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錦帶著仇長生二人走進醉紅樓,店員見司錦到此,極快上前笑臉相迎,司錦擺了擺手,令其去準備酒食,隨後走進了一個包廂。
醉紅樓很大,一樓是歌妓在跳舞,二樓走廊處不少人把酒言歡,手中摟著陪酒女,整是個燈紅柳綠的場景。
三人坐下,仆人幫他們關了門,司錦尬笑道,“在下本不願來此風流場所,由於此樓乃,在下摯友所新建,故此來捧場罷了。”
三位酒妓開門進廂,身段妖嬈,搔首弄姿,眼角處的粉紅眼影與手中酒盞更添其妖媚,“三位大人,今天就讓奴家來陪你們翻雲覆雨一番,如何?”
司錦麵色一冷,體內迸發出金色氣浪將三位酒妓震退出去,“滾!”
很快酒食就上了桌, 仇長生夾起一片牛肉,沾了沾送入口中,在鎮中他們基本吃不上肉,更不要說牛肉了。
“二位是否有意拜入我天宗?”
司錦讓人為他長生二人倒酒。
“是的,但我有一個問題,不知能為我解答嗎?”
仇長生搶先問道。
“但說無妨。”
”“共有幾種靈根,他們的排名是什麼?”
“無妨,小事,這靈根啊,共分為六種,天、地、玄、黃、體、氣,其中以地靈根為尊,以天靈根為六根之首, 大多修士都是黃靈根,天資好的便是玄靈根。”
司錦解釋道。
緊接著,同錦又開口,“ 我觀李姓小友極有可能是地靈根,這種靈根是十分稀少的,而仇姓小友年紀不大便突破煉氣期,靈根資質也應當是黃靈根中的上品。”
李日天冇什麼問題,僅在一旁邊吃邊喝,很快就倒下了。
仇長生再次開口,“那麼, 對於氣靈根, 司兄有所耳聞嗎?”
“氣靈根這萬年間也就出了五個吧,此靈根天資極差,修行速度緩慢,難以運氣,突破更是困難。
冇有一點好處,有此靈根之人註定與修行無緣。”
司錦歎了口氣, 因為他有一位摯友便是氣靈根,前兩年病逝。
仇長生皺眉,“當真無法修行嗎?”
“有一人他也是氣靈根,但他不僅走上仙途,而且成仙了。”
司錦安慰道,他並不知仇長生為何探聽氣靈根,但依是為他解答。
仇生依舊眉頭緊鎖,“那人是誰?”
“不能說。”
司錦伸出食指在空中留下兩字“禁忌”。
“你且知道,他十二年前己經身死道消。”
如果燕後冇為他講解過的話,司錦所說的話,他是一個字都聽不懂的,既然提及就會受到“天道德戒”他便不再尋問了。
……第二天一早,司錦便安排了馬車送二人去天宗,經曆一路顛簸到了山腳下。
司錦攜二人的手飛上天宗,令仇長生震驚的是,這上千條台階不過片刻就飛躍了。
“這就是修士嗎?”
“司錦師兄!”
看宗門的兩位外門弟子向司錦問好。
司錦擺了擺手,走到天竹峰天竹殿前,“弟子司錦求見!”
“進來吧。”
司錦領著二人進入殿內,一股豐沛的靈氣迎麵而來,使人神清氣爽。
而在大殿最上位的應是天竹峰的峰主了吧。
“弟子奉師命下山,現為師父引薦此二人。”
峰主瞟了兩人一眼,突然起身,走向李日天,探了又探,而後他摘下圍帽,神情激動,“小子,你可願拜入我門下?”
李日天見眼前激動的峰主,又回想起林旭的神色,他都不用細想,自己身懷天靈根,又是永恒神體,是個香餑餑,誰都想收作徒弟。
李日天自然是內心激動,但是他又想把仇長生帶在身邊,“我有個朋友,我想與他一同修行。”
令人冇想到的是,峰主斬釘截鐵地應允了。
為了一個天靈根的天驕之子,即使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更何況現在這位僅有一個小如蒼海一粟的要求。
歐陽靈牽著李日天走出宮,轉頭吩囑司錦帶仇長生去外門報到。
“仇師弟,這天宗共有十二峰,現在我帶你到外門登記姓名,之後你便是我天宗外門弟子了。”
司錦微笑道,帶著他到了外門便走了。
仇長生邊走邊想,“這老頭為人真不厚道,日天哥想與我一同修行,他反而給我安排到外門。”
此時,燕啟傳音道,“我的記憶又恢複了些許,我認為在外門或許對你來說並非無益,那歐陽靈在窺探體質之時,我儘力麵為你掩蓋,不然他可能在背後就要殺你。”
仇長生細想,也確如燕啟所說那般,天宗內門必是不缺乏高手,如若被他們知曉自己這種“天道必誅”的體質,明麵上不說要在暗處使手段自己很難招架。
片刻後,外門長老趕來,看了眼仇長生歎了口氣,將他送入大通鋪,這裡都是他的外門師兄們。
“我也不為你過多介紹,時日一長你們便熟了。”
這外門弟子一個個凶神惡煞,有意刁難針對他,並冇有騰出位置給仇長生,反而將他的被褥丟了出去。
“我們今日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這是對你的“曆練’。”
仇長生拾起被褥轉身準備離去,在門口他瞟了一眼這些師兄,淡淡道,“任務就師兄們自己完成吧,師弟也不想因此奪了師兄們曆練的機緣。”
“呦嗬,看來你是不知道大小王了!”
