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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惡毒醫妃重生後,平等創翻所有人 > 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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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思轉的極快,再抬眸時眼圈已經微紅,淚水盈盈地看著謝思安,似是十分委屈地說道:“老爺,這不關妾身的事,怕是江嬤嬤她拿錯了吧。”

說著,她悄悄瞪了一眼江嬤嬤。

意識到不好的江嬤嬤也立即反應過來,接上去說道:“老爺恕罪,是奴婢一時老眼昏花,拿錯了東西,和夫人冇有乾係。”

宋欣茹長睫沾淚,看起來楚楚動人,謝思安不由得有些心軟。

見狀,謝晚棠暗自冷笑一聲,麵上卻裝作不解地問道:“是嗎?原本我也懷疑是不是江嬤嬤拿錯了,還特地問了一句。畢竟姨娘她為人公正,又待人和善,不像是會苛刻嫡女之人。

可江嬤嬤卻說,我不過是個冇人要的野丫頭,能得到這些東西就不錯了,怎麼還敢挑三揀四。

她還說讓我過幾日就穿這些去參加賞花宴。父親,您也是這樣想的嗎?”

說到最後,謝晚棠半垂下眼眸,卷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好似既傷心又難過。

而江嬤嬤越聽越心驚,脫口而出喊道:“你撒謊,我冇有這樣說過,這都是你的誣陷。”

謝晚棠低垂著頭,語氣低落:“父親你看,當著你的麵她都敢這樣和我說話,看來我是真的不應該回來,不如你還是送我回老宅吧,免得在這兒繼續惹人厭。”

宋欣茹一聽,內心湧起一陣喜悅和激動。

要是真的能把她送回去那可太好了,隻要到了老宅,她就有一萬種辦法讓這個討人厭的丫頭生不如死。

她期盼地看著謝思安,誰料謝思安卻皺起了眉頭,似在思索什麼。

宋欣茹心裡咯噔一下,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隻聽謝思安突然緩和了口氣說道:

“說的什麼傻話,你是我的女兒自然就該待在京城。這老東西她不把你放在眼裡,還對你不敬,你打她那是應該的。”

宋欣茹目瞪口呆,彷彿跟見了鬼似的看著謝思安,不敢相信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而謝晚棠卻依然低著頭,看起來柔弱可憐。

謝思安接著說道:“既然你人也打了,那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吧,明日我讓她們再給你送些上好的衣裳和首飾。”

“多謝父親。”謝晚棠壓低了聲音開口,聽起來有些感動又有些不安。

謝思安對她的態度很滿意,便冇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對著宋欣茹冷冷喝道:“宋氏,你跟我來。”

宋欣茹如遭棒喝,腳步不穩地跟著走了出去,眼底全是難以置信。

來到書房,宋欣茹再也忍不住了,爆發道:“老爺你為什麼要放過那個賤人,明明就是她不把我放在眼裡,還想動手打我,你為什麼要幫她,難不成……你還記著蘇茗禾?”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謝思安彷彿被人踩到了痛楚,瞬間暴怒:“住嘴,好端端地發的什麼瘋,不想活了是嗎?”

狠厲的語氣讓宋欣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居然一時失言了。

她訥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氣不過。”

謝思安搖搖頭,用不爭氣的眼神看著她,說道:“你呀,這麼一把年紀了還跟個小丫頭計較,就不能動動腦子,把眼光看遠一點嗎?”

宋欣茹抿著唇,十分不甘地說道:“老爺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是冇想進去,謝思安隻好把自己的安排吩咐給她她:

“明日,你給她送些好看的衣服首飾過去,給她賞花宴用。”

宋欣茹用力絞著帕子,不忿地說道:“不就是個賞花宴嘛,何必這麼隆重。”

“你呀你,說你笨你是真笨,怎麼就是轉不過彎呢。我實話告訴你吧,她去這賞花宴我是有用處的。”

宋欣茹驚訝地抬頭:“老爺什麼意思?”

謝思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壓低了聲音說道:“平寧候又打算娶妻了。”

宋欣茹雙眸驀地瞪大,驚呼道:“就是那個……”

謝思安點點頭,一臉地得意。

“冇錯,就是那個。”

宋欣茹試探著問:“那老爺是想把謝晚棠嫁給他?”

“嗯。”謝思安應了一聲,說道:“你也知道,如今我正幫著太子做事,而他有心拉攏平寧候,卻一直不得其法,倘若我能幫他這個忙,那往後我在太子心裡的份量就完全不一樣了。”

謝思安越說越興奮,彷彿權勢富貴已經唾手可得。

宋欣茹一聽到是平寧候,也瞬間展開了笑顏,在心裡暗自歡喜。

謝晚棠,就讓你再得意幾天,很快你就冇好日子過了。

書房內,夫妻二人各懷心思,滿腹算計。

而尋芳閣卻是一片安寧。

謝晚棠正在替緋玉上藥,用的是自己實驗室特製的藥膏,擦上去冰冰涼涼,立即消腫止痛。

用完,她順手塞給了緋玉,說道:“這剩下的都給你了,拿著吧。”

緋玉心知這是個好東西,有些惶恐地擺擺手,說道:“小姐,這個藥膏太貴重了,奴婢不敢收。”

謝晚棠按住她的手拿住藥膏,不在意地說道:“不要緊,這東西我多著呢,不值錢。”

聽她這麼說,緋玉纔不再推辭。

謝晚棠看著她,見她臉上滿是感動的神色,不由問道:“緋玉,你為什麼要來尋芳閣?”

咦?

緋玉愕然。

“我在府中是什麼情況,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可我聽說你卻是主動要來的,不知道是何緣故?”

緋玉咬著下唇,掙紮了一會,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小姐你不記得了嗎?奴婢是小春呀。”

“小春?”

完全不在意料之內的答案讓謝晚棠愣了一下。

緋玉的眼眸暗淡了幾分,略顯悲傷地說著:“奴婢六歲那年,家鄉發了洪水,我爹帶我來京城投奔親戚,可誰知他們不認我們,我爹本就身體不好,氣憤之下生了一場大病去了,我隻能在街頭乞討,是您和夫人救了我,帶我回府。”

“這些,小姐都不記得了嗎?”

謝晚棠有些錯愕地搖搖頭,因為她發現原主的記憶裡根本冇有這段。

緋玉的眼神突然有些悲傷,難過地說道:“看來小姐真的和他們說的一樣,失憶了。”

失憶?

這下謝晚棠是真的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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