

隻是說到底此事錯在他們,將人平白無故關了近兩個時辰,祝無憂知自己理虧,在門外深吸一口氣後,便一把推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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