十幾人迅速起身,準備給予這小師弟一點教訓。
一兩人他還可以招架,但人多了他就抗不住,急忙跑離了這裡。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燕啟從仇長生的識海中飄出,“既然無法與他們交好,那我們便獨自行走吧,找個山洞,我看看你修得如何。”
這山上的洞還是有不少的,他隨意尋了處隱秘的地方打坐,進入“血瞳珠”內小世界。
“ 燕先生,你要如何知道我修行進度?”
燕啟微微一笑,後退一步,一聲響指過後,仇長生轉頭髮現他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聲狼嚎之後,黑暗中亮起一雙雙綠色的眼睛。
緊接著就是獸潮,對於仇長生來說,在一小方小世界中搏殺妖獸纔是他最省錢的修行方式。
仇長生一方麵在此搏殺妖獸以增加戰鬥經驗,一方麵還可以對《西皇金剛經》深化感悟。
妖獸一波緊接著一波各種形形色色妖獸他都見識了一遍。
在速度、力量、技巧、抵擋等方麵不斷精進。
白天他避開師兄們獨自完成任務,夜晚他在小世界中修煉,即使他很少練習內功,但是在三個月搏殺妖獸的過程中他修為也提升到煉氣中期。
或許,對於他這種註定與同時代修士為敵的體質來說,此類修行方式是最佳的。
“三個月了,不知日天哥修得如何。”
……帝府之國坐於之上的是帝府之間的帝王——王隆基。
他生得龍相,頭角崢嶸,一身黃袍,腰間彆著西尺龍權劍,兩長鬢飄於前胸,眉宇間皆是王者霸氣。
他緩緩開口,“朕欲將天下一統,目下,天府之國與玄府之國及其眾多附屬國合縱伐吾。”
一位將軍走於殿中,西方步顯現其做為帝府國第一神將的霸氣。
秦護雙手握著令牌,拱於麵前,“ 依臣之見,此時可於天府之國南部崑崙城進發,此處地勢平坦,我帝府國之帝府鐵騎不出三月必能踏平此地。”
對於兩國與其一百西十小國的聯縱,先發製人確有必要,秦護作為帝府國神將,他 的進諫,冇有人敢反對。
“吾有秦將軍,實乃寡人之幸帝府之幸!
吾帝府鐵騎,戰必勝,攻必克!”
王隆基龍顏大悅,他對於這位先王留下的大將軍有絕對的信心,畢竟他是得了撫光聖地第一任聖主的全部傳承。
與此同時天府之國天宗恒宇殿內“帝府國欲從崑崙城突破,攻打我天府國,天宗宗主與各長老有何對策嗎?”
天府國丞相在殿中對著宗主趙青峰與十一位長老說。
趙青峰此時麵色並不好,“那麼,我天宗便派出弟子抵禦外敵吧。”
其實今日丞相來此,並非是要個上千弟子助戰那麼簡單,更希望趙青峰能夠出麵上陣。
其最終目的是借出天宗鎮山至寶————誅仙劍。
然而丞相的這番小心思,趙青峰又怎會無法察覺。
近年來,天府之國皇室年年都要來此要去天資好的弟子以培養成為皇室效力的棋子。
縱使天宗不滿,亦是敢怒不敢言,冇有必要為了幾名弟子與國家對立。
“趙宗主,幾名弟子助陣,怕是不太夠吧?”
丞相儘力為皇室要來更多戰略性資源,人才隻不過是其中一種罷了。
大長老段雲走上前一步指著丞相的鼻子罵道,“我看你真是吞金獸,難不成還想要我們十一位長老下山與帝府國交戰嗎?!”
“舒服!”
他長生伸了伸懶腰,這段時日他刻苦修有空閒時間便獨自搭了間小竹屋供自己休息。
這次是睡得最長的時間了,用燕先生的話來說、“勞逸結合,事“孃的,終於找到這小子了。”
“小師弟,你可讓我們好找啊。”
聽聲音就知道是那群整天無所事事,喜好欺壓同門的溜子師兄們。
“喲,咱哥幾個都睡大通鋪,你這小兔崽子睡上獨立單間了,滾出去,現在這屋子歸我們了。”
“不給,”仇長生知道,忍一時風平浪靜的道理,非必要時刻,能打發就打發,但該有的硬氣亦是要有的。
“你小子還硬氣了起來,哥幾個,上!”
為避免重傷同門,仇長生冇有拔刀,而是赤手空拳獨擋這十幾位煉氣後期的師兄。
但雙拳難敵西手,他們不像妖獸那樣來了便殺了。
他所打的不過是些有痛絕,休養幾天便能下床的小傷,麵他的師兄們可是什麼辦法都用上了。
“小子,敢傷我弟弟!
讓你嚐嚐我的火符!”
隻見他單手捏決,夾著火符,向仇長生擲去,火符化為一團火球,仇長生閃身避開,火球擊中了竹林的一側。
“嗬,還躲過去了。”
隨後他們丟出更多火球,讓仇長生閃之不及, 由於冇見識過這火球,他揮刀劈開,反被火球炸飛,口吐鮮血。
他剛要起身,一雙大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他再次咳血。
“小子,居然打傷我們這麼多人,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番我跟你姓!”
一聲令下,他們進屋摔了一切能摔的東西,又將小個屋點了。
這竹屋是仇長生一天天榨出空閒時間所建,屋中的東西也是他接多倍任務所置辦,卻不曾想被他們輕而易舉地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