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有一個多月。
期間,二哥給我介紹了幾個富家子弟,可我總是聊不下去。
我把自己的心弄丟了,一時半會也找不回來。
在外,我總能聽說顧元溫婉二人如何甜蜜,世人隻記得他們般配,卻也忘了,他身邊曾經的身影。
這日,我應約又相看了一位相親對象,名曰薛平。
不同於顧元那一臉狐狸的妖孽模樣,薛公子雙目凜冽,長的很是正氣淩然。
看著他的臉,我倒是很想跟他大吐苦水。
我拉著他,將我九年喂狗經曆添油加醋,一吐為快。
他到是個很有耐心的傾聽者,時不時會安慰我一番,也不做任何唐突動作,隻偶爾勸我少飲幾杯酒。
我的意識很清醒,但我的眼神有些迷瞪,恍恍惚惚間,我彷彿看見了顧元。
他欲將我從椅子上抱走,我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活抓著薛平的衣袖不放。
迷糊間,顧元和薛平二人似乎起了爭執,隨後顧元拿起匕首直接將對方的衣袖劃斷。
我總覺的這個動作彆有深意,我嘿嘿一笑,也不知在笑什麼,任由顧元將我背起。
3可是我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
許是這酒精還是有點作用,我也分不清自己醉冇醉。
我知道揹著我的是顧元,我本應該有骨氣的站起來,可我渾身無力。
我哭著痛罵他狼心狗肺,忘恩負義,拋妻棄子...又想到他馬上要和彆人成婚了,我一個激靈,連忙用腳蹬開了顧元,他被我踹倒在地,眼神愧疚又複雜。
我不知道最後我到底是如何回的家。
但二哥一口咬定是他揹回的我,我回想自己多年未飲酒,許是酒量差了點,誤把二哥認成了顧元。
我問二哥,“後背痛嗎?”
他顯然是楞了片刻,隨後打了個哈哈,回道;“不痛不痛!”
我讓丫鬟給他拿了瓶活血化瘀的膏藥,向他道歉,“抱歉二哥,昨晚酒精上腦,錯把你看成顧元那狗渣男了,一時冇忍住,踢的狠了點。”
二哥眯起眼睛,隨後摸了摸我的頭,感慨道,“踢的好啊...”我狐疑的看了他兩眼,但宿醉後腦袋仍隱隱作痛,便冇細想,又睡了過去。
夢中,我又回到了我和顧元相識的那一天。
他那時還是翰林院顧編修的庶子,被繼母兄弟欺壓流落在外,被我所救。
後來,顧府繼承人出事斷了煙火,顧父終是將顧元尋回了家。
回去後,他成為顧府唯一的繼承人,再加上不久後高中狀元,身份地位高漲。
那時我還心想,我葉寶珠,旺夫。
現在看來,我葉寶珠,旺的是彆人的夫啊。
時間果然是治癒情傷的良藥,漸漸的,我開始將顧元放到了心底最深處,並給它安了門上了鎖。
我開始熱衷撥算盤,去各個商鋪查賬。
我甚至還擬了一份欠條,包括戀愛期間的精神損失、青春損失費,以及收養顧元在家時的若乾項費用,然後把它裝到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