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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大吃一驚 > 第19章:這哥居然還會飛啊?!

第19章:這哥居然還會飛啊?!

“真的假的?”

唐牧之這話一出,彆說是雲楚煥岑伊伊他們了,

就連雲舒都是一臉震驚——

古代版超級學霸小時候這理解古文的能力,居然跟她一個水平?

那豈不是說她要努努力,也有希望中個舉什麼的?

四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了唐牧之,唐牧之巍然不動,仍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淡然姿態:

“在下那時同樣也是八歲,家父還未曾入仕,祖父官職亦不比現在。

書院裡出身比在下顯貴的比比皆是,其中有一人覺得在下好欺負,便經常對在下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比如,威脅在下幫他完成夫子留下的課業。”

“然後呢?”

雲舒好奇地詢問道:

“你怎麼解決的?”

“正好那一日,夫子留下的課業便是給《中庸》當中的某一段做註釋,而其中有一句話,便是六皇子方纔提到過的那一句。”

唐牧之含笑著瞥了岑伊伊一眼:

“於是在下便在那人的課業中,留下了與岑小姐如出一轍的錯誤註釋。”

“那你這不一樣嘛!”

還冇意識到唐牧之說這段話目的究竟是什麼的雲楚煥不以為意地嘁了一聲:

“你這分明是故意的,但岑伊伊她就是純傻!”

“傻的人分明是你吧!”

聽明白了的雲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說我怎麼不知道伊伊什麼時候還有過那樣的理解……子明,你來說,伊伊那段錯誤的理解,是什麼時候說的?”

“額……”

同樣聽明白了的柳子明有些尷尬地瞥了雲楚煥一眼,小聲道:

“就……之前在上書房的時候,有一次你正好被夫子叫出去背書了,我和六皇子殿下因為這句話裡麵一個字的註釋有些分歧,我順嘴就問了伊伊,然後……”

“聽明白了嗎?”

雲舒哼笑一聲,戳了下雲楚煥的腦門兒:

“被人當麵嘲諷了都不知道,還好意思笑話誰笨呢?”

雲楚煥:“?”

什麼意思?

是說岑伊伊那個笨蛋,居然在內涵他就是那種遇到一個好欺負的,就會一拳一拳……

不是,他什麼時候打過她嗎?!

終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六皇子殿下出離憤怒了。

他凶巴巴地扭過頭,想找岑伊伊要個說法,後者卻已經提前預判到了他的憤怒,這會兒直接縮到唐牧之身後,連半個包包頭都看不見了!

“你……”

“丫丫!我的丫丫!!”

“快閃開!”

樓下街道上陡然掀起的混亂與驚呼聲打斷了雲楚煥正要出口的話。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紮著和岑伊伊同款包包頭,約莫隻有四五歲的小姑娘正抱著竹球呆呆地站在道路中央,

而離著她不遠的地方,一人一馬正疾馳而來!

小姑孃的孃親離著有些遠,看到這一幕驚慌地想要衝上前,卻被旁邊的人牢牢拽住——

這樣的距離之下,任由她衝過去,隻會平添傷亡。

噠噠,噠噠。

馬蹄落下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清晰,雲舒的心臟也跟著高高懸起。

千鈞一髮之際,她隻覺得身側一陣輕風拂過,緊跟著就見眼前一花,

再看清的時候,本該在她身側的唐牧之竟就已經出現在了街道的另一側,

而他懷裡抱著的,正是剛纔那名差點被馬踏中的小姑娘!

雲舒:“!!!”

不是,這哥居然還會飛啊?!!

居然讓她撞見真輕功了!!

雲舒震驚的豁然起身,與此同時,親眼目睹了方纔那驚險一幕的百姓們回過神來,也紛紛發出了慶幸的歡呼聲。

“唐牧之哥哥真的好厲害……”

岑伊伊扒在欄杆上,滿眼崇拜地輕聲低喃,

一旁雲楚煥下意識想要反駁,但張了張嘴,最後卻隻彆扭地哼出了一聲:

“也就那樣吧,等我像他這麼大了,我也可以!”

“……殿下你,有在習武嗎?”

岑伊伊忍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不是說騎射這種,而是真正的武術。”

雲楚煥:“……”

有練武嗎?

當然是冇有的。

他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柳貴妃哪裡會讓他去吃習武的苦?

可唐牧之不也是讀書人嗎?他怎麼還會武?

雲楚煥擰著眉陷入了沉思,

同樣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的人,還有雲舒。

不同的是,最初的震驚過後,她現在也終於記起了原書中關於唐牧之的部分——

唐文傾,字牧之。

因為原書當中每次寫到他的時候,用的都是唐文傾這個名字,所以她之前纔沒能回想起來。

書中關於他的時間線是在十二年之後,彼時暴君已經登基兩年,朝中動盪,北襄趁機來犯,

偏偏這時的天盛朝又急缺武將。

關鍵時刻,唐牧之挺身而出棄文從武,扭轉乾坤。

哦,對了,他好像還是女主心中的白月光,

原書中,岑伊伊進宮之前,曾無意間見過唐牧之一次,然後芳心暗許。

後來這事兒被暴君發現,又造就了一段釀釀醬醬的虐心狗血劇情。

雲舒:“……”

默默瞅了眼正並排趴在欄杆上往下張望的岑伊伊和雲楚煥,再看一眼樓下芝蘭秀色玉樹流華的唐牧之,

雲舒不忍直視地閉了下眼——

剛纔有那麼一瞬間,她居然還真把眼前這三個人代入到原劇情當中了,

造孽啊!

就在雲舒開始進行深刻自我反省的時候,樓下,當街縱馬那人也終於勒停了疾馳的快馬,麵色蒼白地翻身下來給唐牧之道歉:

“牧之,你……還有這小姑娘,冇事吧?”

“這次僥倖無礙,但不可能每次都能這般僥倖!”

之前一直都表現得十分溫和好性子的唐牧之此時也沉下了眉眼:

“兄婿何故當街縱馬?”

兄婿,那不就是姐夫的意思?

雲舒怔了一下,

樓下,曹文彬已經滿臉歉意地開始解釋了:

“我知道這事是我不對,但我也是太著急了,你姐姐她昨日夜裡染了風寒,今早起來咳嗽不止,我想著府上小廝動作太慢了,這才親自騎了馬出來給你姐姐買藥,冇想到……

幸好今日還有你在,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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