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若若被譽為京都第一才女,顧流年本以為她是那種溫柔賢淑型,誰知道她竟然會對江湖之事十分感興趣。
恰好顧流年每年都會在外遊曆幾個月,磨練自己的武藝,便有許多故事能說給範若若聽。
到最後,不光範若若聽得入迷,連林婉兒、林大寶、葉靈兒和範思轍都圍著她。
範閒見自己的計劃完全被妹妹給忘了,隻能在旁邊不停咳嗽,試圖引起妹妹的注意。
婉兒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是否著涼了?”
“冇事冇事。”
範閒連連擺手。
若若這纔想起自己和哥哥的計劃,馬上拉著哥哥站起來:“那、那個,哥哥可能是坐在這裡悶到了,我帶他去透透氣。”
說完兩個人就溜了。
顧流年看著這西麵的樹林和河流,詫異地開口:“這裡很悶嗎?”
婉兒笑著告訴她:“他們兄妹肯定有小秘密要說。”
“晨郡主很瞭解範閒?”
顧流年問道,“他上京也冇多久吧?
冇想到你們關係這麼好。”
見她們不說故事了,大寶便拉著範思轍接著去玩水。
小桌邊隻剩下婉兒、葉靈兒與顧流年。
婉兒便說:“了不瞭解的,我也說不上來。
隻是認識時間雖短,我卻能懂他的很多想法,他也能懂我的。”
白衣少女說著說著,臉頰微紅,笑容甜蜜。
看得人很是豔羨。
“如此己是少見了。”
顧流年發自內心道。
婉兒不好意思地轉過臉,又回頭來看她和葉靈兒:“你們也會遇到這樣的人。”
葉靈兒對情情愛愛的不感興趣,隻是道:“我不懂這些,如果以後家裡給我定親,我想找個會武的,我們也能每天切磋。”
顧流年笑著說:“可惜我己經定下來了。”
她們倆這才反應過來,麵前這位雖然是第一次進京,卻己經和二皇子有了婚約。
皇室婚約,好立不好廢,這兩個人不出意外己經被綁在了一起。
林婉兒隻好說些她二表哥的好話:“二表哥自小就安靜細心……”話還冇說完,突然一個聲音插入。
“婉兒。”
三個人循聲望去,一位錦衣男子站在不遠處,笑著看向她們。
婉兒和葉靈兒率先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原來是太子。
顧流年想著,便也跟著行了禮。
太子免了眾人禮數,疑惑地問:“不知這位姑娘是?”
“臣女顧流年,家父顧昀開。”
“原來是玉澄郡主。”
太子立刻和藹可親地打招呼,“以後便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客氣。
我和二哥素來親厚,二嫂便拿我當自家弟弟即可。”
顧流年也露出“慈愛”的笑容:“太子既然這麼說,那我也不虛客氣了。”
自家弟弟?
那是一天三頓打,你小身板我怕受不住。
太子屈尊降貴來到這京郊,自然不是來看風景的。
他約婉兒去彆處聊聊,這河邊又隻剩下葉靈兒和顧流年了。
她們倆不知聊點什麼好,乾脆切磋切磋武藝。
葉靈兒算是有天賦的,隻是常年在京中冇有真正經曆過生死之戰,還是缺了點曆練。
顧流年卻是戰場上練出來的功夫,實打實的八品,對上葉靈兒便有一些指點之意。
二人交手暫歇,正準備坐下喝口水,突然響亮的掌聲出現。
她們回頭看去。
好嘛,二皇子也來了。
“你們當皇子的是真的很閒。”
顧流年毫不留情地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