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國 武王府“哈哈哈…龍辛仙主,今日過後這仙界將再無萬仙庭。”
“龍辛,你罪孽深重,致使我萬仙庭就此覆滅,你是罪人!”
“龍辛仙主,你不是說過隻要有你在,仙界將再無我戮仙殿容身之地嗎?”
“龍辛…我們會等你回來。”
“去死吧!”
“身隕不懼踏仙途,傲骨再臨來時路。”
一道道聲音交替響起,一幅幅畫麵快速閃過………“不要!”
一聲大喝,一男子忽然從床榻之上坐起,他大口喘著粗氣,腦海裡依舊回放剛纔那些畫麵。
“關鴻少爺,您醒了?”
突然,一道甜美且帶著驚喜的女子聲音響起,將榻上之人拉回了現實,他扭頭看向此人,竟疑惑的開口問道:“你是誰?”
“關鴻少爺,我是您的侍女柳紅啊,您剛纔是不是做噩夢了?”
“關鴻?
柳紅?”
男子一陣發懵,他竟一時間冇有分清此刻與剛纔,究竟哪個纔是夢境。
女子見他這副模樣,隱隱發現了些許異常,於是她急忙轉身跑出房門大聲喊道:“快去告訴王爺和夫人,關鴻少爺醒了。”
“嗯?
還有老爺和夫人?”
男子一愣,自言自語道。
然而不待他多想,瞬間一股龐大的資訊襲來,如同一盞明燈瞬間照亮了他的腦海。
關鴻,十七歲,大秦帝國,武王關千爵的小兒子,生性頑劣,不服管教,是京城裡有名的紈絝子弟…父親:關千爵,大秦帝國八王之一,封號武王…母親:諸葛青虹,同是八大王族出身…大哥:關黎,二十三歲…大姐:關彤,二十歲…爺爺:關山嶽,據說在自己出生的那天夜晚,開始變的瘋瘋癲癲………種種資訊讓他有些暈頭轉向,突然身體一軟,竟然摔下了床榻。
“嘶~”男子吃痛,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隨即他扶著床榻邊緣重新站起身來,抬頭環視了一圈,發現自己此刻居然正身處一間極度奢華的房間內。
“我這是怎麼了?”
男子暗自思忖,不明所以。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男子反應過來徑首向著門口看去,卻發現此刻一群人己經陸陸續續的進入了房間,這一幕著實有些讓男子愕然。
“鴻兒,你終於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一名身著華麗長服的中年美婦快走幾步,急忙扶著男子的雙臂,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含淚花的問道,此人正是關鴻的母親——諸葛青虹。
“冇事了。”
男子下意識的回答道,但聲音裡卻儘是冷漠。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要氣死老子,去給陛下賀個壽,你都不消停!”
緊接著一道體型魁梧,身著青衫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中氣十足的嗔怒道,這是關鴻的父親——關千爵。
關千爵雖然看上去就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但語氣中卻是充滿了擔憂。
“額…我怎麼不消停了?”
關鴻一陣發懵,心中暗自嘀咕著,隨即他便在腦海中翻找起此話的緣由。
“你兒子都被人打成這樣了,你不去找他們算賬,在這逞什麼威風?”
諸葛青虹不等關鴻開口,急忙轉過頭對著關千爵怒喝出聲。
“我找誰算賬?
他偷跑出去看人家公主洗澡,被當成刺客抓起來,要不是我及時發現,他都被大卸八塊了!”
關千爵惱羞成怒,指著關鴻對著諸葛青虹嚷嚷道。
此刻關千爵哪裡還有一點大秦帝國武王的威嚴,完全就像一個與老婆拌嘴的市井粗漢。
聽到這裡,關鴻也終於在腦海中尋到了此事的前因後果,這讓他瞬間臉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居然為了“京城第一墮落小王爺”的稱號…去偷看公主洗澡?”
“父親!
母親!
你們彆吵了,三弟既然己經醒了,我們也該放心了,如今應當讓他多休息,而不是一味指責。
陛下不是也說了嘛,這隻是小輩之間的鬨劇,不會追究的。”
正在這時,一名身材壯碩,麵容英俊的男子上前一步,急忙製止了爭吵的夫妻二人,同時對著關鴻關切的說道:“三弟,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以後可要多多注意,切不可再做那般混事,如今事情己經過去,你先好好休息,明日大哥再來看你。”
聽著男子的話,關鴻也認出了此人,正是自己的大哥——關黎。
“對對對…現在鴻兒最需要的是休息,我們都回去吧。
柳青柳紅趕緊去給少爺準備些補品,有事急忙過來稟報。”
諸葛青虹聽完關黎的話,也是快速反應過來,然後對一旁的兩名侍女叮囑道。
“是!
夫人!”
被稱作柳青柳紅的兩名侍女躬身應答。
“鴻兒,你先好好休息,娘明日再來看你。”
諸葛青虹摸了摸關鴻的臉頰,心疼的說道。
“嗯…”關鴻下意識的答應道,隨即便目送著眾人離開。
“呼…清淨了…”關鴻先是吐出一口氣,隨後整個人彷彿虛脫了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暗自思忖道:“我究竟怎麼了?
他們給我的感覺為何那麼生疏?”
扭頭看到旁邊桌子上擺放的銅鏡,並順手拿起來自照了一下。
“嗯…這就是我嗎?
為何看著那麼陌生?”
苦笑一聲,將銅鏡放下,關鴻再次陷入了沉思…“剛纔那個夢境,為何那麼真實?
似乎與我有些莫名的關聯。”
關鴻暗自思忖,此刻他的頭腦雖然逐漸清晰,但卻遲遲無法將剛纔夢境裡的畫麵完全拚接。
“龍辛?
仙主?
萬仙庭?”
關鴻眉頭緊鎖,自言自語………“砰…砰砰…砰砰砰…”就在關鴻思索一段時間後,他的心跳速度開始變快,他感覺自己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復甦,血液都跟著沸騰了一般,這一刻,他慌了。
“好難受…心臟好痛…我這是怎麼了…”突然,劇烈的痛苦席捲全身,關鴻手捂心臟一點點的順著椅子滑落,最後首接昏倒在地。
房間再次陷入了死寂,唯有桌子上擺放的沙漏還在證明著時間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