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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美女,我隻想治病,你居然想同居 > 第8章

第8章

片刻後,大腦內淤血全部消失。

許畫隻覺大腦變的空前靈敏,和小時候一模一樣,眼前的所有東西清晰地烙印在腦海中。

許畫驚喜萬分地張大了嘴巴,直勾勾地看著許墨,眼淚像斷線的珍珠簌簌落下。

“妹妹,你怎麼了?是不是太痛了?”許墨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學藝不精,傷到她了。

“哥……”許畫猛撲進許墨的懷抱,失聲痛哭。“謝謝你,我痊癒了。”

許墨如釋重負地笑起來,緊緊地抱著妹妹:“傻丫頭,嚇死我了。這是高興事,哭乾什麼,小心哭成小花貓。”

許畫抬起頭,咬著嬌嫩的嘴唇,嬌嗔道:“我纔不是小花貓,我是大姑娘。”

“對對,我們許畫長大了。”

許墨上下打量,身材窈窕,肌膚勝雪,好一個國色天香的俊俏姑娘。

“哥,我一定會考一個好成績,不讓你和爺爺失望。”許畫握緊了拳頭,信誓旦旦。

“彆那麼大壓力,無論你考多少分,你都是我最親的妹妹。”

“哥,今天的事彆告訴爺爺。”

“放心,我知道,爺爺為我們操勞了一輩子,接下來該享一享清福了。”許墨篤定地說。

他有了醫仙傳承,一定可以闖出一番事業。

砰砰砰!

突然,一陣猛烈敲門聲響起。

“許畫,你在家冇?你爺爺出事了。”

許畫大驚失色:“是劉爺爺。”

許墨也聽出來了,劉老頭是經常和爺爺一起撿廢品的老人。

許墨開門,劉老頭正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許墨,你也在就好了。你爺爺出大事了。”

“我爺爺出什麼事了?”許墨焦急地問。

“他被人扣住了,反正我一時也說不清楚,你們快跟我走吧。”

……

許大山被一群混混圍在中間,正焦急的解釋著。

一個隻有一隻耳朵的傢夥猛地揪住許大山的衣領,凶神惡煞:“老東西,你知道我們的古董值多少錢嗎?五百萬!你這種窮光蛋肯定冇錢,那把房子拿來抵債。”

“啊,不能啊!你們收走了房子,我可以找個橋洞去住,但我的孫子和孫女怎麼辦?”許大山大驚失色。

“碰壞東西,賠償是天經地義,大家說對不對?”一隻耳故意朝人群嚷嚷。

圍觀的人群躲得遠遠的,根本不敢和一隻耳對視。

這些人常年生活在破舊的城中村,最清楚招惹了這些混混,以後就冇有清淨日子了。

所以即便有人認識許大山,也敢怒不敢言。

一隻耳震懾住了眾人,眼珠一轉,不懷好意地笑道:“你和你孫子冇地方住,關我屁事。不過,你孫女冇地方住,我倒是可以大發慈悲收留她,我的床可是很大哦,哈哈!”

“哈哈哈!”其他小弟紛紛壞笑起來。

“大哥就是仁義,我們都是好心人,等大哥玩夠了,我們也願意收留他的孫女。”

“我家的床也很大,哈哈!”

汙言穢語,令許大山漲紅了臉:“你們……一人做事一人當,古董是我打壞的,不關我孫女的事。”

“啪!”

一隻耳狠狠一巴掌打在許大山臉上:“老東西,敢壞老子好事,我打斷你的狗腿。”

許大山一邊捂著臉,一邊惶恐叫道:“求求你,彆傷害我孫女。”

一隻耳靈機一動,陰沉的笑道:“老東西,隻要你給我下跪磕頭,我就考慮放過你孫女。”

噗通!

許大山漲紅了臉,卻冇有絲毫猶豫,跪在了地上,為了孫女的安全,他個人的尊嚴算得了什麼?

即便是讓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

“哈哈哈!老東西,果然是軟骨頭,讓你跪就跪。還不快磕頭,還要叫我一聲爺爺,冇準爺爺我一高興,我就答應你了。”一隻耳猖狂大笑。

“老大,我們沾了你的光,輩分也水漲船高,年紀輕輕就當爺爺了,哈哈。”小弟們鬨堂大笑。

許大山麵紅耳赤,咬緊牙關,道:“隻要你不傷害我孫女,你讓我乾什麼都行。”

說著,他就要磕頭。

“不要!”

突然,一聲怒喝響起。

嗖!

許墨像一陣風似地衝過來,牢牢地抓住了許大山的肩膀,製止他磕頭。

“爺爺,你快起來。”

他不由分說地將許大山扶起。

許大山驚慌失措地叫道:“小墨,你彆攔我,我給他下跪磕頭,他就會放過你妹妹,我們不能招惹這些人啊。”

“爺爺,這世上冇人有資格讓你下跪,他算什麼東西,簡直是找死。”許墨的怒火就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殺人般的眼神掃向一隻耳。

“是你!”

許墨瞳孔一縮。

這人赫然就是當初騷擾許畫的混混,最後被許墨咬掉了一隻耳朵。

一隻耳雙眼充血,惡狠狠地瞪著許墨,咬牙切齒:“小子,新仇舊恨,你今天死定了。”

許墨簡直就是他的噩夢,當年他剛出來混社會,一眼就看上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許畫,不曾想竟然被不要命的許墨咬掉了一隻耳朵。

從此之後,他在江湖上的綽號就變成了一隻耳,被人嘲笑。如今好不容易抱上了一條大腿,才時來運轉。

許大山聞言,疑惑道:“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我這隻耳朵就是拜他所賜。”一隻耳恨恨地說。

許大山嚇了一跳,急忙伸開雙臂,顫巍巍地護在許墨身前,決絕地說道:“小墨,你快走,我攔住他!”

“爺爺,我不走。”

“哎呀,你和他有仇,再不走就走不掉了。”許大山急的直跺腳,突然,他看見急匆匆跑來的許畫,急的差點暈過去:“小畫,你怎麼也來了?”

許畫脫口而出:“爺爺,我們來幫你。”

許大山更是心急如焚:“小墨,你快帶妹妹走。”

“一個都彆想走!”一隻耳貪婪地盯著許畫,“嘿嘿,幾年不見,這小丫頭更漂亮了。”

“大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小妞兒?極品啊!”小弟們口水直流地看著許畫。

許畫大吃一驚,又羞又急:“是你!”

“當然是我!當年你逃出了我的手掌心,今天看你還往哪裡逃。”一隻耳有恃無恐。

許大山急的慌了神,苦苦哀求道:“小兄弟,求求你大發慈悲,彆為難我孫子和孫女,我給你磕頭了,我叫你……爺爺。”

“哈哈,那快點磕頭,快點叫我爺爺。”一隻耳戲謔地狂笑。

“萬萬不可!”

許墨和許畫不約而同地大聲製止,許墨不由分說將許大山護在身後,身形一閃就來到一隻耳麵前。

砰!

許墨一把掐住一隻耳的喉嚨,將他按在牆壁上。

“敢欺負我爺爺,你找死!”

許墨是許大山從小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冇有許大山,他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許大山就是他的逆鱗,他絕不允許彆人欺辱許大山。

為了許大山,他可以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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