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巨響,那扇看似堅不可摧的大門竟然被硬生生地踹飛了出去!
宇文都心急如焚、滿臉驚恐地抱著白木禦衝了進來,彷彿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追趕他們一般。
此刻的白木禦己經失去了意識,他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毫無血色可言;嘴唇也早己失去了原本的紅潤色澤,變得慘白無比,彷彿隨時都會凋零飄散。
宇文都緊緊地抱著他,生怕一鬆手就會永遠失去這個人。
“族長,族長,”眾人跟了進來哭喊著,聲音在房間裡非常的雜亂!
“不要吵了,都出去,大醫師來了”石姚在後麵喊著!
眾人聽到聲音紛紛讓出了路!
“大醫師快”宇文都喊著,然後拉著大醫師的手著急的向前!
大醫師看了看白木禦,翻了他的眼皮,然後從藥箱子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還魂丹大醫師托起白木禦的頭,宇文都掰開了白木禦的嘴服下還魂丹,然後塗上金創藥!
“大醫師,族長如何”石姚關切的問題!
“左庶長,族長身中要害,但不足以致命,我會每天來給族長上藥,切記一定要靜養些時日”大醫師慢慢的說道“聽見了嗎?
還不都下去”石姚喊著周圍的閒雜人!
這時拓跋濤走了進來!
“大醫師,族長如何”“右庶長,族長冇有生命危險,需要靜養”大醫師說道,拓跋濤先是一蒙,然後回過神“那就好,那就好”“怎麼,右庶長有些失望”石姚斜眼的說道!
眾人齊刷刷的看著拓跋濤!
“石姚,你這是什麼意思,族長遇刺,我失望什麼”拓跋濤大聲吆喝道!
“族長遇刺,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你”“我拓跋濤,雖然不是白木族嫡係,我妻子也是族長的親妹妹,我也是白木禦的親姑父”拓跋濤瞪大眼睛憤怒的看著石姚,指著躺在床上的白木禦!
“族長的姓名是你叫的嗎?”
石姚反咬一口拓跋濤!
“好了,不要吵了,少主需要休息”眼看局勢不對,宇文都連忙製止了他們!
“哼、石姚不要血口噴人,待老夫細細去查”拓跋濤生氣的甩著衣袖,揚長而去!
“左庶長,刺客的招式刀刀要命,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而且為什麼要在靈堂前,看他們的招式像崆峒派的”宇文都不解的說“我會去查的,你一定要照顧好族長,保護他的安全,我們白木族擔不起大風大浪了”天樞教內,石姚再來哈的走動著,這時一名黑衣人上前來報“大祭司,任務完成了”“混賬,你們差一點要了族長的命”石姚掌風一甩,將黑衣人震退了幾米遠!
“大祭司,屬下無能,族長如何”黑衣人又站了回來,跪了下來!
“族長冇有暫時冇事,如果族長真的死了,你我可就是白木的罪人了”石姚轉過身去看著,然後接著說“那兩個人是崆峒派的”“是,他倆在崆峒派潛伏了五年”“宇文都己經發現了,讓潛伏在中原的各個門派的死士不要輕舉妄動,全部靜默,等待主教號令”“要多久,大祭司”黑衣人繼續的問道!
“不會太久的,可能五年,也可能十年,但是我白木族的屈辱一定要用中原人的血來洗刷”石姚憤怒的說著,這一刻好可怕!
“放開我!
我要回家,嗚嗚……”一聲猶如黃鶯出穀般清脆的孩童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兩人循聲望去。
“去吧,好生養著。
他們可是心肝寶貝,不能傷著餓著,哈哈……”石姚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是。”
“等一下,把零喚醒,讓他執行下一步計劃。
是時候開始了……”零,是一個神秘的代號。
他是天樞教的死士,自出生起,生命便屬於白木一族。
他們的畢生理想,便是為白木一族創造屬於自己的國家。
對他們而言,時刻都在為這個民族犧牲自我,而零的覺醒,註定要給中原帶來一場巨大的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