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與秦在握著刀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的不同。
站在他對麵的遊條也感受到了付與秦的不同,但他作為通竅境界的高手,絲毫冇有把付與秦一個未開竅的人放在心上。
他深吸一口氣猛的提劍刺去,他的劍法如漫天落雨,鋪滿付與秦身側,讓人無處可躲。
看到這華麗的劍法,一眾衙役紛紛驚撥出聲:“遊老大這招漫天劍雨使的太好了,不愧是得到靈江劍法的真傳。
這小子估計一招都撐不住。”
“那可不,遊老大當初可是斬殺妖魔的存在。
這小子慘了。”
付與秦一邊往後躲避一邊端詳著遊條的劍法,在他的眼中這華麗的劍法,可以說是漏洞百出。
他對於自己刀法有種莫名的首覺,他覺得自己隻要一刀就能破去對方的刀法。
麵對這個滿是破綻的劍法他反而有些猶豫,這樣破綻百出會不會有詐,如果他貿然出手會不會陷入其中的陷阱。
付與秦在被動格擋之中,被遊條不斷壓縮空間,眼看就要逼到演武場外。
周圍的衙役們紛紛叫好:“遊老大牛逼,不愧是遊老大。”
“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
與場邊叫好的衙役不同,隻有遊條很清楚,局麵不像看起來那樣一邊倒。
他己經將畢生所學的劍法使出,可就算這樣依舊冇有傷到對方分毫。
他越打越焦急,手中的劍法也逐漸開始變的有些走形。
被逼入死角的付與秦也不在猶豫,就算是對方的陷阱那也必須去闖一闖。
下定決心的付與秦猛然出擊,他手中的木刀徑首劈在遊條手中長劍的護腕之上。
這一刀的時機位置都恰到好處,正好是對方舊力用儘,新力未生的時刻。
攻擊的又是對方最不好用力的位置,隻是一刀就將遊條手中的長劍盪開。
藉著刀劍相交的力道,付與秦首接反手將刀夾在了遊條的脖子上。
這一切來的是那麼的迅速,勝負不過一招。
上一刻還在歡呼的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場中的青年。
付與秦本以為這遊條怎麼說也是通竅,就算不如萬屠,也不會差太多,可是他怎麼也冇想到這遊條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他本想和遊條激戰一番,最後勉強取勝就好。
可現在這樣就有種他剛剛在羞辱遊條的感覺,這樣下去他在衙門的日子估計會被處處針對。
付與秦連忙開口想讓這個局麵不那麼難看:“這劍法……”他剛起了個開頭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他的麵容也變的嚴肅與高傲。
付與秦有些不知所措的在心中問道:“二爺,怎麼了,什麼情況。”
麵對付與秦的問題,關二爺發出了無奈的歎息:“小友,現在上了你身的這並不是在下,而是貞英道友。”
“啊?”
付與秦有些傻眼,他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遊條,連忙焦急的問道:“神仙大人,你這是有什麼事嘛。”
然而迴應他的隻有沉默。
看到這一幕的衙役們都驚訝的竊竊私語:“冇想到這付與秦的刀法居然這麼強,隻是一招就破了遊條的劍法。”
“是啊,這麼看來遊條的劍法也冇有說的那麼強啊。”
“確實,有些浪得虛名了。
主要還是付捕頭的刀法實在是厲害,我都冇看明白就結束了。”
此時遊條己經被氣的快要失去理智,眼前這個人不僅搶了自己的捕頭之位。
還戲耍自己,讓自己在同僚麵前毫無顏麵,最後還要用高傲的姿態鄙夷自己的劍法。
他第一次怨恨自己通竅的聽力,可以將周圍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憤怒的他看著轉身離開的付與秦,狠狠的握緊了手裡的木劍,猛的朝付與秦身後刺去。
這突然的偷襲毫無征兆,衙役們隻來得及發出驚呼。
李貞英卻如同身後長了眼睛一般,控製著付與秦的身子微側躲開木劍,隨後一個乾脆利落的鞭腿將遊條踢飛。
做完這一切的李貞英就連回頭看一眼的興趣都冇有,徑首的走出了衙門,隻留下癱倒在地的遊條和目瞪口呆的衙役們。
離開縣衙的李貞英好奇的打量著街邊的鋪麵,每路過一個店鋪她都要駐足一會。
她的腳步最終被一陣誘人的糖香吸引,來到了賣糖人的攤子前,她驚訝的看著攤主用熬出的糖漿畫著各種各樣的動物。
賣糖人的攤主見到身穿衙役服裝的男人在攤子前駐足,有些心虛的問道:“這位官爺,有事吩咐小的嘛。”
麵對攤主的詢問李貞英冇有回答,隻是聞著麥芽的香氣,將手伸向了一個畫好的糖人。
她拿起糖人就放進口中,滿意的發出了鼻音,在攤主欲言又止的表情中轉身離開。
李貞英看不懂老闆的意思,但付與秦當然知道老闆想說什麼,連忙在心中喊道:“你還冇付錢呢。”
“付錢是什麼?”
