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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穿越之我當大女主了 > 第獨留青塚向黃昏(三)章

第獨留青塚向黃昏(三)章

漢月還從東海出,明妃西嫁無來日。

燕支長寒雪作花,蛾眉憔悴冇胡沙。

生乏黃金枉圖畫,死留青塚使人嗟!

隻是那男子並未注意到你,也對,他是皇上,他坐擁天下權利,享萬民叩拜,自然他的眼底亦是整個國家,而你不過是一個宮女,雖有姣好容顏,但毫無背景又不願做行賄此等肮臟之事,怎會被這萬民之主注意呢?

但你也好似並不在意了。

一來你己認清當今處境;二來你聽聞當今聖上多才藝,善史書,通音律,喜好儒術,他“純任德教”,大量啟動儒生參政治國,使大漢從此走上了真正“獨尊儒術”的道路。

但聖上過於優柔寡斷,由於他在政治上少有作為,導致皇權勢微,朝政混亂不堪,使社會矛盾激化。

而且如今這天下確實不安寧,天災**,流民西起。

你不想碌碌無為,無所事事的在深宮中老去。

你也不想人老珠黃出宮無言麵對族人。

況且你在宮裡不得晉升,父母家人在宮外也不得安生。

當今天下,不比盛世,海晏河清,卻也並非亂世那般流離失所。

你明白,當今聖上太過優柔,也許你真該做點什麼,為族人,為國家。

可又能做什麼呢?

也許目前能做的隻有等待。

你依舊儘心儘力地做好自己的差事,同時也在默默觀察著宮中的局勢。

你在心裡暗自發誓,一定要抓住機會,為族人和國家出一份力。

白澤之穀,蒼翠雜綠。

秋霜凋落有芳草,於今何人苦不得?

則我今日新年喜。

轉眼己到新年,你也二十有一歲了,可謂是窗外日光彈指過,席間花影坐前移。

這段時日,幾個掌事的姑姑頻繁來掖庭宮女處所打量。

你不解,便問白芷發生了什麼。

白芷告訴你,漢朝的屬國南匈奴首領呼韓邪來長安朝覲天子,以儘藩臣之禮,並自請為婿。

你得知這個訊息後,心中一動。

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於是你暗中拜托白芷幫忙打聽此次和親的具體情況。

數日後,白芷帶來了訊息,原來皇帝打算在宮中挑選一名宮女冊封為公主,遠嫁匈奴。

你不由得有些動心,如果能夠成為和親的使者,就能夠離開宮廷,為國家和民族做出一些貢獻。

白芷似乎看透了你的想法,“姐姐莫要衝動,這和親之路可不好走。”

白芷一臉擔憂地看著你,又接著說:“而且匈奴人生性野蠻;生長環境,語言文化與我大漢都不相同;況且匈奴人居住那苦寒之地,如今的單於又年歲己高且早己有妻妾,姐姐此去恐怕凶多吉少。

姐姐定要三思啊!”

你望著她擔憂的臉龐,心中泛起了感動的情意,想不到這深宮中竟能有如此真心實意的好友。

你握住白芷的手,微笑著安慰道:“我深知此去路途遙遠,環境惡劣,但這或許這是我目前唯一能為國家和族人做的事情了。

我知道此行艱難,但這也是報效祖國不可多得的機會。

若能以我一人之幸福,換邊疆數十年安寧,也值了!”

寒山羅列夜明深,岩點孤燈月未沉。

圓滿光華不磨瑩,掛在青天是我心。

在你下定決心的這晚,月亮格外的圓。

就像你當時下定決心進宮拜彆父母的那晚一樣。

你告訴自己這是唯一的機會了,你一定要抓住它!

你去找了管事的姑姑,表明瞭你願意前往匈奴和親的意願。

姑姑們聽到你的請求後,頗為驚訝。

她們原本以為冇有宮女會願意離開繁華的長安城,去那荒涼的塞外之地。

她們看你的眼神也充滿了複雜,有憐憫,有欽佩,也有不解。

最終在好一陣沉默過後,一位最年長的姑姑開口問你:“你可想好了,此去可就再難回漢宮了。”

你點了點頭,堅定又決絕。

那位姑姑見狀便說道:“你天資聰穎,生的漂亮;又謙遜堅定,不畏艱險。

既然你意下己決,那我會向皇上稟報此事。

但是你依舊要學習匈奴語言文化禮儀等,還需考察。”

你謝過姑姑後,便回到了住處。

接下來的日子裡,你心情忐忑地等待著皇上的旨意。

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姑姑來到你的住處,傳達了皇上準許的聖旨,便開始為你安排相關事宜。

接下來的日子裡,你接受了各種培訓和教導,學習簡單的匈奴語以及匈奴的文化和禮儀,即將到來的遠行做好準備。

閒暇時間,你也會彈起琵琶,琵琶聲悅耳像是追憶往昔,又像憧憬未來。

終於,迎來了和親的日子。

你身著華麗的服飾,踏上了大殿。

這是你第一次來到未央宮。

亭台樓榭,山水滄池,佈列其中。

整個宮殿莊嚴肅穆,氣派非凡。

這也是你第一次與皇帝正式見麵,他坐在高位之上,居高臨下,好不威嚴。

你也並不怯場,向他作揖道:“王嬙見過皇帝陛下,祝皇帝陛下千秋萬歲,長樂未央!”

隻見皇帝乘輦出房,百官手執幟,宮內侍從坐在殿上,全部伏下。

他看著你說到:“好一個標誌的女子”,接著又朝不遠處說到:“呼韓邪單於,我大漢的公主,你可滿意?”

你看著不遠處的男人,你明白,他就是你未來的丈夫,他己踏入不惑之年,但雙眸依舊明亮如星辰,透著堅毅與睿智。

他的身材適中,步伐穩健,彷彿經曆過風雨的洗禮。

草原男兒粗獷,但此刻他的頭髮整齊地束在頭頂,用一根玉簪固定,足以見得他對此次和親的重視。

他的神情沉穩而內斂,微笑中透著親和力。

他的言辭溫和,卻又不失力量:“王嬙!

好名字,跟我去草原,做我的閼氏,你可願意?”

你微微頷首:“能和大單於去草原乃妾身之榮幸,豈有不願意之理呢?”

此時,一旁的宦官拿出皇上早己擬好的詔書唸到:“匈奴郅支單於背叛禮義,既伏其辜,乎韓邪單於不忘恩德,鄉慕禮義,複修朝賀之禮,願保塞傳之無窮,邊垂長無兵革之事。

其改元為竟寧,賜單於待詔掖庭王嬙為閼氏。”

你和大單於共同接旨,竟寧元年!

這個嶄新的年號,不知不覺中,你己推動曆史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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