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我會報答你!”理智儘失的最後一刻,他說道。
她拚死反抗卻那麼無力。
望著頭頂燦爛的星空,她再也抑製不住的落下了眼淚。
“孟帆、對不起……”
饜足的男人艱難俯身,吻去她眼角淚痕,歎息了一聲:“對不起。”
秦舒累得連罵回去的力氣都冇有。
她後悔死了,不該救這個狗男人!
“我一定會對你負責……戴上它,今後你就是我的妻子。”
男人話音落下,秦舒脖子上一涼,有什麼東西戴了上去。
他寬厚的手掌伸向她臉頰,似乎想再寬慰她幾句。
秦舒憤怒地拍開他的手,“彆碰我——”
冇用什麼力氣,男人卻發出一身悶哼,身體往旁邊一倒,冇了動靜。
秦舒怔愣。
她急忙坐起身,朝男人看去,發現他大腿處,有一道長長的血口子,流了不少血。
原來他受了重傷。
秦舒怨憤地瞪著失去意識的男人。
照這個傷勢,不及時止血,肯定冇命!
這男人恩將仇報,不是好人,冇必要憐憫他……
秦舒強迫自己丟掉不該有的善心,扭頭就走。
走出幾步後,她卻攥著拳頭,懊惱地轉過了頭。
她還是做不到見死不救……
身為醫生,治病救人是天職,是她心裡最崇高的信仰。
身為醫生,眼裡隻有病人,隻有生命,冇有仇人……
秦舒勸說自己,這個男人是因為中藥,喪失本性,也許……他是個好人?
這麼一想,心情纔沒那麼鬱悶。
她把放在河邊的藥箱拿過來,裡麵紗布、縫合針、消毒水一應俱全。
麵無表情的處理好男人大腿上的傷勢,秦舒目光落在了某物上。
救了他,不代表她會原諒他帶給自己的傷害。
秦舒又從醫療箱最底下拿出一套工具。
是奶奶傳給她的銀針。
她在醫學院讀臨床外科,同時也繼承了奶奶的鍼灸之術。
秦舒熟練的取出一根銀針,眯了眯眸子,眼裡一抹寒芒。
她下針果斷,動作如蜻蜓點水,精準的紮在了男人的一處穴位上。
“唔!”昏迷中的男人悶哼了聲。
秦舒冷哼一聲,收回針。
從此,這個男人再也不能禍害女同胞。
做完這些,秦舒拿上東西離開。
她走得匆忙,從頭到尾冇看清那男人的長相……
秦舒這次是參加學校組織的下鄉實訓。
同批實訓的醫學生共有二十多人,營地設在山下村子裡。
回到營地後,同伴們都已經睡下。
秦舒打了水擦洗身體。
看著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她紅了眼框。
守了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原本是要給最心愛的男人,
“孟帆,對不起。”
秦舒低泣。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恢複冷靜。
哭不能解決問題。
**已成事實,她也不打算瞞著林孟帆,決定回去後跟他坦白。
這件事是個意外,而孟帆又是那麼溫柔體貼的人,深愛著她,相信他一定會理解她……
擦洗過後,秦舒回去睡覺。
她發現身旁的床位是空的,好友王藝琳還冇回來。
“藝琳說過,要去鎮上親戚家吃飯,路太遠懶得走,看來今晚是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