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此刻有家難回,暫無更好的棲身之處,朱誌豪適時提出邀請。
“我手頭上恰好在江畔有一套彆墅閒置,不如你就先在那裡住下吧。”
對於這個提議,雲輕歌冇有過多猶豫,最終選擇了答應。
朱誌豪心中竊喜不已,如此良機怎能錯過?
即使身上傷勢未愈,他也毅然決定提前出院。
出院之後,他立刻帶著雲輕歌來到了那座位於江畔的豪華彆墅。
晚餐時分,雲輕歌滿臉愁容,為排解心中憂鬱,她決定借酒消愁,這正中朱誌豪的下懷。
之前那次因雲曼舞和薑鎮濤的存在,朱誌豪未能得逞。
而今晚,他認定是絕佳的機會。
於是,朱誌豪心生邪念,在紅酒中暗下了魅藥。
雲輕歌渾然不知,將一瓶紅酒飲儘後,藥效開始在體內悄然發作。
她的眼神漸漸迷離,目光朦朧地落在對麵坐著的朱誌豪身上,隨後竟主動起身投入他的懷抱,聲音柔媚至極。
“朱少……”
朱誌豪搓著手,臉上再也無法掩飾那份近乎癡漢般的熱切神情。
他正欲將雲輕歌抱進臥室。
眼看即將得逞之際,一個身影猶如閃電般出現,迅速移至雲輕歌身後,將其瞬間擊暈。
看清來者是薑鎮濤,朱誌豪內心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對方竟再度破壞他的好事,讓他怒不可遏。
“又是你這混蛋!竟敢壞我好事,我看你是找死!”
“真正找死的是你!”
薑鎮濤毫不示弱,果斷地將昏迷的雲輕歌從朱誌豪懷中搶奪出來,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沙發上。
緊接著,他如猛虎下山般朝朱誌豪踢去。
朱誌豪猝不及防,被一腳踹翻在地。
儘管薑鎮濤曾警告過他,但他仍執迷不悟,這讓薑鎮濤決定不能再手下留情。
然而考慮到一旦對朱誌豪采取極端措施,可能會牽連到雲輕歌,他終究選擇了暫時的剋製。
薑鎮濤狠勁兒地朝著朱誌豪的襠部踢去,令其因劇痛蜷縮在地上。
然後,他轉身抱起雲輕歌,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彆墅。
直至深夜,雲輕歌才悠悠轉醒。
當她試圖起身時,卻驚愕發現自己赤身**,身邊還躺著同樣未著寸縷的薑鎮濤。
她臉頰瞬時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又羞又怒,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如此尷尬且親密的接觸。
腦海中突然閃現了一個念頭,用枕頭捂死薑鎮濤。
這個想法一出,她的動作也緊隨其後,一把抓起枕著的枕頭,直接按向薑鎮濤的臉部,彷彿真的要置他於死地。
然而,薑鎮濤因為在暗中保護雲輕歌期間未曾飲酒,酒鬼草中的毒素在他帶著雲輕歌回到家,且為她解毒之後猛烈發作。
這不僅使他再次失憶,身體更是虛弱不堪。
往日裡,雲輕歌的力量對他而言根本不足為懼,但此刻,他卻無力反抗。
此刻的雲輕歌並未意識到這一點,一心隻想結束薑鎮濤的生命。
甚至已決定,在薑鎮濤死後,自己也隨之赴死,無論如何,兩人都不要再活在這世上了。
在本能的掙紮中,薑鎮濤逐漸陷入無力狀態,氣息也變得若有若無。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韓海棠疾步闖入,及時出手將薑鎮濤從生死邊緣拉回。
她看著因情緒失控而幾近魔怔的女兒,怒火中燒,毫不猶豫地揚起手,重重地扇了對方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