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殿宮殿通道中,南循然邁步而來。
“神子大人!”
兩邊的侍衛齊聲高呼,隨後躬身行禮。
南循然神色從容不迫,那俊朗的麵容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他微微轉頭,衝著他們輕輕頷首示意。
隻見這位男子長身玉立,身材頎長,他那身姿,恰似修竹般挺拔而俊逸。
他的眼睛生得極為好看,那是一雙狹長的鳳目,微微上挑,不笑的時候,仿若寒星般璀璨而清冷,散發著無情又淡漠的氣息;而笑起來的時候,卻又蠱惑人心,那醉人的弧度彷彿有著神奇的魔力,能輕而易舉地勾走人的魂魄。
再加上眼角那顆鮮豔如血的紅色淚痣,更是襯得他妖冶至極,彷彿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魅惑之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他的嘴角掛著那一抹醉人的微笑,恰似溫潤如玉的君子,風度翩翩,氣質高雅。
“公子,邪月小姐有信寄給您。”
奴仆垂首,畢恭畢敬地說道。
南循然聞言微微挑眉,漫不經心地問道:“她人呢?”
奴仆趕忙上前一步,神色恭敬地回道:“邪月小姐去幽靈穀了,據說那裡有您能用到的草藥。”
南循然聽後,神色依舊未起波瀾,隨後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好。”
簡短的一個字,卻彷彿蘊含著某種深意。
他的目光變得有些幽深,似乎在思量著什麼,腦海中浮現出上官邪月的身影,那狡黠又帶著幾分瘋狂的模樣。
——幽靈穀在一片空曠之地中,一名女子靜靜地站在最前方。
她的西周,圍滿了來自無數其他聖地以及各世家的弟子,然而,卻無一人膽敢上前。
她那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垂散下來,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她的嘴角微微翹起,臉上呈現出一臉無辜的神情,仿若純真無邪的孩童。
而就在剛纔,僅僅是因為看到一位世家弟子手中的藥草,她竟毫無征兆地出手,用手生生地將那名弟子的心臟挖了出來。
鮮血如泉湧般濺在她白淨的臉上,她卻不以為意,隨手勾起一縷沾染鮮血的頭髮在手中打轉,口中還喃喃自語道:“啊…這可不行,這株草藥是阿循要的,隻好搶過來啦…”在眾人震驚的注視中,她緩緩轉過頭來,又換上了那副無辜的神情,之前的狠戾瞬間全然消失。
然而,眾人都深知,在這看似溫柔的外表之下,實則隱藏著一個嗜血的魔鬼,其殘忍程度足以將人生吞活剝。
她轉過身去,仿若無事一般繼續穩步向前,嘴裡則輕輕說道:“阿循阿循!!
我馬上就回去啦,等我,嘻嘻…”她的聲音伴隨著她的步伐逐漸遠去,首至消失不見。
眾人首到此刻,方纔如釋重負般地鬆了一口氣。
隨後,一些小勢力弟子開始小聲地詢問起那女子究竟是誰。
“上官家三小姐上官邪月。”
一名世家弟子緩緩開口道。
有人麵色驟變,眼睛瞪大,滿是驚愕地高呼道:“上官家?!
森羅殿的那個上官家?!”
眾人的神色皆是一震,臉上紛紛浮現出驚愕與難以置信的表情。
“那個以冶煉之術聞名的上界頂級世家?!”
有人滿是震驚地喃喃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那個女人就是傳說中曆代以來森羅殿天賦最高的三小姐上官邪月?!”
另一人緊接著追問,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冇錯。
此人詭異至極,其行為完全讓人捉摸不透。
她行為張揚而肆意,且礙於上官家的威勢,無人敢阻她。”
有人附和著說道。
“上官邪月她就是個純粹的瘋子。”
又有人如此評價。
“她是個隻為自己快樂而活的瘋子。”
另一個人也跟著發表看法。
“瘋子…”這兩個字彷彿成了對上官邪月的一種定義。
這時,有人弱弱地開口道:“那…她喊的阿循是誰啊?”
立刻有人緊張地壓低聲音道:“噓!
你想讓那瘋子再找過來嗎?!”
另一人也趕忙說道:“噓!!!
之前有人隻不過喊了這個名字,那個瘋女人首接衝上來把聽到的人全砍了。”
還有人補充道:“這個名字是個禁忌,不論是對上官邪月,還是聖域的所有天驕…”眾人的神色都充滿了忌憚與畏懼。
虛空中忽然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那人是南循然,長生南家的神子。”
另一人緊接著附和道:“冇錯,這世上若有人能治住那個瘋女人,唯有南循然。”
又有人語氣篤定地說道:“上官邪月就是獨屬於南循然的瘋狗。”
此言一出,人群瞬間寂靜了下來。
片刻之後,有人緩緩開口道:“剛纔那是赤翎聖地的幾大道子吧…”“怪不得敢這麼說…那幾大道子都是南家那位的下屬啊。”
眾人的神色各異,有的帶著思索,有的則流露出一絲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