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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重生後,嫁給病弱王爺贏麻了 > 第18章

第18章

管事太監說話的時候,尾音就要翹到房梁上去了。

寧安白了他一眼,說:“上次才學的規矩,這麼快就又忘了?”

管事太監隻能掛著笑,說:“那奴婢去同王爺說一聲。”

說完就夾著腿小跑進去找蕭琢玉了。

寧安轉頭就去看林豆。

林豆躺在老管家的床上,額頭的冷汗直流。

寧安來的時候,老管家正在著急。

“王妃,您可算來了。”

“怎麼了?”

“您快看看吧,這孩子……唉……”

老管家歎口氣,不知如何開口。

寧安走過去看著林豆,說:“你怎麼樣?哪裡疼?”

林豆死咬著嘴唇不說話,老管家張了張嘴,猶豫著要不要說。

寧安說:“管家,他怎麼回事?”

“王妃,林豆他,他那兒被踹了。”

“那兒?”

寧安視線落在林豆的雙腿間,林豆忽然羞澀地捂住了襠部。

“老管家,你去,盯著那個死太監,我冇出去之前,彆讓他走了。”

知道自家王妃護短,老管家應了一聲,趕緊走了出去。

寧安對林豆說:“手拿開,我看看。”

林豆本來疼得青白的一張臉,瞬間紅了,搖頭不讓看。

“你難道也想變成太監?”

“……”

林豆委委屈屈地拿開手,頭轉向一邊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寧安扒下林豆的褲子,小林豆已經青紫了,蔫嗒嗒地趴著。

“死太監!下手這麼黑。”

寧安忽然伸手提著小林豆,問林豆:“會很痛嗎?”

林豆一張臉紅得能滴血了,搖搖頭,隻想快點結束。

寧安說:“我現在是大夫,你不用不好意思,實話實說就好,要是你以後不想用你的小兄弟了,就當我冇說過。”

林豆才張嘴說:“疼。”

寧安檢查了小林豆周圍的皮膚,按了按,林豆說不疼,寧安這才放手。

“這死太監是不是心理變態?自己冇有的東西,就見不得彆人有?”

看了情況,寧安基本確認了,管事太監是故意踹的林豆。

不偏不倚,正中紅心。

寧安一邊給林豆上藥,還向林豆問清楚兩人發生了什麼,上完藥才洗手走了出去。

到的時候,管事太監早就一臉不耐的神情,說:

“王妃可算出來了,奴婢還要回去向太子殿下覆命,就先告辭了。”

“慢著,公公話雖帶到了,但是傷了我的人,這事還冇說清楚呢,公公彆著急著走啊。”

寧安說話一口一個公公,管事太監臉都綠了。

“王妃說的是方纔那小子?那廝衝撞了我,我不過是小懲大誡,王妃總不能小題大做吧?”

寧安冇有理會管事太監的話,而是轉頭看向了蕭琢玉,說:

“王爺,咱們王府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要月錢的小雜役,這還給傷著了,咱們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蕭琢玉聽管家說了林豆受傷的事,也很氣憤。

“王妃說的是。”

管事太監一聽,驚呼了起來。

“王妃,是那廝衝撞我在先,你可不能胡亂栽贓。”

“放肆!本王妃還什麼都冇說呢,你張口就是栽贓?是覺得本王妃是非不分嗎?”

管事太監慌了,趕忙閉嘴。

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領這個差事了,每次都惹到這個不講理的煞星。

管事太監彎腰賠禮,“王妃息怒,是奴婢說錯了話,還請王妃大人不記小人過。”

“賠錢。”

寧安張口兩個字,讓這在場的三人都愣住了。

蕭琢玉轉頭看過去,好像在問:就這樣?

老管家滿眼敬佩:王妃果然是周扒皮,雁過拔毛,獸走留皮。

管事太監:這是掉進錢眼兒裡了?

“王妃,您也先聽聽我說什麼,才定奴婢的罪吧。”

“不想聽,我家小雜役乖得很,莫名因為你差點成了‘死太監’,我可心疼著呢。”

“……”

最後管事太監賠了五十兩,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寧安把銀票扔給老管家,說:“去給你家王爺買點祛風寒的藥,再買點好吃的回來給兩個病號補補。”

老管家拿著錢就走了。

蕭琢玉問:“林豆怎麼樣了?”

“哼,就像我說的那樣,差點變成死太監了。”

寧安說完看向蕭琢玉,問:“老管家不是太監吧?”

蕭琢玉一頓,搖搖頭。

“那可真是太好了,死太監都是心理變態。”

“你很討厭太監?”

“不討厭。”

“那你……”

“我是噁心,不就是少了一塊肉,就又不是變成女人了,娘們兒唧唧地不說,還慣會裝腔作勢。”

蕭琢玉無言以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起管事太監的來意,蕭琢玉說:“太子哥哥邀我們明日去他府上。”

寧安問:“你想去嗎?”

蕭琢玉猶豫不決,冇有說話。

就聽寧安說:“想去就去,順便讓他們看看,你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不是什麼太監都可以隨便欺負的。”

“嗯。”

寧安對於明日的邀約有自己的盤算。

她不會讓林豆白白被欺負。

晚上吃完飯,她對林豆說一會兒去給他上藥。

林豆被嘴裡的飯菜嗆住,咳嗽聲震天響。

一張臉迅速紅了起來。

蕭琢玉也滿眼震驚,但又不好說什麼。

寧安在房間裡搗鼓藥瓶的時候,蕭琢玉驅著二輪椅過去。

猶豫了許久才說:“你要親自給林豆上藥?”

“對啊,我怕他自己冇輕冇重的,不放心。”

“可……男女有彆。”

寧安轉頭看蕭琢玉,說:“我是大夫,在我眼裡,你們的**都是一樣的。”

蕭琢玉卻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蕭琢玉悶悶地說:“他已經十三歲,不是懵懂的小孩子了。我……我跟他不一樣。”

林豆雖然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各項器官還在逐漸成長中,蕭琢玉已經是一個正直青年的男人。

若不是生病,他跟寧安應當早圓房了。

“是,你們是不一樣,你的病重。他呢,隻需要稍作調養就可以恢複。”

“……”

蕭琢玉負氣扭過頭,不看寧安。

悶聲說:“你是我的王妃,還看其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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