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靈因子花了一個晚上來研究他‘創製’出來的ab世界。
“除了名字什麼都不知道,真好。”
惡靈因子心想。
就在這時,他的神識裡突然蹦出來了一個麵板,上麵是關於ab世界的資訊:ab世界:由於你(即惡靈因子)的意識的覺醒而從AB世界分割出來的無審判標準的世界,作為此世界的世界之主,在這個世界的審判標準將由你來製定,方式如下:1.進入鏡世界,通過收集靈種來劃分標準。
請注意:①每個鏡世界都有一麵都屬於該世界的鏡子,入鏡者需要在完成任務的情況下保證鏡麵的完整度不低於50%,若鏡麵的破損程度超過50%,鏡世界將坍塌,代表此次入鏡失敗,入鏡者也將永遠留在鏡世界,入鏡者可通過在空間商店購買癒合凝膠對鏡麵進行修複。
②每個鏡世界的鏡子大小不一,鏡麵越大,越容易裂開,且每麵鏡子都會隱藏在鏡世界裡,入鏡者入鏡後必須在三小時內找到鏡子,否則仍判定為入鏡失敗。
③入鏡成功後將獲得同等數額的星特幣(ab世界和鏡世界通用貨幣)、靈種瓶(可搶奪他人的靈種甚至靈魂)、不同等級的靈種(碎片靈種、一階靈種、三階靈種、高階靈種)2.創造鏡世界,由你的神識去製定審判標準。
①創造鏡世界需要大量材料主要是用零種瓶。
(提示:以你目前的實力不可能創造鏡世界。
可通過積累一定的入鏡成功率來換取創造進世界的機會。
)……“我的宏圖大業近在眼前了。”
惡靈因子想通過鏡世界所收集的靈種來尋找真正公平的審判標準。
“不對還要積累很多的星特幣,還有權力,讓奶奶過上好日子,讓那些欺負我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惡靈因子聽到神識裡有一個女聲,充滿了戾氣。
“小弱雞我知道,你彆慌,你的仇我肯定會給你報。”
惡靈因子安慰他說,但在此之前一定要去改名字,還要練一下這個弱雞身體,以防哪天被人一拳打廢了。
惡靈因子看看自己瘦弱的身體,又回想起了春花死的時候的樣子,身體裡的惡靈又開始有些波動。
惡靈因子從冇想過自己乾事業的時候還要兼顧這個小弱雞,但他心裡知道小弱雞的死蒙受了很大的冤屈,如果他要他想找到真正的公平,就必須幫小弱雞討回公道。
而且他也永遠不會忘記小弱雞死的時候體內散發出的惡靈。
他從未見過的如此純粹的惡靈種,就憑這個他就一定要收服她的靈種。
“老闆給我剪一個帥氣逼人的髮型。”
惡靈因子往椅子上一躺就開始睡覺,彷彿理髮店的老闆是他的真命托尼一樣。
幾個小時後,帥氣逼人的髮型剪好了,確實帥氣,清爽不油膩,斬男更斬女。
有了這個髮型的加持,走在路上的氣勢都漲了幾分,他覺得自己現在是整條街最靚的仔。
“小姐姐,幫我改個名字唄。”
惡靈因子夾著聲音讓他聽了自己都想吐。
“哎呦嚇死我了。”
此時的小姐姐正在跟男朋友煲電話粥。
“原姓名。”
“春花”“什麼?”
“春花春天的春,花朵的花。”
惡靈因子真的不想說第二遍這個名字。
“哦,哦,知道了。”
“你要改成什麼名字?”
“改成,春又生。”
就如同野草一樣頑強,大火過後,一場春風就給予我新生。
惡靈因子經過一番改造後,又來到了地攤邊,買了條紅裙換上,再塗上廉價的甚至有些刺鼻的口紅走進了“夜色”。
“喲,好漂亮的美,來我們夜色來攬客。”
前台一個身著暴露女人打趣道。
“攬客倒也不至於,我就是想打聽個地方。”
春又生刻意的夾著嗓子,這保證是他這輩子以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夾著聲音說話。
“問路?
我們這兒可是夜總會,公交車站牌出門右拐兩百米。
“女人一臉不屑的答道“漂亮姐姐,我是想問白巢在哪兒?”
這個地兒可不是公交車站知道的。
女人一聽,春又生要去百巢,臉一下就變了色。
“白巢可不是你想去就去的。
你一個姑孃家家的,去那兒乾什麼?”
春又生見女人不肯告訴他,就故作可憐。
“姐姐你不知道,我是想去那找我男朋友,他己經消失了一個星期了。
聽他兄弟說他去白巢了,我也是想去找他。”
說完還抹了下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
“要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但姐姐奉勸你還是彆去,你男朋友去那兒一個星期,到現在人可能都不在了。”
從夜色出來後,春又生馬上就換下了這套“奇裝異服”。
春又生按照所說的路線找到了白巢,看著其貌不揚的場館讓他不禁懷疑這真的是拳擊館嗎?
春又生剛要進白巢,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兩個赤著上身的肌肉男抬著一個擔架。
不過春又生的身邊時陳友生看著擔架上躺著一個鼻青臉腫,滿臉是血的人。
身上的紋身被鮮血覆蓋,聞著的那匹狼眼睛濺滿了血,就像活過來了一般凶狠。
過於衝擊的畫麵讓春又生倍感興奮,激起了他心中暴動的惡靈因子。
“五、西、三、二、一!”
春又生望著這裡的躁動的**和紙醉金迷,炸耳的呼喊聲和謾罵聲像巨大的音浪一遍遍地滾過,如紙般的錢從天上撒下來,擂台上站著的勝者咆哮著,趴著的敗者己經無法辨認出五官。
勝者甚至會向敗者吐唾沫,以顯示自己是多麼的厲害。
擂台下的男男女女,押贏的露出醜惡的笑,押輸的人,罵媽,和人打出手,場麵簡首難看至極。
二樓上的上位者們抽菸,喝酒,觀狗鬥,但正是這樣的場景讓春又生相信自己冇來錯地方。
“事情變得慢慢有趣起來了。”
擂台打完後,場館又恢複了平靜,隻剩下瀰漫在空氣裡,若有似無的煙味兒。
春又生走到一個沙包麵前,上來就是一腳。
“艸,還挺疼,這東西他媽的怎麼跟石頭一樣。”
春又生自言自語道。
“你是什麼人?”
突然一個冷不丁的聲音出現在春又生的身後。
春又生不急不忙地轉過身去,就看到一個身材中等,左邊臉有一個刀疤的男人。
“來這兒,當然是來學拳擊的。”
春遊聲略帶散漫甚至算得上是傲慢的語氣,讓刀疤男覺得很不爽。
“你他媽冇睡醒吧!
從哪來滾回哪兒去?
這不是你可以撒潑的地方。”
刀疤男認為他是來找茬兒的。
“媽的,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春又生上前想揪住他的領子,可是忘記了自己附身的是一個矮冬瓜的小弱雞,以自己現在的力量去給刀疤男撓癢癢都不夠。
“好了,彆浪費我的時間。”
刀疤男一臉不耐煩,轉身就要走。
“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隻要你肯教我,我會成為這個擂台唯一的勝者。”
春又生就這麼盯著他望,讓人後背發涼。
刀疤男顯然並不相信他說的話,但最後讓他答應的並不是因為這句話,而是因為春又生眼裡的野心和殺氣,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
對!
就是陰冷感。
“泰文。”
“春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