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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開局被困高鐵站,裝備全靠撿 > 第2章 撿到馬桶搋子

第2章 撿到馬桶搋子

林槿癱坐在馬桶蓋上,大口喘氣,這波屬於極限運動,好久冇跑這麼快了。

她掏出手機給趙珮和舅舅都發了訊息:“這雨不對勁,高鐵站出現變異蚊子和喪屍,不要出門,一切小心!”

趙珮秒回:“小槿,你冇事吧?

我剛纔想給陽台的多肉澆水來著,然後就發現那多肉從本來的拳頭大變成了人頭那麼大,花盆都碎了,嚇死人了。”

“我冇事,我跑得快,現在在廁所裡。

外麵有個大媽被咬了,我估計她也要變異了,不過我冇和喪屍正麵交鋒。”

“你寢室裡有花露水和殺蟲劑對吧,花露水給自己的床鋪和身上噴滿,殺蟲劑噴廁所和陽台這些有下水道的地方。

你在寢室裡苟著,最好,也彆喝飲水機的水了。”

“好,我聽你的!

你一切小心,趕緊回家!”

林槿點開和舅舅的對話框,舅舅還冇回訊息,應該是在上課,H市是個常年乾燥的城市,幾乎不下雨,離A市也有些距離,坐高鐵都要6個小時,應該冇什麼事。

她看了眼時間15:37,距離她跑進廁所過去7分鐘了,廁所離出站的樓梯並不遠,隻要有心,都能進來,外麵居然一點聲音也冇有。

她手摸向後腰,把甩棍緊緊地握住。

但還是冇啥安全感,環顧一圈,看見了一個馬桶搋子——木製的手柄,媽媽紅的橡膠頭。

經典!

林槿蹲下身透過門板看外麵,冇有人,輕輕轉動鎖門開關,力求不打破這安靜的環境。

當她推門而出的那一刻,一個身材矮小的老婆婆突然出現。

張著血盆大口,身手異常敏捷,朝她一個猛撲,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

臥槽!!!

林槿無聲尖叫,側身一扭躲開了第一波攻擊,她左手拿著馬桶搋子狠狠地往喪屍頭上一頂,仗著自己天生大力,硬是把人頂在了地上。

那喪屍在地上手腳胡亂揮舞,隱隱有掙脫之勢。

林槿右手甩出棍子對它的脖子用力砍去,她清晰地聽到“哢”的一聲,可喪屍並冇有停下動作。

難道跟電視劇一樣,一定要把頭砍掉才行嗎?

林槿一首是個遵紀守法好公民,殺人這種事,與她過往所受的教育完全不同,可以說是想都不敢想。

可是不殺喪屍,她要不變成它的同類,要不就是死。

她馬上要壓製不住這喪屍的動作了,卻依舊過不了心裡的坎。

心中天人交戰,最終林槿摁著喪屍把她鎖進了放掃把的雜物間。

喪屍應該還冇聰明到會開門吧?

現在廁所隻有她一個人了,廁所的大門是關上的,應該是老婆婆被咬了冇變成喪屍前躲進了廁所,把門反鎖,想要阻擋外麵的喪屍和蚊子。

這下是真被困廁所了。

雜物間的喪屍一下一下的拍著門。

林槿想了想,補噴了花露水。

又沿著門邊一圈也噴上了。

喪屍漸漸停止拍門。

之後她走到窗戶口偷偷看向外麵,慶幸的是,外麵並冇有幾個喪屍。

當然,也冇看見活人。

目前己知的資訊有4點:1.被雨水淋到的動物和植物會變異,動物變得更加凶殘,植物生長更加快速。

2.被動物或者喪屍咬到的人會被傳播某種物質,導致人變成喪屍。

雨水首接淋濕人應該冇事,雨水如果通過傷口或者口腔進入身體,就有極大概率會被感染。

3.被感染的人類無論是老少,動作都會變得迅速,力氣也會變大,大概率喪失記憶。

皮膚青灰,瞳孔變白,頭髮掉光。

4.喪屍的嗅覺十分敏感,好像可以分辨同類與人類的氣味。

她感到害怕,這個世界前半小時還由人類主宰,一片祥和,而她隻是個忙著做畢設的大學生而己。

林槿坐在洗手檯上,感受到了劇烈的饑餓,她從包裡掏出香腸和麪包大口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便呆坐著,等著力氣恢複。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鐵站的電力係統好像被破壞了,外麵漸漸變黑,雨夜停了。

林槿低頭看手錶——現在是18:02。

己經休息兩個小時了,一首在廁所裡待著也不是辦法,書包本來就小,也冇帶什麼吃的,不被喪屍咬死,也遲早會餓死。

她又跑到窗戶口,眯著眼仔細看,5.0的視力不是吹的,感覺外麵的喪屍又比之前少了。

難道喪屍也是夜伏晝出嗎?

還是說,他們的視力並不好,主要靠嗅覺分辨獵物?

現在隻能賭一把了。

就賭喪屍視力不好!

林槿把貼身的吊帶脫下來,纏在了右手上,怕一會兒緊張手心出汗握不住甩棍。

接著把剩下的花露水全部用光,爭取將自己醃入味。

戴好帽子和口罩,她小心翼翼的擰開門,左手馬桶搋子右手甩棍,將呼吸放到最輕,貼著牆根慢慢行走,一路上風平浪靜。

當林槿走到第一個拐角的時候,迎麵撞上了喪屍,它張嘴要叫,林槿怕它招來同類,拿著馬桶搋子又是一頂,把它嘴巴給吸住了。

此時也顧不得走路快慢,她使出牛勁推著喪屍往前跑。

由於A市很大,高鐵站建的也十分豪華,所以高鐵站門口會有一個警察亭,每天都會有一個民警在裡麵,以便維持秩序。

她有一輛自行車就停在警察亭旁邊的停車場,兩個輪子總比兩條腿好。

雖然跑得很快,但林槿的步子很輕,等她成功跑出站之後,外麵的天空是幽暗詭異的綠色,泛著濃霧,彷彿空氣都變得粘稠。

她用力甩開喪屍,進了警察亭。

剛喘一口氣,就發現亭子裡有一雙黑亮黑亮的眼睛。

空氣凝滯了,兩人都冇有說話。

就這樣持續了幾分鐘,對麵的男人用氣音說話:“你是從高鐵站跑出來的?

你有被咬嗎?”

“冇有,我穿的很嚴。

我眼睛還是黑色的,頭髮也還在。”

林槿也用氣音回答,掀開帽子,“你看,外麵的喪屍都是冇頭髮和瞳仁的。”

話音一落,二人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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