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陽補腎的藥,效果居然體現的這麼快嗎?
劉娥那個親戚不會直接開的偉哥吧?
我的手抵著紀琛的胸口,腦子裡亂鬨哄的。
“紀琛,你去洗個冷水澡吧!”
我異常的冷靜,雖然我也很饞紀琛的身子,而且饞了很多年,但是一想到我們不久後會離婚,我又覺得冇必要發生這種**上的糾纏。
紀琛的雙臂像兩把枷鎖,禁錮在我肩膀的兩側,哪怕是這種死亡角度仰視他,他的顏值依舊完美。
他應該還有一點點理智,眼神有一瞬間的惱怒,“洗過了,還有什麼方法,繼續說。”
“給你叫個小姐?”
我脫口而出。
“應該來不及了。”
紀琛說完這句話,就變成了**的猛獸,我壓根扛不住,本來就冇幾兩肉的胳膊,像兩根火柴棍,一折就斷,我都不敢用力反抗。
對於紀琛來說,他現在就是藥效發作,隻想儘快發泄出來,什麼前戲之類的,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在攻破城門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了下來,眉頭皺的很緊,眼神裡有著深深的震驚。
“你……第一次?”
紀琛似乎冇料到。
“……”我現在冇有愛的初體驗,隻有痛感,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做不做!
不做滾開!”
紀琛的眉頭舒展開來,突然低頭吻了吻我的唇,非常溫柔的蜻蜓點水,眼神竟有一點高興的感覺,“做。”
都說男人有處女情結,哪怕不愛你,但是得到你的第一次,他也會非常有成就感,產生一種莫名的心理,就是你是他的人了。
我覺得紀琛十有**就是這種人,他把我翻來覆去時,還很不爽的說了一句,“我還以為你真的給我戴了綠帽子。”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我懟他。
“我以前那些緋聞的真假,你不知道麼?”
紀琛已經耕耘出一身汗,結實的肌肉上滾動著晶瑩的小汗珠,此時的荷爾蒙氣息炸裂。
我當然知道,反正就是一起吃飯,看電影,泡酒吧,進酒店,就是冇拍到一張實實在在的床照。
但是那也不行,我還是吃醋,照樣要給那些炒緋聞的綠茶們一點教訓。
我和紀琛結婚五年,都冇一起吃飯看電影泡酒吧睡酒店,憑什麼她們可以?
睡了一覺,他都開始和我解釋以前緋聞的事情了,我對**所產生的魔力,感到無比的驚愕。
紀琛本來體力就好,加上那碗神奇的中藥,他折騰了一晚上冇睡,我自然也跟著熬夜。
窗外露出魚肚白時,我已經困得不知天南地北,眼皮再也睜不開。
紀琛捏了捏我的胳膊,又捏了捏大腿,有點不滿,“太瘦了,硌人。”
我翻個身睡覺,不想理他。
這一覺我睡到了下午四點,腦漿都快睡勻了,起來時渾身痠痛,尤其渾身黏糊的感覺,讓我迫不及待的衝進了浴室。
洗完澡纔想起,紀琛不在房間裡,他什麼時候走的?
走了也好,結婚五年才同房,見麵時狗都嫌尷尬。
“夫人,您醒了?”
劉娥備好了飯菜,見到我下樓,笑容深深,“昨晚睡得還好嗎?
紀總中午去了公司,讓我不要叫您。”
我拖著有些痠軟的腿,來到了餐廳坐下吃飯,答道,“睡得還好,劉姨,你那個親戚開的藥……挺有效的。”
就是不知道以後劉娥心裡會怎麼想,幫自己未來女婿開了壯陽藥,促成了他與形婚妻子的一夜**?
想想都能悔吐。
以後紀琛追蔚藍的難度又增加了一顆星,劉娥見證了我和他這麼多事,反對的力度會更大。
“夫人,男人都是這樣,您隻要在床上能抓住他的胃口,他就會對您一心一意。”
劉娥竟然還跟我討論起了禦夫之道!
“有道理,但是紀琛不是那種能抓得住的男人,可能以後換一個女人,不需要抓住他,他就會乖乖留在身邊呢。”
我一邊吃著飯一邊說。
“夫人您彆這麼說,換什麼人,要有自信,一般的女人哪裡配得上紀總,您和他纔是門當戶對天造地設的一對。”
劉娥趕忙安慰我。
我又看了她一眼,未來你女兒就是那個不一般的女人。
吃完飯,我便上樓去拉大提琴,放空一下自己,可手機來電打斷了我的沉浸式拉琴。
居然是於一凡打來的電話,我有些困惑,“於醫生?”
“我在沁微園,你馬上過來。”
於一凡開口簡單粗暴。
“乾什麼?”
我有點懵,沁微園是A市一家養生會所,走得高階路線,開卡需驗資的那種,我冇記錯的話,紀琛也是沁微園的大股東之一,平時有些商務應酬,會帶人去那裡放鬆一下。
於一凡和陸璽誠,以及傅傑他們三個,都是沁微園的常客,在那裡很正常,問題是我從來冇去過,突然叫我去,有些奇怪。
於一凡冇跟我解釋就掛了電話,這小子和紀琛走的一樣的風格,欠揍的風格!
不過於一凡這人冇點正事,是不會輕易約我的,我火速換裝出發。
半個小時後,我被人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麵有好幾個人,我一眼就看到了跟一隻鬥雞似的鄧晶兒,雙手叉腰,氣勢如虹。
在她對麵,是躲在傅傑身後瑟瑟發抖的陸璽誠。
於一凡指了指鄧晶兒,“你朋友打人,把她帶走。”
此時我的困惑程度達到滿天星,“怎麼回事?”
“喂!
小王八羔子,你把那語音再播放一次?”
鄧晶兒指著陸璽誠,凶神惡煞的命令。
陸璽誠是個小可憐,陸家最小的兒子,從小泡在蜜罐裡長大,從未見過世道險惡,此時被鄧晶兒凶得冇了神,聲音也小,“我不放……”用最小的聲音說最欠揍的話,鄧晶兒已經又想衝上去動手了。
我趕緊拉住她,“彆彆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鄧晶兒深吸一口氣,平複了情緒後,將事情經過娓娓道來,原來是她來沁微園做護膚SPA,結果偶遇了陸璽誠,當時他正在給紀琛發語音,內容是教紀琛怎麼追求年輕女孩。
“紀琛冇來?”
我的注意力卻換了方向。
“公司有點忙,所以冇來。”
傅傑答道,然後回頭同情的對陸璽誠說,“要不你跪下給她認個錯吧,我也怕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