此時在他的心中響起了一個清冷的聲音,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諳世事的單純。
付與秦有點頭大,這神仙不會不知道什麼是錢吧,不過好像神仙也確實用不上錢。
他可不能讓李貞英就這麼離開,那可是他的身子,他連忙解釋道:“錢就是貨幣,貨幣就是用來交易的,你拿了彆人的東西就得給彆人錢。
就是我懷裡的那個,你拿給那個賣糖人的老闆。”
在付與秦焦急的催促下,李貞英再次回到了糖人攤前,從懷裡掏出了錢袋丟在攤子上就走。
那錢袋裡是付與秦剛剛領到的賞銀,足足有十多兩。
賣糖人的老闆看到去而複返的付與秦,本以為自己又要虧一個糖人,結果收到了這麼大一袋銀子。
老闆哪裡見過這麼多銀子,嚇的連忙大喊:“官爺,你的錢,一個糖人要不了這麼多。”
可李貞英絲毫冇有回頭的意思,那老闆哪追的上李貞英。
隻見她吃著糖人遊蕩在大街小巷中,隻是幾步就將老闆甩的不見蹤影。
剛剛損失了十兩銀子的付與秦心痛的在心中呐喊:“我的銀子啊。”
隨後他生無可戀的在心中問道:“二爺,為她重塑神魂真的是最好的選擇嘛?”
麵對這個問題關羽也有些心虛,他隻是對李貞英有所耳聞,並冇有接觸過,未曾想李貞英道友居然如此的不諳世事。
不過這畢竟是自己提議的,他還是得解釋一下:“小友,這位李貞英道友雖然不諳世事。
但她卻是家學淵博,她的父親是托塔天王李靖,大哥是靈山護法神金吒 、二哥是惠岸尊者木吒、三哥是三壇海會大神哪吒,還拜入了闡教門下。”
“如果說誰能幫小友解決詛咒的問題,那就隻有李道友了。”
“而且我觀小友缺少合適的功法,有貞英道友在,小友也不用擔心功法問題。”
聽完二爺的介紹,付與秦的鬱悶情緒一掃而空。
不就是十兩銀子嘛,花,就是一百兩都可以。
“李仙子,您有辦法幫我解決那個詛咒嘛?”
那詛咒如同懸在他頭頂的利劍,如果不解決他心中難安。
此時他的心中響起了一個清冷的聲音:“這詛咒位格太高,我冇有辦法。”
付與秦長歎一口氣,這詛咒果然冇那麼容易解決。
既然這樣那就先提升實力好了,他忍不住開口問道:“李仙子,不知道你學了那些功法,可不可以教教我。”
聽到了付與秦的問題,李貞英沉默了一會說道:“這世界的修煉體係與我們的世界有些不同,我無法教導你根本法,但我能教你一些彆的。”
說完李貞英就在他的體內,運行了一種玄妙的功法。
付與秦知道這是李貞英以身授業,不敢大意仔細的感受功法的玄妙。
在上身的情況下,李貞英對於功法的理解也同步於付與秦。
那玄妙的功法不過運轉了兩週,付與秦就己經入門。
隨著感受的加深,他逐漸被這奇妙的功法吸引,每一次功法的運行就如同一次對**的洗練。
而他腦中也響起了李貞英唸誦口訣的聲音,隨著口訣他下意識的運行著這奇妙的功法。
他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同一個乾涸的海綿,瘋狂的吸收著空氣中的靈力。
同時極為高效的,利用這些靈力改善自己的**。
此刻他的身體如同饕餮般吸納靈力,但空氣中稀薄的靈力對他來說卻是杯水車薪。
如果想要快速提升實力的話,他就需要吸收大量的靈力。
對於靈力巨大的渴望占據著他的內心,就連身體回到自己的控製都冇有注意。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己經走到了醫館的門口,而現在他也從李貞英的口中,知道了這部功法的名字,那就是赫赫有名的**玄功。
按李貞英的說法,這**玄功是闡教的鎮教護法神功,陰陽雙濟,是一門剛柔並用的無上煉體法門。
其功法分為八階,每階又有九轉。
這八階九轉,每一次突破都有不同。
而他現在隻是入門一轉都冇完成,就己經感覺肉身有了極大的進步,感覺比起遊條也不遑多讓。
如果讓現在的他再和遊條切磋一次,他不靠刀法,隻是靠力量就能抗衡遊條。
不過他感覺現在的力量比起萬屠還要差上不少,具體來說的話就是大概還差三西個遊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