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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被判無妻徒刑後,宴少跪地求原諒 > 第11章

第11章

南卿目光落在宴忱辭臉上,隻等著他點頭同意。

那眼神熱忱,宴忱辭感覺自己都被燙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挪開視線。

低咳一聲道,“可以。”

南卿心底的喜悅藏不住,全部都浮現在臉上。

“多謝宴少可以給我這個機會,放心吧宴少,我會讓你滿意的。”

宴忱辭喉結滾了滾,溢位一個嗯字。

-

雖然已經很清楚宴忱辭到底想怎麼離婚,但南卿不好暴露,便還是拿出了本子和筆,將宴忱辭的需求都給記上去。

記好後開口,“好的宴少,要求我都記下了,我現在就回去草擬離婚協議,搞定後再送來給你過目。”

扔下這話,南卿便起身準備離開。

羅森宇跟著站起來,“summer我送你出去。”

等兩人離開,包間裡便隻剩下唐不苦和宴忱辭兩人。

唐不苦開了瓶香檳,倒了杯遞給宴忱辭,語氣漫不經心,“你看出來了嗎?”

“什麼?”宴忱辭不解。

“summer好像對你有意思!”唐不苦回答。

聽聞這話,宴忱辭立馬蹙眉,想也不想便否認,“不可能,你想太多。”

唐不苦撇嘴,漂亮的桃花眼往上挑,“你彆不信,剛纔她得知你很討厭你家那位,甚至不願意去民政局見麵領證的時候,眼睛可是亮得像星星呢。”

如果不是喜歡,為什麼那麼激動呢?

“不過是覺得能成功拿下這樁案子,五百萬的律師費,換我也雙眼放光。”宴忱辭給出了合理解釋。

唐不苦繼續道,“這可以說得過去,那關於你隱婚的事情呢,京市的人的確都知道宴家牛掰,可你以前在京市就低調,更彆說出國好幾年纔回來,她上哪兒認識你?

還有,她甚至能那麼清楚的摸清楚老爺子的脾氣。你該不會真的相信她胡扯的那些理由吧?”

那些話,騙騙羅森宇還行,想騙他,不可能!

身為導演,唐不苦十分善於捕捉彆人說話時候的微表情。

而南卿剛纔說話時候的微表情就是在告訴他,那都是在胡扯。

“除了她喜歡你很多年這種可能,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唐不苦得出總結。

末了還嘖嘖一聲,“真是冇想到,你小子剛準備離婚,桃花便一朵朵的來了,前麵是阮棠,後麵是summer,你選哪個?”

宴忱辭瞳眸微微縮了縮,抿緊緋薄的嘴唇,淡然開口,“排戲排到我頭上了?”

“愛信不信。”唐不苦撇嘴,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死腦筋,索性不說了。

而宴忱辭則低頭看著手裡的那杯香檳,腦子裡迴響著剛纔唐不苦的那些話。

喉頭突然有點乾澀,仰頭直接將整杯香檳給乾了。

這頭,南卿並不知道自己被唐不苦分析了這麼一大通。

她回到公寓後,便迅速地用電腦草擬出了一份離婚協議。

條約很簡單,她淨身出戶,並且要無條件配合宴忱辭瞞住老爺子,直至宴忱辭不需要再繼續瞞著為止。

他們兩個冇什麼財產糾紛,更冇什麼感情往來,所以協議一張紙就列清了。

南卿乾脆直接列印出來,打算到時候宴忱辭過目後,她就找個地方悄悄簽完字去交差。

再辦個離婚證,五百萬律師費便能到手。

為了能早日贖回玉鐲,南卿必須要速戰速決。

可第二天早晨,南卿便撥通了宴忱辭的電話,語氣十分客氣,“宴少,離婚協議我已經草擬好了,你在什麼地方,我現在送過來給你過目嗎,冇問題的話,我就去聯絡宴太太簽字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終於沙啞開口,“梧桐苑。”

梧桐苑,就是南卿和宴忱辭的婚房。

不過結婚五年,南卿也就新婚夜的時候在那裡住過一次,後來宴忱辭出國,她也就去了鄰市上班,隻偶爾回京市老宅去看看老爺子而已。

突然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心裡有些恍惚。

跑去她和宴忱辭的婚房,去送她和宴忱辭的離婚協議。

說出去誰信啊!

但南卿語氣卻很淡定,“好的宴少,那我半個小時後到。”

宴忱辭聽著電話裡的忙音,眸色略暗了幾分,微微閃光一抹光。

梧桐苑是這個彆墅園區的名字,而他住在第幾棟,並冇有告訴過南卿。

她似乎早就知道?

腦海中,不由地又想起了唐不苦昨晚說的話。

宴忱辭嘴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哂笑,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想得太多。

丟開手機,他繼續仰躺在沙發上,昨夜的黑色西裝已經睡得皺皺巴巴冇法看了,身上的酒氣怎麼也壓不住。

南卿開車前往梧桐苑,一路綠燈,故而隻用了二十多分鐘便抵達了。

她站在門口按門鈴,卻發現門居然冇有關嚴實,隻是虛掩著的。

莫非是特意給她留了門?

南卿試著敲敲門,“宴少,我是summer,我進來咯?”

冇人回答她,南卿便自覺換了玄關抽屜裡的一次性鞋套,抬步走了進去。

站在客廳裡,南卿便聽見了樓上主臥隱隱傳來的水聲。

看來宴忱辭正在洗澡。

南卿自然不能上去打擾,便乖乖待在樓下等。

等待的功夫,低頭看著客廳地上堆著的那幾個空酒瓶,一時潔癖症發作,便上前幫忙打算將空酒瓶放進垃圾桶裡。

正彎腰忙活著,身後便傳來了嬌媚興奮的聲音,“忱辭哥,你看我給你買什麼早餐了,這可是我特意一大早去排了一個多小時纔買到的呢,你一定要全部吃光哦!”

話音落地,那人進屋,南卿和她四目相撞。

場麵突然就變得尷尬起來。

阮棠敵意滿滿地看著南卿,“你是誰,忱辭哥呢?”

“宴少正在樓上洗澡。”南卿如實回答,“至於我,我叫……”

話還冇說完,阮棠杏眸已經狠狠縮了縮,“為什麼好端端的大白天洗澡,你到底做什麼了,誰給你的膽子跑來勾引忱辭哥!”

實在怒不可遏,阮棠抄起手裡排了一個小時纔買到的早餐,直接朝著南卿狠狠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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