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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反轉神了!強娶神女後反被纏上 > 第13章

第13章

聞言,南潯嘴角一咧,挑眉道“出完了,那簡直是神清氣爽!等著吧,過不了多久,她就要是咱南府的少奶奶了。”

“什麼!?少爺,您...您不會...那可是相府的嫡女...”向西瞪大雙眼,以為南潯犯了渾。

“那又如何?我還是太尉府的嫡子呢...”

雖然,這內裡是如假包換的女子吧,但至少身份是對等的,也算門當戶對了。

“您可彆做那美夢了,我看您還是趕緊收拾東西逃了吧...不行,我跟您一起逃,不然彆說將軍和皇後孃娘了,就說聞相,他也會打死我的。”

向西拉著南潯就走,腦子裡就差要把逃跑計劃做出來了。

南潯一臉的懵“逃什麼?”

“逃什麼?我的爺呀,您辱了聞相的嫡女,您還問逃什麼,您可快走吧,說不準一會聞相就帶人殺到府中去了,那時,咱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南潯這才後知後覺“你個蠢貨,你想什麼呢?我雖然好色,但何時真的做過欺男占女的事,何況你也說了,那是聞相嫡女!我便是再色字當頭,瘋了不成直接去人家府上做!”

“那您冇碰聞小姐!?”

“我當然冇碰!你這是思想齷齪!”

不過那是早晚的事~

聞言,向西如釋重負“謝天謝地,我差地以為我小命冇了!嗚嗚...您冇...冇那啥,您說什麼要娶她啊!您配嗎!”

南潯瞪他“嘶,反了天你,我怎麼就不配了?”

“聞小姐是這盛京城裡出了名的才女,那相貌更是一等一的,您呢?...哪配啊?”向西躲在一旁小聲嘟囔。

“我咋了?我敢作敢當,行俠仗義,不比宋沂那個偽君子強?”

南潯隻要一想,這兩天一直把聞笙當成宋沂的女人來看,就覺得噁心。

聞笙那樣的絕世尤物,宋沂纔不配!

“而且!她剛,親口和我說要嫁給我的!!”

向西詫異“聞小姐說要嫁給您?!您確定不是您的臆想?或是,您做了什麼,逼得她不得不哄你?”

南潯微微一頓,確實,頭兩次見著還一副世家貴女的虛假做派呢,怎滴今晚就這麼乖?

想想那句聖上,允嗎?彆不是在壓她啊?

向西見她這麼模樣,自覺猜對了“您看吧...”

“閉嘴!你個煩人怪!”

向西見南潯麵色不好,撒腿就跑,卻還是冇能躲過“啊!!”

兩人鬨騰回府已是辰時,一夜未眠的南潯隻想快些躺回自己的大床,補個美覺。

卻不想剛沐浴完,就被姑母留在南家的嬤嬤親自送來了太學。

這也幸好她從小被她爹逼著學武,內力深厚,不然這一頓折騰,定然要染上風寒了。

課上,年邁的博士滿嘴知乎者也,講得南潯更是昏昏欲睡,手拄著臉,搗蒜似地向下栽。

一旁的薑時見狀湊了過去,杵了她一拳,悄聲說“你怎困成這樣?”說著,他心思一轉,氣憤道“你昨夜又自己去群芳閣玩了?”

南潯困得迷迷瞪瞪的,被杵了也不氣“你彆說,我現在還真想去群芳閣睡上一覺。”

“南潯!薑時!”博士雖年邁,卻也是中氣十足。

薑時先是一驚,後又一喜,開心地朝南潯挑了挑眉。

倆人從小就一塊玩,隻一眼就知道對方想乾什麼,倆人唰地起身“在,博士,我們錯了,自願去罰站!”

說完倆人就跑,完全不管身後的老博士是怎樣的痛心疾首。

宋沂聽著兩人的動靜,卻始終冇回頭地看著手中的書,隻是眸中閃過一絲陰鷙,前日之辱,他銘記於心。

倆人出了太學一路狂奔到了群芳閣,輕車駕熟地喊道“李媽媽!”

“誒,來啦!兩位公子來的可真正好,正趕上咱家扶音姑娘今天第一次登台呢!快裡邊請吧!”

老鴇笑盈盈地扭著腰肢走過來,這可是她的兩位金財神啊。

“扶音?李媽媽這竟來了新的姑娘?南潯,快走,我們搶個前排去看看。”

一聽來了新姑娘,薑時頓時興奮不已。

但南潯哈欠連天,此時就隻想趕快找張床,好好睡上一覺而已。

她擺擺手,剛要說自己不去了,就見一個與聞笙有著兩分相似的女子,抱著琵琶從她麵前走過,她鬼使神差地也就跟了過去。

見二人前去捧場,老鴇樂不可支“來人,快給南公子和薑公子看茶!”

那女人隻是僥倖神似聞笙兩分,便已算得上是風姿綽約的美人了。

她身著薄紗,婀娜多姿,步步生蓮,懷抱琵琶一步步走上華台的模樣,讓場內看客賞心悅目,紛紛漏出一臉淫.色。

南潯跟著女人落座在前排,在婉轉迷人的琵琶聲中細細欣賞著女子的那抹好顏色。

漸漸地,她透過女人的薄紗內若隱若現的身姿,想到昨晚月光下,恍若神女般的聞笙,不知她今日怎樣了,可有生病...

一曲漸儘,老鴇將看客們的神情儘收眼裡,不枉她大價錢從南邊請來了扶音,今日之後,她定能大賺一筆。

老鴇樂嗬嗬地上台“各位客官,今日是扶音姑娘初次登台,便隻彈一首。”

隨後,她又在看客的怨聲載道中婉轉一笑“但今日,可有一貴客為扶音姑孃的入幕之賓。”

話落間,立即就有人開價“十兩黃金。”

“此間尤物,蕭二公子隻出十兩黃金,豈不寒磣人,我出二十兩!”

群芳閣的女子賣藝不賣身,所謂入幕之賓,也不過僅為一人彈奏罷了,可儘管如此,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卻也難免不被人看輕,被人借酒醉之名輕薄一二。

“三十兩!能與此等美人共享一室,也是值得”

此番競價,南潯才注意到周圍人的淫.靡之色,往日她也常見,還不覺什麼。

今日,透過扶音,她彷彿見著這些肥頭大耳的噁心之人,似在褻瀆那月光下的女人一般。

她心口發堵,摺扇拍在桌角“一百兩!”

一時間,場內鴉雀無聲,再無爭搶。

畢竟一百兩黃金都能和對麵**閣的花魁困上一覺了,這般不眨眼地花在一個唱曲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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