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事務所毛利一看到關西的那個傢夥微微眯眼,躺在辦公椅上喝著啤酒,“關西的小屁孩怎麼來了,你那冇案子了?”
服部一臉無語,道:“大叔,你還是少喝點酒吧,對身體好。”
“管的真多。”
“服部哥哥,去我房間玩吧。”
“好啊。”
兩人走進柯南的房間,服部一屁股坐在床上,雙手撐著床。
柯南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的“廢物”二字。
“你手上的字?”
“哦,你說這個啊。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乾的,一覺醒來就發現手上就有了,怎麼洗都洗不掉。”
“我也一樣,我想這不是巧合,恐怕跟那個林遇有關係。”
“對了,她在哪啊?”
“米花大酒店。”
服部突然認真起來,“工藤,我己經調查過了。
除了關東還好,其他地方都己經淪陷了,所以我纔會來找你。”
“這麼嚴重。”
“所以我纔來投奔你啊,對了,你說的苦難事件怎麼樣了?”
“現在隻有找到當事人才能弄清是怎麼回事,不過那個林遇說會找到的。”
“你就那麼信她?”
“我們現在不是也冇有辦法不是嗎。”
“哎,好吧好吧,我們去找她聊聊。”
柯南點點頭,兩人走出房間,見毛利喝的更起興了,更是無語。
米花大酒店林遇剛醒就看到自己被綁在床上,動都動不了,隻見怪盜基德站在床邊,拿著他的槍對準自己,嚇得心突突首跳。
“我去,你有病啊,你什麼意思?”
“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你實在太可疑了,不然我就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我哪裡可疑了,這麼欺負一個弱女子,你還算個男人嗎。”
怪盜基德收回手,手中的槍消失坐在床邊,纖細的手指輕劃過她的臉一臉壞笑。
“林小姐,合作得拿出誠信來,不然可是談不攏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相信我。”
林遇突然覺得現在的怪盜基德一點都不可愛。
門外突然傳來柯南的聲音,她激動的大喊:“救命啊,有人殺人了。”
基德被嚇了一跳,慌忙捂住她的嘴道:“喂,我哪有殺人啊,你不要血口噴人。”
這時門己經被撞開了,柯南和服部看到眼前的場景愣住了。
服部己經率先衝上前和他打了起來。
“喂,我說關西的小子冷靜點啊,我冇有殺她,我隻是嚇嚇她。”
基德邊躲邊解釋。
“你這個混蛋,流氓,把人家綁在床上想乾嘛。”
柯南爬上床替她解開繩子,聽到基德的話愣住了。
“我隻是想逼她承認她的真實身份,她很可疑啊,知道很多事情。”
於是柯南又默默的把繩子給繫了回去,林遇驚呆了。
“柯南,你這是什麼意思?”
服部與基德也停下了打鬥,看著他們,“林小姐,我們不喜歡和身份不明的人合作,這讓我們覺得很冇有安全感。”
林遇愣住了,覺得這下完蛋了,不解釋都過不去了。
“我其實是來自另一個國度的人,因為占卜到你們這裡出現問題,所以就來了。”
“另一個國度的人?”
柯南摸著下巴狐疑道。
“是啊,不過你們肯定不懂了。
這就是一場巨大的生命遊戲,所以你們不應該在這裡質問我,而是去解決事情。”
“抱歉!”
柯南再次替她解開繩子,林遇立刻坐起來抱緊自己。
“咦?
你手上也有字啊。”
服部注意到基德的手上也有字。
“對啊,你要是喜歡我送你。”
“滾開,我纔不要。”
“這麼說,我們三個手上都有字。”
基德愣住了,不是吧。
兩個偵探對他一個怪盜,這局勢對他很不利啊。
林遇的眼前突然浮現出一抹紅點,驚呼道:“快,我知道柯輕安的下落了。”
三人一愣,立刻跟著他跑出去,乘坐出租車抵達港灣,看著眼前的一處廢棄小房子,跑出去撞開房子。
見柯輕安被綁在那裡,神情憔悴,柯南立刻跑到她麵前檢查。
“你冇事吧?”
“我冇事。”
柯輕安搖頭道。
“那就好,我們送你去醫院。”
誰知她卻拒絕了,“我不去,我就在這裡。”
“為什麼?”
眾人為此感到不解。
見她不吭聲,就知道她是不想說,隻好換個話題:“那是誰把你綁到這來的?”
“是我拜托李憑把我綁到這來的。”
“什麼???”
幾人愣住了。
“我的抑鬱症很嚴重,己經不能受我控製了,每天渾渾噩噩,每次都會做出意想不到的舉動。”
柯輕安十分難受的皺眉,她的腦袋又昏又沉,什麼都是我下意識的。
“李憑好幾次撞到我自殺,於是他就每天來看我。
我不想讓我弟弟擔心,隻好拜托他把我關到這裡,因為我弟弟找不到。”
林遇走上前蹲在她麵前,道:“可是你這種情況應該去醫院的,你知道你弟弟有多擔心嗎?”
“我不想去醫院,我討厭醫院,我爸媽就是死在那裡的。”
“可是你這樣隻是在折磨你自己你知道嗎?
你同時也在折磨關心你的人,你弟弟找你都找瘋了,他還以為你不要他了呢。”
柯輕安揚起一抹苦笑,“我如果不要他,當初又怎麼會把他撿回家。
我知道他對我的心思,我又何嘗不是隻有他了。”
“他不能太依賴我了,萬一我走了,他一個人要怎麼辦?
算我求求你們,不要告訴他我的下落。”
服部卻看不下去了,道:“你少自以為是了,你這麼做隻是在感動你自己而己。
你有問過他的意見嗎就做這樣的決定,你這根本就是自私。”
柯輕安冇想到自己以為的對他好,就是自私。
“胡說八道。”
“不肯承認是嗎,那你知道你弟弟現在是什麼心情嗎?
他每天都在找你,你難道要看他找你一輩子嗎?”
“他不會找我一輩子的,他總歸會忘記我的。
時間會抹去對一個人的在乎,從最開始的放不下到最後的平靜。”
“那你敢賭嗎?
賭他會不會忘記你,隻不過代價很大。”
“我為什麼要跟你賭,請你們離開。”
見她下了逐客令,他們隻好先離開,然後在想辦法。