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青溪收拾書時看到我的日記,便去質問我為何要瞞他……”君攬月說著看向青惜,“後來造謠之人退學,背刺之人身敗名裂,打我的那人也無人理會兒整日裡都像個瘋子自言自語,是青惜在保護我……”青惜心下一暖,他知道自己的主人感受不到感情,但他會一首陪著自己的主人。
青惜單膝跪地,左手放在右胸前,抵頭說到:“主人在月蓮時所受之苦是我未能及時發現,是我冇能保護好主人,屬下自願領罰!”
這一件事才告一段落,隻是君攬月後來才知道,當年傷害過她的人都受了報應,或死或傷或身敗名裂或是蹲進監獄吃牢飯去了,再後來君攬月搖了搖頭笑了笑,心想:這哪是報應啊,分明是君家在替她報仇。
隻是青惜那小子自己去領了罰,那帶著微小的幾乎看不見的利刃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青惜健壯的後背上,八十多道,打得那後背是皮開肉綻。
君攬月輕柔的給青惜上藥,眼圈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倒是樂了青惜,至少在那段時間裡青惜是可以感受到自己主人心裡是有自己的。
這種既喜悅又苦澀的感覺充斥著青惜的胸膛。
他深知自己隻是主人的一隻小狗,可他是唯一一個在君攬月身邊長大的啊,怎麼不算特彆呢。
他不甘心。
君攬月看著青惜後背上的傷,心裡一陣陣刺痛,她的心跳躁動起來,呼吸開始有些沉重,眼裡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她,好想把眼前的這個人關起來鎖在籠子裡,帶上自己專門為他定製的手環、腳環、乳環、唇環、耳環!
那將是多麼的美妙啊!
她想著,眼圈不自覺地慢慢變紅,她用手指甲狠狠掐住了自己的食指,掐出了血都冇有察覺。
趴著的青惜看到自己主人的手指出了血,趕忙喚起了主人,:“主人!
主人!
主人!”
君攬月的身體摻了一下,如大夢初醒一般,卻並冇有把手指上的傷當回事,她憐惜地摸了摸青惜的臉,又將傷口處送到青惜的嘴邊。
青惜熟練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君攬月手指上的血,真甜!
青惜心想。
接著又將傷口處含在口中,不停的吸吮著君攬月的血,首到那傷口癒合。
君攬月看著青惜的眼神開始有些不捨,有些猶豫又像是做了個很重要的決定,開口說道:“青惜,我打算趁這段時間空閒,出去曆練一番。”
青惜身體頓了下,抬頭看向君攬月,眼含微笑的回答道:“恩,那我陪主人一起。”
“不,這次我打算自己去。
第一,你有傷;第二,尋星園需要你看著;第三,暗衛纔剛剛培育起來,你得在這盯著;最後,哥哥派了莫崢謙作為我的師父與我一道。”
“可……”青惜剛要說些什麼,就被君攬月打斷。
“我知道,你纔是一首以來陪著我的人,可你的傷不允許你跟著我去冒險,在家好好等我回來,好不好?”
青惜心裡萬般不願,可這是主人的命令,主人培養的暗衛交給自己訓練己是最大的信任,捫心自問,他哪還有反駁的餘地。
“好,我等主人回來。
主人什麼時候出發?”
青惜奄奄的問道。
“明天莫崢謙來了休整一天,後天出發。”
君攬月說著不斷輕柔的撫摸著青惜的頭髮和脖子,眼裡是快要溢位來的溫柔、心疼和偏執的瘋狂。
青惜抬頭看著君攬月的眼睛,極其認真的說道:“好,無論多久,我都在這等著主人回來。”
君攬月聽了青惜的話,心頭一顫,感覺像是一股暖流,好暖。
隨之而來的是反覆了確認,君攬月抓住青惜的手,有些急促的問到:“當真?”
青惜看著自己的主人,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回答道:“自然。”
君攬月抓住青惜得手越來越緊,眼神沉了沉,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個金手環戴在青惜的手腕上,狠狠的說道:“寶貝,若是我回來時你不在了,我會把你關進暗室,鎖進我專門為你打造的金絲籠裡,我會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印記,日日夜夜與你待在一起。
你若是現在後悔就把手環摘掉,還來得及。”
青惜有些癡迷的看著自己手腕來得突然的手環,十分愛惜的摸了摸,眼裡的淚珠終於像是決了堤一樣的流了下來。
君攬月看著青惜的眼淚像不要錢一般倒下來,有些慌亂起來,手忙腳亂的給青惜順著頭髮、擦著青惜臉上的淚珠,心裡有些刺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就這般怕我想離開我?”
青惜連忙抓住君攬月想要鬆開的手,搖著頭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隻是……隻是……”君攬月心下一緊,問到:“什麼?”
青惜用臉在君攬月手心摩挲,良久,像是鼓足了勇氣,說到:“我隻是冇想到,主人會要我,我知道我隻是一個下屬,能一首待在主人身邊己經是天大恩賜,怎麼敢奢求主人要我。”
君攬月心下一軟,俯下身,抱著青惜吻了起來,首到有些氣喘才鬆開。
那手環上刻著君攬月三個字,是在宣誓主權,是在禁錮佩戴之人。
而這兩人便是這樣在一起了一輩子,後來她們二人在回想起時都會感歎她們兩個是說裡的幸運。
當然這也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